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初見繆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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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已釋暴揍過的金錢豹,被已釋打得有點多了,看到已釋發神經一樣的手舞足蹈,不停靠近自己,以為又是一頓暴揍無法避免,發出了一聲哀鳴。

已釋久久看著金錢豹,感覺就像是在看到了一輛山地摩托,眼中除了歡喜,還有恍然浮動。

上次的黑虎被林強盛乾掉了,不是又有了金錢豹嘛!

如果說黑虎是一輛高油耗的悍馬,金錢豹就是輕巧便捷的越野摩托車。怎麼說也是天生的叢林王者,用來做坐騎,誰還敢在我麵前裝大頭蒜?

已釋閉上眼睛,把手搭在金錢豹身上,內視看到的結果真讓人吃驚,被自己當沙袋打了這麼久,屁事沒有。

天地良心,已釋打它時可沒有留手,把它當成了遊樂場裡的拳靶,已釋現在的拳擊力量,碗口粗的樹恐怕也扛不了幾拳。

挨了這麼多打,金錢豹軟組織受到不少挫傷,骨頭不隻是沒有折斷,沒有裂紋,連錯位都沒有,如此扛傷害的本事真不多見。

不知是這裡所有豹子都這麼牛,還是隻是這一隻有這抗揍的本事,是一個特例。

烤了一些鹿肉,剩下的丟給金錢豹,豹子不敢接受,被已釋用木棍撬開嘴硬塞了兩塊肉後,開始進餐。

這隻鹿就是它捕來的,不算嗟來之食,本應吃得心安理得,隻是現在和平時捕獵進食時的心情大有不同。

金錢豹被已釋打怕了,見已釋走過來就趴在地上,生怕又招來一頓老拳,已釋坐在金錢豹身上,說道:"別怕!我受過良好教育,崇尚以理服人,一般不動手,除非打著玩!"

拍拍金錢豹示意站起來,金錢豹除了發抖,沒有反應,已釋想了想,把繩子繞成一個項圈,套在金錢豹脖子上。

牽著走了幾步,再騎上豹子背上,輕輕一拍,豹子嘗試了走了幾步,見沒有挨揍,就順著已釋勒定的方向開始往前走。

一人一豹磨合,豹子慢慢習慣了騎乘,速度越來越快,比已釋自己翻山越嶺,快了不止一點點。

風過耳邊,兩旁景致飛快後退,翻過一座又一座大山,蹚過了一條又一條大河,一大片荒原就在眼前。

正跑得歡快,忽然前麵傳來一聲大喝「停!」

樹林裡走出一個少年,身材偏瘦,濃眉大眼,眉毛一看就是畫的,清秀的臉龐上畫著兩條粗粗的一字臥蠶眉,看起來有點搞笑。

眼睛是真的大,黑瑪瑙一樣的晶瑩透亮,空明靈動,狡黠的閃爍著。長發盤於頭頂,一身古裝裘衣。白皙嬌嫩的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容。

看起來年齡不到二十,偏偏還長著八字胡須,有胡須應該是男性,留長發的大概是女子,已釋閱歷不足,也能看出那胡須假得掉渣,分不出對方的男女性別。

一眼看去明明是娘炮蓄長發,偏偏又讓人覺得是女子用假須,給人以非常奇怪的感覺。

終於看到了人本來很激動,一看這怪異的妝容就冷靜了下來,這是什麼人?!

看到已釋勒停了金錢豹,那人立刻咧出一口整齊的貝齒,嘿嘿一笑,那一雙大眼睛笑得如同一輪彎月,給人一種不男不女不倫不類的感覺。

明明那雙眼睛笑起來很漂亮,可是一個大男人,打扮成這娘炮模樣,令已釋一陣惡寒,暗暗戒備。

實在是這人太另類了,當看到一個性別、身份都不明的人,露出含義不明的笑容,實在是不敢放鬆警惕。

他為什麼笑?莫名其妙的笑得這麼暢快,是撿到了狗屎充飢?還是他爸媽給他生了一個三條腿的弟弟?

「你是庶人?」語音怪異,已釋沒理他,什麼年頭了,還庶人,你又不是在拍短視頻不是演泡沫劇,為什麼入戲那麼深?難道又是一個相師那樣的貨色?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立刻對那人保持距離,最好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這裡既然有第一個人就必有第二個,換一個正常點的人問問情況,得到的答案可能更靠譜一些。

「良家子?」還是這種怪怪的腔調,已釋怔了怔,點了點頭,如果按封建時代的階級區分,一個農村戶籍的人算庶人還是良家子?已釋是真不知道,不過覺得良家子好聽一些。

已釋不願和他糾纏,指指自己的喉嚨,啊了一聲,示意自己不能說話,先扌莫清楚情況再說。

古裝娘炮:「喑人?何方人氏?」已釋兩手一攤,說了還是啞巴嗎?啞巴怎麼說話?難道你家的啞巴吃了黃連都是用語言來交流苦澀的?再說了,告訴你就一定會知道?

娘炮並不嫌棄啞巴版的已釋,開始介紹自己,說道:「能聽就行,我姓繆,名琪,繆天帆是我老祖,繆詠寧族長是我父親。」

見他炫耀家族時賤兮兮的樣子,已釋一臉懵逼,繆族很有名嗎?你爸又不是王見靈!

