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到底是懲罰誰(1 / 2)
宮宴上有例行的演武環節,本來應該使劍的淳於寒,在與鎮國公的演武時,破天荒的拿起了長槍。
他既然已經決定提前動手了,那也無需再過多隱藏。
一場下來,皇帝擺手稱贊淳於寒的槍法竟然也如此叫人驚艷。
隻有鎮國公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宮宴進行到一半就稱身體抱恙,離席而去。
淳於寒從宮宴回來,已是夜半。
愈園裡雖然已經熄了燈,但房間裡依舊暖意融融。
簡單的梳洗上榻,嗅著俞念身上淡淡的梔子香氣,淳於寒習慣性地想把人摟在懷裡。
可身邊背對著他的俞念,竟然動了一下,轉過身來,手臂很是自然的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唇瓣貼近耳畔,軟糯的聲音微微帶沙,輕喚了一聲。
「韓燁哥哥…你還敢回來?」
深埋在淳於寒心底十餘年卻從不曾忘記的名字,撥動他的心弦。
那是曾經光耀門楣,現在卻無人敢提起的韓家。
「念念。」
淳於寒知道,一定是艾米拉來找過俞念了,看來是時候把他的秘密告訴她,雖然有些沉重,但淳於寒不想俞念吃這種不存在的飛醋。
他想要側身摟著她,和她好好說說,耳垂卻被身旁的人給緊緊銜住。
微涼的觸感輕柔的撥動著耳垂,散發著陣陣的酥意。
「夫君,不許動。」
俞念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惱火,她不是惱淳於寒,她是惱自己,為什麼她不是第一個知道他真名的人。
好氣,氣得睡不著。
淳於寒應聲停下了動作,聲音低低的哄著俞念。
「念念不氣,我小時候以為她是個男孩,隻是一起賽過馬……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我保證,我連她的頭發絲都沒有碰過。」
聽著患有間歇性啞病的淳於寒,竟然會這樣慌亂地解釋,俞念想著要是能把這段話錄下來該多好。
等他再不說話的時候,或者隻說單個字的時候,她就把這一段放給他聽。
隻是聽到淳於寒的聲音,俞念就消氣了,怎麼辦,她好像太好哄了。
不行,淳於寒的爛桃花都飄到她眼前來了,她怎麼也得罰他一次!
「我可不信。」
俞念說話時,那微微上揚的小尾音,已經出賣了她,淳於寒太了解她了。
沒戳穿她,淳於寒配合著俞念的表演。
「那念念要怎麼才能信?要不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
蜻蜓點水般細密的口勿,從耳垂一路延伸到了脖頸,俞念輕咬他的喉結,淳於寒今夜飲了酒。
沐浴沖淡了濃烈的酒氣,殘留著淡香。
「不用你掏,我自己去問。」
俞念翻身,坐在那線條勻稱的腹肌上,趁機過一把反壓淳於寒的癮。
熟稔地拉開衣帶,尋寶似的俯身過去。
「嗯…」
淳於寒悶哼了一聲,情不自禁地扣上俞念的後腦,指尖任她的青絲纏繞。
她這個問法,折磨得很,真叫人煎熬。
愈來愈快的心跳聲,勝過千言萬語。
讓本打算淺嘗輒止的俞念,沒忍住多問了一會兒。
淳於寒深吸一口氣,眼尾微紅。
「念念,你問好了嗎……」
「好了。」
俞念很是滿足地抬起頭,眼眸中亮著狡黠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