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荒誕的獨角戲(2 / 2)
「那現在?」
「他便是反也沒有人馬,京城周邊的人馬都在陛下手裡,再往東西的人馬同樣沒有陛下的首肯,誰都動不了。」
「所以我覺得顏庭諾行得通方式隻能是刺殺!」
顏庭知一下子站了起來,兩眼瞪著戚陌,說道:「你是說進宮刺殺?」
「嗯。」
「我們現在要做得就是加強宮禁守備。」
打絡子的兩個小丫鬟之一突然挑起了話頭,道:「這會子七寶小姐應該已經入府了吧?」
她對麵的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小丫鬟用手指擋住了嘴,「噓」了一聲,道:「你作死啊!」
隨後,她又朝著緊閉的正房門努了努嘴,輕聲道:「這話可不敢讓姑娘聽到。」
說話的水綠衣裙小丫鬟並不以為意,甚至還挑釁一般地揚了揚聲道:「姑娘遲早是要回到江家的,她總不能一直賴在咱們府上不走吧。」
「劉家是一等一的名門望族,咱們老爺還是戶部尚書,萬沒有留一個商戶女在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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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匣子一打開,小丫頭可就憋不住了,也不顧自個兒是什麼身份了,就開始對這兩天府裡主子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評頭論足起來了。
其他兩個丫頭見屋內沒什麼動靜,就也沒再阻止說話的人。
「要說之前太太還可能因著十幾年的母女情分風光地將姑娘送回江家。」
「可現在,你們也不看看,姑娘都做得什麼事情啊?」
小丫鬟說得義憤填膺,聲音也越來越大,恨不能沖進主子房間,對已經是商戶女的主子進行一番征討。
「她怎麼能去勾引大少爺啊,兩個人可是做了十幾年的親兄妹!」
這時,站在兩人身旁的另一個穿小丫鬟也忍不住了,點頭說道:「是啊!是啊!」
「關鍵是都發生了這樣的醜事還能在府上待著。」
這三人的對話聲音已經毫不遮掩,說到後麵更好似忘了正房裡還躺著個人,全然不避諱。
正屋東次間臥房床榻上屋外三人嘴中的姑娘劉璃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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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月的時間,她就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了。
蕭瑟秋風不光將甜膩的金桂香吹進了正房,丫鬟之間刻薄的對話也悉數進了劉璃的耳朵。
丫鬟白術坐在床榻邊上為劉璃拭去眼角無聲的淚,紅著眼睛,攥著拳頭,問道:「小姐,您為什麼攔著我去教訓他們?」
「這些吃裡扒外的人,就該狠狠地教訓一頓!」
劉璃搖了搖頭,閉上了眼。
話糙理不糙,小丫鬟們說得對,是她咎由自取。
知道真相好還貪戀著養父母和兄長的愛,才把事情搞成如今的地步。
沒有早知道,劉璃能感覺到生命在自己身上的流逝。
她還能堅持多久呢,又何必去難為幾個下人呢?
如果不是母親和父親對她寒了心,這些下人又怎麼敢私底下議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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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璃又閉上了眼,心裡盡是絕望。
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她和「兄長」劉璋是怎麼躺在一張床上的?
那天母親張氏做主,邀了已經證實為劉家真千金的江七寶來府上做客。
宴席之上,她隻喝了一小盅的桂花酒,就上了頭。
這種情況雖然不常見,可大家也隻當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傷心上頭。
結果醒來的時候她就發現和兄長劉璋躺在一張床上,恰巧這一幕還被母親張氏和江七寶撞了個正著。
當下,劉璃死的心都有了。
她麵色刷白,攏著自己敞開的衣領,望著張氏震驚、失望的眼神,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事後,張氏失望而去,滿屋子的丫鬟也隻剩下了一個白術,劉璃傷心幾日之後,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
麵對她大的驚懼,母親的絕望,哥哥劉璋的表情一臉迷茫,這裡麵肯定是有貓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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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了吧,半個月除了丫鬟白術,整個劉府的人就好像遺忘了她這個曾經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