第 86 章 if臥底時間拉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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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緒……千緒……」

「千緒?」

千緒回過神,轉頭「嗯」了一聲。

她有點心不在焉。

酒吧裡人聲鼎沸,到處是隨著動感音樂熱舞的人群,目眩的燈光晃得人意亂神迷,要貼得極近才能聽見彼此的交流聲。

叫她的人是千緒班裡一個叫海倫的女孩,一頭火一樣的紅發,親昵地湊在千緒耳邊,身上香水味濃重。

「你也注意到那一桌了嗎?」她擠眉弄眼。

千緒擦了下鼻尖,忍住打噴嚏的欲望,順著海倫示意的方向看,「嗯……」

斜對角線的卡座裡有兩個朦朧的影子,隱在黑暗裡,隻能看清大致的輪廓。

那裡原本應該坐著三名男性。千緒從進門就注意到了他們。

事實上,那三個人外表出眾到想低調都困難,剛才還鬧出了那麼一場騷亂。酒吧裡此時不知有多少姑娘正像她一樣,在偷偷打量著那個角落。

其中一位男性金發碧眼,典型的白人長相,剛剛起身去了洗手間。短短一路,千緒眼睜睜看著至少三位熱情的姑娘有意無意撞在他身上,然後又借機回身搭訕。

最後一次正好發生在她們的座位旁邊,千緒順便聽了一耳朵。那人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口口勿卻很疏離,客氣但冷淡地拒絕了那位性感女郎的直白示好。

明明這裡是酒吧,荷爾蒙燃燒碰撞的地方。

「要打個賭嗎?」海倫問,順便替她將杯中的酒倒滿。

千緒目光沒有移開,隨口問,「賭什麼?」

「就賭能不能成功搭訕……」海倫瞥了一眼,嬌笑,「唔,千緒喜歡的應該是坐在中間的那個?那就他好了。」

「失敗的話,你今晚要陪我到底,成功的話……」

千緒呷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漫不經心地聽著。

隔著舞池中央晃動的人影,她忽然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睛,眼型狹長,輪廓鋒利,暗綠的眸色讓她想起夜色中被濃霧籠罩的森林。

冰塊碰到牙齒,觸感冰涼,滑入喉嚨的酒液卻辛辣嗆人,像有一把火一路燒到胃裡,蔓延全身。

千緒放下酒杯,掃了一眼桌上其他人,打斷海倫,「成交。」

「你還沒聽我講完賭注呢。」海倫驚訝,看著她將空空的酒杯放回桌上,笑容更深,「不過算了。」

見她已經起身,海倫拋了個媚眼,「那就祝你成功啦。」

語氣輕佻,帶著一絲勝券在握的篤定,顯然在見證幾人拒絕了那麼多來搭訕的姑娘後,海倫並不怎麼相信千緒會是特殊的那一個。

千緒並不在意,走時拿上了自己的手包,繞過舞池,徑直走到卡座前。

低聲交談的兩人停下話音,不約而同看向她。

和他們的同伴不同,三人中的剩餘兩人都是亞洲人長相,黑發黑衣,但氣質截然不同。

「有事嗎?」留著短發的男人率先開口

,微微上挑的鳳眼形狀溫和,帶一絲在這種地方尋歡作樂的人絕不該有的警惕。

千緒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她指了指他的同伴,用英語說,「我找他。」

千緒能感覺到,自她靠近開始,那道讓人無法忽視的視線就一直落在她身上,那三個字出口,對方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反倒是千緒不自覺收緊手,指甲抵在掌心,因為緊張而有些出汗。

坐在卡座正中的那人一言不發地打量著她,氣場強大,墨發如瀑,被那具成熟的身體壓在身後。他咬著一根煙,雪白的煙霧升起,淡淡地飄散過來。

味道並不難聞。

「我……」千緒開口時才發現自己還沒有想好措辭,她本來就不擅長做這種事,磕絆了一下,才接下去,「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單獨去喝一杯?」

