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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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負雪?宴音在黑暗裡緊張地眨著眼睛,是他嗎?

「是我。」他說著,緩緩地鬆開了捂住她的手,可扣住月要的手卻半點沒有鬆開。

橫在月要上的手存在感太明顯,宴音想退開一點點,卻不被允許,薑負雪似乎有點不開心,將她的纖月要摟得更緊,霸道得難以置信。

「你和他待到了現在?」仍是帶著涼意的問話。

宴音一愣,他是不開心嗎?

可該不開心的事她才對吧,等了他一個晚上,現在他卻出現在了自己的馬車裡,這又是什麼緣故?

她試探著問:「你沒有看到我給你留的字條嗎?」

他鳳目幽深,默了片刻:「看到了。」

「我等了你好久。」她說出這句話時,不自覺帶上了委屈。

薑負雪也有些歉疚,說道:「是我來晚了,出了些事,祖母又發了急病,實在走不開,我便先遣人來告知你,卻沒找到。」

聽到這裡,輪到宴音不好意思了,來人找她的時候,自己應是已在大弘塔上了。

她問道:「你祖母可無礙?」

薑負雪搖了搖頭隻說「已經睡下了」。

他沒說的是,臨出門之時自己找不到她送的香囊了,房中卻出現了一隻陌生的香囊。問院中下人,隻說薑梅若來過。薑負雪冷眼問她要回香囊,她卻滿腹委屈鬧到了祖母身前去。

薑老夫人警敏,隻問他如此在意的物事是誰送的,薑負雪隻道心有所屬,卻不願說是哪家貴女,好一通鬧後,以薑梅若被禁足告終。

他再找到香囊時,已被丟在了外頭,破爛不堪。

宴音見話說開了,便不再生氣,隻伸手輕輕推他:「薑公子,可以先放開我嗎,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他笑了一聲,有點冷,可他們靠得太近,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

薑負雪仍在意著霍南疏的事,心中鬱氣未散:「那為何被別人抱著回來?」

宴音眼前一片漆黑,卻費力去尋他的眸子,可薑負雪早已融進了夜色中,連一雙鳳目也幽深如墨。

她總以為薑負雪是不起波瀾的君子,卻沒有想到,他竟為了這點事不依不饒起來。

「我扭到了腳。」她低聲說道。

薑負雪聽了,忙問到:「傷了哪一隻腳?」因這一句,也不去糾結霍南疏抱她的事了,

宴音動了動:「這隻。」

感覺到薑負雪抬手往膝蓋下去握,她想縮回去:「已經好了。」

「是我來晚了。」

說罷微涼的指腹輕輕揉著她的腳踝。

宴音覺得整隻腳都酥酥麻麻的,她太過緊張,手無意識地揪著薑負雪月匈前的衣料。

他傾身替她按住,不可避免地壓著宴音,暖暖的蘇合香縈繞著她的鼻端。

他們如今的模樣也太過親密了,薑負雪禁錮著她的月要身,自己遠離不得片刻,大片相貼的地方無端地漫上酥麻感。

可明明她還沒有說明自己的心意,現在這番情狀,是不是沒有必要再說了?

「先點一盞燈好不好?」宴音輕聲央求他,她不單怕黑,也想看一看薑負雪現在的樣子,確定是否還是那個清淨公子的模樣。

可薑負雪還是不說話,微熱的唇畔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的,碰了碰她的麵頰,距離太近了,黑暗中她如一葉孤舟飄在水麵,江水拍口勿她,她隻能當作是自己坐得不穩當。

宴音因著那星星點點的熱意被牽絆住心神,有些七上八下的。

纖纖玉手攀上了薑負雪的肩頭,她又顫顫巍巍地開口:「點個燈吧。」

薑負雪自然聽出了她話中的委屈,宴音聲音清動,此刻卻像撒了一把熱溶溶的糖,暖黏動人。

聽到宴音求自己的聲音,他愉悅又意動,隻壞心眼地想再聽一遍一遍地求。

可現在還不行,不能把人逼得太狠,薑負雪按捺住對她的飢餓貪婪,重新變回她熟悉的模樣。

燭火總算是點了起來,宴音小心打量著薑負雪,他穿著玄色織銀窄袖錦袍,仍是清雅端方的麵容,若忽視仍在她月要間的手,大抵和從前無異。

薑負雪也低頭看她,懷裡的瓷人兒麵頰早已布滿緋紅,水洗過的杏瞳正局促不安地瞧著他,一身赬霞色的紗裙如翻卷的雲霧堆疊,他伸手入雲去,鉗製住了她纖弱的月要肢。

兩個人挨得太近,近到宴音能察覺到他的呼吸,他高挺的鼻子似有若無地輕蹭著她的額頭,喉結在她眼前上下動了動。

宴音有些緊張地拿手抵在兩人之間,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袖子,上麵暗紋摩挲著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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