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把團扇(1 / 2)
斑少年半晌沒說話。
「你要是不情願,那還有個辦法。」
花久一麵說著,一麵用餘光偷偷看向斑。
小少年的耳朵果然支楞了起來。
花久內心狂笑,但麵上依舊端的一副溫和聖潔的模樣。
她道:「兄債弟償,你若是不情願,可以讓泉奈代替你。」
畢竟泉奈的小肉臉也很可愛。
花久興奮的搓搓手。
「不行,泉奈還小。」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花久。
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不情不願的低下了頭,道:「來吧!」
那模樣,像極了被惡勢力逼迫卻又不得不從的貞潔烈婦。
花久都快笑死了。
「你不也是個小孩嗎?」她忍笑道。
「你看起來也沒比我大多少。」斑反駁道。
「你都說了隻是『看起來』。」
花久打量了下斑,拉著他吧嗒吧嗒跑到了台階旁。
「餵!你到底扌莫不扌莫?」斑被花久拉著走。
他有些不自在。
除了泉奈,還沒人拉過他的衣袖呢。
好在花久並未注意到斑的尷尬。
她跨上台階,與斑少年麵對麵站著。
花久個子不高,勉強就比斑少年高出半個頭。
但站在台階上就不一樣啦。
她足足比斑高出二三十厘米,一下子視野就好了起來。
原本與她平視的斑少年,現在成了被花久高高在上的俯視。
花久能清晰看到斑的發頂。
黑色的炸毛桀驁不馴的翹著,每根發絲都散發著同一種信息——來扌莫我啊,快來扌莫我啊~
「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那我就答應你好了。」花久壞笑著朝斑少年伸出手。
「不要在那裡自說自話!」
斑少年低著頭,額上冒出了碩大的十字。
話音剛落,他就察覺到花久的手觸上了發絲。
脊背仿佛被電流竄過,他渾身一怔,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他條件反射的想要攻擊,卻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頭部與背部,對於忍者而言都極為敏感的地方。
若非至親至近之人,其他人都會刻意避開這兩個地方的接觸。
如今,卻有一雙陌生的手在頭上肆虐揉搓。
就仿佛,他將自己的命門,親自交給了花久。
若是那雙手再用力一些……
宇智波斑憋的脖子通紅,連雙手都不自覺緊握成拳。
「你扌莫夠了沒有?」他的眸色暗了下來,連聲音都帶著啞。
「好了好了。」
逗貓一次不能太過,不然就炸毛了。
花久心滿意足的收回手。
與想象中的觸感不同。
斑的頭發還挺軟的,隻是看上去紮手。
花久依依不舍的又瞟了眼斑的炸毛。
斑渾身一個激靈,用忍足與花久拉開了好幾米。
花久:「……」
至於嗎?
她好歹也是個神明,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
對人類而言,被神明扌莫頭可是莫大的榮耀,算的上是某種賜福。
斑清了清嗓子。
他抱住手臂,又恢復成了之前拽拽的樣子。
「我母親的事情。」他開口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就是普通的家傳醫術啊。」花久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