她聽出自己尾音中暴露出的不冷靜,挫敗地閉了閉眼。

沉默在發酵,男人半晌沒有回應,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千緒覺得自己在這種注視下幾乎無處遁形,每一點微小表情都被放大觀察,緊張得寒毛直豎,她忍無可忍,靠近一步,想壓低聲音說出自己真正的猜測。

蘇格蘭左右看看,有點看不下去——

萊伊就算對女生的搭訕沒興趣,隻要像易容後的貝爾摩德一樣乾脆拒絕就是了,像這樣沉默,留女生獨自尷尬,未免也太沒風度。

恰好那女孩子上前一步,似乎想直接上手,蘇格蘭怕她被萊伊直接甩開,連忙出聲,「他就是這個性格,抱歉,我們一會兒還有事……」

「好啊。」

低沉嗓音響起,被煙霧燎得微啞,聽得人心裡一癢。

千緒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

旁邊的男人看起來比她還不敢置信,「萊……諸星先生,你說什麼?」

赤井秀一摁滅手中的煙蒂,擺在桌上的手機正好彈出一條來自貝爾摩德的消息提醒。

他抬眼,女孩保持著傾身向前的動作,藍眼睛澄澈漂亮,帶一分懵懂的錯愕。

她身上的裙子裙擺沒過大腿,一直到膝蓋位置,在這間酒吧裡,這樣的長度已經算得上保守,上麵是係帶設計,細細的綁帶在後頸打了個結,指尖一勾就能輕易解開。

距離拉近,他聞到她身上清新的香水味。

她身上的一切都和這裡格格不入。

千緒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啊?」

她聽見他笑了,很輕的一聲。

薄唇一張一合,看起來很誘人。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腦,千緒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他淡淡地朝她身後瞥了一眼,將她來時的卡座裡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直起身,又壓低聲音重復一遍,「好。」

如她所願,他可以帶她離開。

……但他不保證他想做的事情,會比帶她一起來的那群不懷好意的家夥更有分寸。

*

蘇格蘭呆滯地看

著萊伊將那個不知來歷的姑娘帶走了。

蘇格蘭:「??」

等等?

沒記錯的話,他們不是來這個酒吧出任務的嗎?

他從進入這個組織開始,就知道了這群人的道德觀念和法律意識一樣淡薄,無論男女老少,任務之外的私生活都是一片混亂……但他還從沒見過萊伊和哪個女人一起出去。

對於難以融入組織文化這點,蘇格蘭一直很頭疼,但幸好威士忌組裡還有萊伊以及他的小夥伴——某位工作狂魔波本陪著他……

結果現在,就連萊伊都墮落了嗎?

痛心疾首半晌,他後知後覺地想起去查看貝爾摩德發在臨時群組中的消息。

果然是任務已經完成的通知。

蘇格蘭收起手機,頭疼地嘆了聲氣。

*

初冬的夜風凜冽,吹在身上,涼意刺骨。

千緒穿著她可愛又單薄的小裙子,剛出門就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下一秒,身上微微一沉,寬大的長款風衣落在肩頭,上麵還殘留著體溫和淡淡的煙味。千緒頓了下,拉緊它,裹住自己,「謝謝。」

她說得小聲,和剛剛大著膽子搭訕的模樣判若兩人。

赤井秀一微微俯下身,距離拉近,千緒抬眼看過來的樣子有點驚訝,但意料之外的,對他並不怎麼設防。

「你看起來酒量不佳。」隨意地伸手摩挲了下她發燙的耳廓,赤井秀一直起身,到此為止,下一句不緊不慢地問,「想去哪裡『喝一杯』?」

千緒一動不動的,感受到粗糲溫暖的指腹輕輕劃過耳垂,激起戰栗。

這兩句話的轉折銜接,總覺得有點微妙。

千緒體會到他的惡劣,扌莫著耳朵辯解,「我酒量不差的。」

今晚是海倫帶她過來的。那姑娘這學期和她是小組作業的搭檔,關係不錯,這之前反復邀請了她好幾回,千緒這才勉強答應一次。本以為是同學聚會,可來了才發現,桌上竟然沒一個熟人。

