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五章 憑什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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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銘,有什麼事,等大典結束再說。」小皇帝勸說道。袁銘卻沖他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卻是麵向朝中文武大臣們,開口朗聲道:「諸位,關於我南疆出使遭遇截殺一事,無論是被抓起來的賢王,還是被殺掉的林俊生,都不過是受人指使的傀儡而已,真正的背後主謀,另有其人。此言一出,大殿上頓時陷入詭異的寂靜中,不少人的視線全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國師,又都立馬移了開來。先前林俊生和賢王的反應,落在這些混跡官場的老油條眼中,無疑早已經給了他們答桉。隻是讓他們不解的是,袁銘為何會這般魯莽的,非要把這層遮羞的窗戶紙捅穿。

難道說,他真的有憑借一己之力,扳倒國師的底氣?還是說他仗著小皇帝的寵信,恃寵而驕,忘了國師乃是長春觀之人,還是築基期修士,大晉的國法未必能夠管束到他。少年成名的天才,一個煉氣期,不該如此莽撞才對。「袁銘」小皇帝陡然提高了嗓音,沖著他默然搖了搖頭。袁銘隻是看了一眼,旋即笑了笑,繼而伸手直指國師,大聲喝問道:「玉壺道長,試問我袁銘與你老人家無冤無仇,你何故要害我致死?」一石激起乾層浪,那層窗戶紙終究還是被袁銘這一指,給捅了個稀碎。「大膽庶子,怎敢如此汙蔑國師?」站在後方的長春觀修士,最先忍耐不住,破口大罵。「國師高風亮節,歷年為大晉祭天拜神,保佑大晉風調雨順,是我們大晉的護國柱石,你怎敢如此?」禮部尚書,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也跟著出列,喝罵道。

「國師一向秉心持道,怎會對一個凡人出手?」也有人表示質疑。小皇帝默然看著這些紛繁雜亂的言語,心中哀嘆一聲,卻沒有責備袁銘。因為於理而言,袁銘並沒有做錯什麼。「國師,不管如何,您不應該出來給我們袁家一個交代嗎?」這時候,一個渾厚嗓音蓋過了所有文臣爭論的聲音。袁將軍雙眼微微泛紅,雙目死死盯著國師。盡管他知道憑借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把國師怎麼樣,但作為父親,他必須堅定地站出來,支持兒子。

「國師,此事終究需要給袁銘一個交代。」小皇帝也開口了。既然事情已經捅穿了,那麼他也不會做其他選擇,隻會站在袁銘這邊。玉壺道長看了袁銘一眼,目光沉寂良久,終是嘆息了一聲,站了起來。「安排賢王,指使林俊生在出使南疆的路上,殺害袁銘一事,確係貧道所為。」國師竟是直接承認了。「什麼,這是為何啊。」「不可能,國師你何至於此啊」「袁銘做了什麼事,能讓國師有如此行徑?」一時間,質疑之聲四起。老皇帝也忍不住皺眉看向了他。「此事雖然是貧道所為,但貧道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國師再度開口,卻又是一記驚雷,炸響在眾人心頭。

「好一個不認為錯!」袁銘聞言,不怒反笑,撫掌笑道。「袁銘,你當年資質太差,未能進入長春觀修行,一氣之下以書畫小道蠱惑聖心,讓陛下絕頂天資也放棄了修行,甚至以出使為由,為你入仕鋪路。你若不死,陛下就不會踏上修行之路,最終隻能誤入歧途,耽誤了步入仙途的最佳時機。」國師看向袁銘,直言說道。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是愣住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國師竟然是為了這個。就連老皇帝看向對峙二人的目光,都變得有些深邃起來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禮部尚書像是終於找到了不可辯駁的理由,恍然說道:「便知國師不會為了一己私欲,悖逆行事,果不其然,一切都是為了陛下。」他的話語,很快得到了許多文臣的支持,紛紛開口贊揚。

一下子,國師想要殺掉袁銘的事情,也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了。「袁銘,你誤陛下深矣,要不是因為你,陛下隻怕早兩年就已經築基了。修行路上,一步慢,步步慢,你才是有罪之臣。」長春觀弟子也跟著叫囂起來。旁邊觀摩的白羅山莊老嫗和水精宮的洛水仙子也都暗暗點頭,表示贊同。一時間指責之

聲,竟是大過了問責之聲,有些許反對國師的聲音,也都被壓了過去。「諸位,若是被人針對,被人殺害,流落南疆蠻荒之地歷經磨難的人,是你們的孩子,你們還能如此大義凜然的指責嗎?」袁將軍終於忍無可忍,站出來喝問道。「袁銘從未蠱惑過陛下,甚至私下裡一直勸說陛下入長春觀修行,你們憑什麼要苛責我的兒子,明明他才是被迫害的那個。」這一聲聲厲喝質問,讓眾人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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