繆琪看到已釋很茫然,以為被嚇懵了,說:「老祖長隨陛下,我也很少見到,父親去給老祖請安了,我出來散散心,一路同行如何?」

已釋樂了,原來是私自離家出走,跑出來瘋的。

從繆琪所說的情況來看,繆姓是一個無人不知的大家族,老祖是一個權勢熏天的人物,他老爸也應該赫赫有名,他乘老爸外出,偷跑出來鬼混。

既然他來自大戶人家,管教一定不會太寬鬆,最少男女特征大家族是在乎的。他這不男不女的樣子,活到現在應該沒少挨打。

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長這麼大沒被打死,應該很耐揍。難得還肢體健全,一個打廢的部件都沒有。

他說的陛下是誰?皇帝早就成了歷史,他說話語音雖然怪異,但勉強能聽懂,南腔北調區別本來就大,有這樣的差別還算正常。隻是有陛下還著古裝,難道真的穿越了?

繆琪看了看已釋身上穿的迷彩服,說:「這是第二界的貨品,不多見。」

第二界?以什麼為界?難道真的有鏡像世界?還是另有平行世界?

一眼就看出我身上衣服的來處,他們對我們了解有多少?已釋一邊思考,一邊琢磨他說話的特點模仿他們的發聲方式,裝也要有個限度,總不能一輩子裝啞巴,裝逼都會被雷劈,何況還是裝聾作啞,誰一年到頭不碰到幾次打雷下雨天?

繆琪一聲呼哨,一匹馬從遠處跑來,像是馬,卻不是馬,頭上長著一根獨角,背部稀稀拉拉還覆蓋著鱗片,這隻頂著一根天線的牲口,難道是一頭傳說中的獨角獸?

這種神獸都能養育?他們繆家是研究轉基因的?

獨角獸跑過來一看到金錢豹,立刻不敢再過來,金錢豹嘴裡發出低低的咆哮,獨角獸步步後退。

怕食肉動物,這隻神級坐騎獨角獸,是沒有想象中的神異?還是徒有其表,血統不怎麼純正?

雖然擁有一隻假冒偽劣的神獸,已釋覺得繆琪太自來熟了,對他看起來沒一點戒心,有點不正常。

打聽到的信息也要消化驗證一下,便順水推舟指指發威的金錢豹,再指指繆琪的獨角獸,意思是它們合不來,我們分開走。也不管繆琪怎麼說,拉過金錢豹,順著荒原上的路往前跑去。

繆琪立刻說:「不妨事,一個人多寂寞,一起走唄!」一路跟來。

不過一路繆琪除了話多,倒也相安無事,一路同行,已釋放緩速度,他也放緩速度,已釋加快速度,他也跟著不放,一路話不停,讓已釋聽飽了廢話。

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企圖了,跟著一個啞巴說個不停,你到底想乾什麼?已釋不習慣一個同性如此粘人,指了指森林,意思是自己準備往裡走。

繆琪立刻笑彎了眼睛,嘿嘿笑道:「朋友勿怪,在下孤身一人,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在下聽聞這一帶洪荒獸種出沒,一個人獨行怕不安全,所以搭個伴,萬一遇上了也好彼此照應,絕無惡意,還請見諒!」

洪荒獸種?!已釋不禁想到那隻被林強盛乾掉的黑虎,再看看這隻怎麼打都打不斷骨頭的金錢豹,難道這兩貨都是洪荒種?

想到此處,覺得放心不少,金錢豹看樣子對上獨角獸是天克,自己金錢豹都能降服,還怕他一個娘炮能翻出什麼浪來,也就沒有再想甩掉他,看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重回森林後,已釋找了個有溪流的山穀休整。

獨角獸溪邊飲水,已釋亦是掬水洗用,從背包裡拿出肉乾,餵給金錢豹。

繆琪繞著已釋走了一圈,走過的草地腳印似乎稍微深一點,從行囊中拿出一盒點心,自己吃了一塊,拿給已釋說:「嘗嘗這個吧!"

已釋拿起一塊點心,想了想,放進背包,點頭致謝。

繆琪見已釋拿了點心,走到一旁,不時偷瞄已釋一眼,眼中不時中閃過狡黠又興奮的神色。

隻見繆琪打了個響指,他圍著已釋走了一圈的腳印裡,都亮起一道閃光,在空中交織成一個光罩,把已釋罩在當中。

光罩中滿天繁星,猶如夜闌人靜之際的星空,繆琪手上取了一支簫出來,吹了起來,婉轉動聽的簫聲隱隱回盪山穀之間,給這靜謐山穀增添了幾分韻律感。

已釋知道上當了,簫聲擾人,隻覺得心煩意亂。

放在背包裡的那塊點心化作黑氣升起,這片黑色氣體有點古怪,別的氣體會反引力上升,這股黑氣接近液態物質,漂浮在已釋周圍,隨著繆琪的簫聲律動。

隻要在有黑色氣體漂浮的範圍內,已釋的能量感知失效、嗅覺失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古怪,渺如輕煙無處著力,有點類似化學試劑。

已釋屏住呼吸,皮膚有良好的抗侵蝕性,隻要不吸入這種氣體,不被這種古怪的東西從內部攻破,就能想辦法破開這個光罩,這東西就沒了作用。

不管這個光罩是純物理能量,還是憑能量維持的法寶,那麼光罩本身就是對方能量輸出的體現,理論上來說,隻要是能做功的都有能源極限。

如果自己能在裡麵釋放足夠多的能量,多到壓製對方,相當於內部灌腸,沒有破不開的道理,無論什麼東西,從內部下手事半功倍是黃金定律

簫聲裊裊,黑煙隨著簫聲飛旋。若有若無的陣陣眩暈感襲來,已釋疲憊得隻想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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