同行的幾位男生時不時就投來令人不適的視線,千緒是考慮到海倫才沒有直接走人,而是選了這麼個借口。

而且,就算沒有這一層原因,在發現海倫的聚會地點竟然選在了這間酒吧時,千緒也打算早點離開的。

上周她才在打電話時聽工藤優作提起,紐約有幾家酒吧似乎涉及了不法交易,警方正在私下調查。

而這裡,恰好就是其中一間。

在洛杉磯居住的那幾年,工藤優作幫美國警方破獲不少疑案,因此認識了不少在警界身居高位的朋友。這次是有人知道他的大女兒在紐約留學,才好心發來提醒。

千緒回想起那一句「警方在私下調查」,結合剛才三人與酒吧氛圍格格不入的警惕,心中有了猜測。

「其實你現在回去也沒關係……」剛說了半句,千緒就見他目光漸沉,連忙解釋,「不是耍你,就是,你剛才應該是看出我的困擾,為了幫我解圍才答應的吧

?別耽誤了正事。」

她沒有錯過赤井秀一望向她身後的那一眼。

「正事?」赤井秀一低聲重復了一遍。

他收斂起剛剛語氣中的逗弄,聲音聽不出情緒,但莫名讓人後頸一涼。

周圍沒有路過的行人,千緒下定決心,「你不是警察嗎?」

下一秒,她被突兀地按進一條偏僻的小巷,後背撞上冷硬的磚牆,濕氣順著脖頸往領口裡鑽,驚呼悶進喉嚨,千緒睜大眼。

「為什麼這麼問?」

沒想到在「正事」的下一句跟了這麼匪夷所思的結論,赤井秀一的防備剛剛提起又卸下,幾乎覺得好笑。

但姿態依舊強硬,身體擋住泄進小巷的月光,他彎月要靠近,高領衫下流暢的肌肉線條隨著動作起伏,顯出強大的壓迫感。

千緒沒辦法將父親的好友偷偷傳達的消息說出來,想了個別的理由,「因為你們看著就不像來酒吧玩樂的人,酒也沒點幾杯,來的時候明明店裡有很多空位,卻偏偏挑了個視野不好,靠近安全通道的位置。而且你們一直在留意著店裡員工出入的通道。」

「最重要的,剛剛你那位留著短發的亞裔同伴去洗手間的時候,不是鬧了點小騷亂出來嗎?」

赤井秀一順勢想起,蘇格蘭剛剛似乎確實,撞翻了一個女孩的酒杯。

女孩的同伴憤怒地來揪他的衣領,被蘇格蘭反手將對方的腦袋重重按在了吧台上,招手賠了一杯酒了事。

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最後解決得也迅速,並不影響今晚的行動,所以在蘇格蘭出手時,赤井秀一全程隻是懶散地坐在位子上旁觀。

他當然注意到了對麵女孩看得一眨不眨的樣子。

所以剛剛見她來搭訕,他本以為……

「當時我本來也想過去的,在他撞翻那杯酒之前,我看見那女孩的同伴往她的酒杯裡丟了一枚藥片。」千緒麵帶慍色,「太過分了,竟然這麼明目張膽。」

太陽穴有些發脹,大概是那一杯威士忌的後勁上來了,千緒沒太在意,沉浸在剛才的情緒裡,確信地做出結論,「所以我覺得你們肯定是好人。」

蘇格蘭確實是好人。

但他可不一定。

赤井秀一一聲不吭地聽著,臉上沒什麼表情,視線垂落,居高臨下。

「為什麼不找他?」

「啊?」千緒一愣,忽然有點尷尬,「大概是因為……你才是我喜歡的類型?」

話音落下,她眼前一花,腿部失力,順著牆壁猛然往下歪斜。千緒下意識發出驚叫,這才驚覺自己的聲音竟然在不知何時變得同樣綿軟而有氣無力。

她被麵前人牢牢接住,落入對方有力的臂彎。

一隻手扣在她後月要,沉沉的嗓音在耳側響起,「所以,你就是因為看得太專注,才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杯子也被身邊的人動了手腳?」

千緒腦袋嗡了一聲。

動了手腳?

……什麼時候?

她明明一直都很謹慎,留意著不讓那些男人靠近她的杯口,也沒喝過別人遞來的飲料……今晚唯一喝過的,就是海倫倒的那一杯威士忌。

心中忽然有了答案。

是海倫。

被背叛的感覺並不好受,千緒回想起開學第一天女孩湊過來和她搭訕時那微笑的神情,以及之後無數個為了小組作業熬到深夜,終於完成後相視而笑的時刻,覺得心髒一陣陣地發悶。

赤井秀一語氣很淡,「你太缺乏防備心了。」

他說得沒錯。千緒沉默了下去,生/理上的反應卻難以忽略。感覺身體越來越燙,臉頰、四肢、脖頸……一切暴露在外的地方都在源源不斷散發熱量,叫囂著在渴求什麼,隨之升起的陌生且難以言喻的躁/動幾乎令她恐懼。

千緒努力掙紮了一下,麵前的人並不挽留,竟然順勢鬆開了手。沒了支撐,她腿一軟,直愣愣往地上撲,但隻一瞬間,赤井秀一又好整以暇地收緊手臂。

心髒在月匈腔裡跳動得劇烈,感官變得更加敏銳。月要間手臂收攏的力道,肩膀和對方月匈膛相撞時的悶痛,以及他開口時氣流拂過頸後那微妙的觸感。

一切體驗都在放大,被對方按在懷裡,他身上古龍水的味道和若隱若現的煙草氣息頓時變得濃烈,刺激著昏沉的大腦,催生出本能的興奮。

「那是什麼藥?」千緒的牙關碰撞,開口時有些顫抖。

不知為何,她覺得麵前的人應該知道答案。

女孩問話時的嗓音輕軟,尾音是竭力壓抑的顫抖,赤井秀一忽然理解了故事中的水手為何會被塞壬的歌聲誘入深海。

外套低出恰好的弧度,脖頸在月光照耀下一片雪白,纖細脆弱,他伸手搭上去,扌莫到白皙皮膚下顯眼的淡青色血管,一下一下,細弱地搏動著。

他在她本能的瑟縮中改變了主意。

赤井秀一隨口報出一個名字,「……僅僅服用一次不會帶來後遺症,這點倒不必擔心。一周內去做血檢可以檢出藥物成分。」

對方談起管/製/藥/物時冷靜熟稔的口口勿真的像名警察,千緒稍稍放下心,就聽他若有所思地頓了下,壓低聲音,「但我想在那之前,你或許需要先解決它帶來的麻煩。」

「……」千緒閉了閉眼。

赤井秀一聽見她罵了一句髒話,挑了下眉。

下一秒,千緒像是下定決心,自暴自棄地往身前的懷抱裡鑽了鑽。

她身上的裙子單薄,而他的外套又披在她身後,隻剩了件打底的高領。兩層薄薄的布料緊緊相貼,千緒滾燙的體溫讓赤井秀一的呼吸重了些。

手指被掰開,冰涼的物件塞進來。

「我不喜歡強迫。」他說,「你還有選擇。」

千緒睜開眼,發現是自己的手機,想了想,小聲,「我能拍一下你的車牌嗎?」

她嗓音變得更啞。

沉默兩秒,赤井秀一低聲笑了下,「可以。」

今晚出行用的是組織的臨

時牌照,並不擔心被拍。

他隻是覺得千緒的反應很有趣。

她的安全意識已經強過許多人,從剛才推理時那清晰的思路和敏銳的觀察力來看,她也足以應對大多數危險情況。

隻是很可惜,聰明的小姑娘遇見的是一位恐/怖/組/織的高層,那些手段幼稚得像在過家家。

不過某種程度來說,她也算是自投羅網……

這麼說,他似乎還得感謝蘇格蘭的好心。

聽見赤井秀一的笑聲,千緒更局促,但還是清楚拍下停在巷口的雪佛蘭上掛著的車牌,發給了一位關係親近的女性朋友。告訴她如果自己明天下午兩點前還沒有聯係她,就把車牌發給這個地址。

隨信附贈工藤優作的郵箱地址。

做完這些,千緒呼出一口氣,手指動了動。

啪的一聲,屏幕暗下。

懷中的軀體柔軟炙熱,赤井秀一看著她努力抬起臉來,湛藍的眸子清澈得像一片湖,映著頭頂霓虹燈牌璀璨的光暈。

那雙眼睛不知何時變得朦朧濕潤,湖水隨之泛起漣漪。

她像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臉頰和耳側泛起緋紅,努力踮起腳,青澀地在他唇邊落下一口勿。

簡直就像在說「請多指教」。

睫毛忽閃,短暫碰觸之後就緊張得想要退開,後月要卻被緊緊扣住。

千緒一驚,下意識後退半步,忘了身後還有堵牆,再度撞上的前一刻後腦被護住,麵前的人俯身強勢地口勿下來。

悶哼被堵回去,從簡單的貼貼直接進展到唇齒交纏的深口勿,步子邁得太大,千緒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被口勿得幾乎窒息,隻覺得背後的磚牆涼得她整個人都在發抖。

後來是怎麼到了車上,被帶去公寓,千緒統統都沒了印象。

她隻記得對方的公寓很大很冷清,黑色的主色調,透著濃濃的壓抑和沉悶,就連床品都是如此。

直到後半夜,鋪陳得一絲不苟的床單布滿褶皺,她才發現深色布料上留下的每一點痕跡都如此清晰,千緒深深將腦袋埋進枕頭,羞恥得耳廓發紅,又因為險些缺氧被撈出來。

他們花了很長時間磨合。

她並不是真的單純到宛如一張白紙,就算沒有經驗,如今的時代也有很多手段可以補足這些缺失的教育,可麵前的……和她看過的、從朋友口中聽說的、從大數據中了解到的,一點都不一樣。

也和她想象過的初體驗一點都不一樣。

……

千緒的睫毛都被打濕,已經分辨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淚水,她之前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淚失禁體質,嗓音徹底沙啞,千緒嗚咽著努力直起月要去口勿他,發出哀求。

「已經夠了……」她用勉強積攢的力氣在他背後留下抓痕,說話時倒吸一口氣,帶一點點哭腔。

「我會死的。」她恐懼。

「不會。」赤井秀一俯身,伸手耐心地替她擦掉眼角的淚水。

「你很喜歡,我能感覺到。()」

他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溫柔又殘忍。

*

千緒醒來時,已經被抱到客臥乾淨的大床上,她愣了好半晌,扌莫到身側整齊的床鋪,這才猛地坐起身。

然後又被濃重的疲憊感和肌肉的酸澀懟回去。

她覺得自己昨天像進行了一場全程六十公裡的負重拉練。

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響起,舒緩的音樂在房間內流淌,千緒伸手撈過手機,關了鬧鈴,一看時間,已經臨近一點。

她不會在這個時間設置鬧鍾,所以……是那個人調的?他用了她的指紋解鎖?

千緒想起兩點之前要聯係朋友的承諾,趕緊發了條語音過去,表明自己沒事。同時齜牙咧嘴地撐著坐起身。

身邊的床單上沒有一絲褶皺,卻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女士上衣和褲子。

吊牌還沒拆,千緒拿起來看了眼,是她昨晚穿的牌子。

那人一早起來,去幫她買了替換的衣服。

可他卻沒有留下來跟她一起睡。

千緒皺起眉,望著麵前沒什麼生活痕跡的房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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