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陷入癲狂的兩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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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還以為你隻是一隻具備了一定魔力的耗子,神奇生物正是因為具備了魔力才能擁有漫長的壽命。」

「可沒想到啊,我居然有意外的收獲。」

雖然一開始就很清楚斑斑的身份,可人總是要演戲的。

「斯內普教授的魔藥的確是難喝了了一些,可效果是真的不賴。」

「如果沒有親眼看到這麼強烈的魔力反應,我還真辨別不出你的真麵目。」

「你叫斑斑對吧,我不知道你的真名,那就叫你斑斑好了,請放心,我對你人形的身份沒有任何的興趣,也不在乎你為什麼會呆在韋斯來家裡十年,你有什麼目的和計劃。」

「我隻對阿尼馬格斯變形術本身感興趣,在念誦那句咒語時,在我們身體內出現的第二個心跳聲到底是來自於哪裡?它是真實的存在還是虛幻的回音?」

「本體既然與變身後的身體具備密切且極度割裂的差異,那麼巫師在變形之後到底是用什麼手段變回來的?」

「變身成為普通生物的巫師已經完全不具備任何意義上的施法能力,哪怕體內魔力充盈,但這些魔力卻不能被調用絲毫,就像是變成了一個啞炮,無法施法的啞炮。」

「我很感謝你的出現,我相信,你的出現會為我解開這個難題,甚至你會名留青史,隻不過是在我發布的文章中,以實驗體的身份登場的。」

「當了至少十年耗子的你,想必在死後也會因此而自豪吧?」

羅洛嗬嗬的笑了兩聲,像極了一個在不斷催眠自己,放棄底線開始進行慘無人道人體實驗的研究瘋子,他在勸說自己丟棄那不必要的仁慈和同理心,讓自己完成最後的蛻變。

「哦,我忘了你現在不能開口說話」

突然湊近的臉上掛著讓斑斑失禁的微笑,「或許是我弄錯了,你根本就不是一個阿尼馬格斯,一個掌握了這種難度的變形術魔法的巫師怎麼可能會甘願在別人家裡但十年的寵物老鼠對吧?」

「我肯定是瘋了,你絕對不是人,絕對不是巫師。」

羅洛取下了扣住斑斑嘴的迷你拘束器,一陣刺耳的耗子尖叫聲不斷的出現,可就連搖頭這個動作都無法做到的斑斑根本沒辦法將自己想要告訴羅洛的話訴諸於口。

「好了,不用那麼害怕,我會很珍惜你的生命的,畢竟我現在的實驗體就你一個,我可舍不得你死。」

「來,斑斑,張嘴,該喝藥了。」

用滴管吸起基地透明魔藥的羅洛靠近了斑斑,上一秒還在掙紮尖叫的耗子立刻就閉上了嘴,雖然耗子嘴裡吐不出人話,可他卻聽得懂羅洛說的每一個詞。

那看著就和清水沒有兩樣的藥劑鬼知道是什麼東西,這些熱衷於研究的瘋子可都是說到做到的主。

「不喜歡喝嗎?沒有關係,直腸一樣可以吸收魔藥,不一定非得用嘴喝進去。」

「取出一根針管取下了銳利的針尖,那中空的圓柱體在斑斑絕望的嚎叫中被輕輕的捅入,他隻記得菊花一涼,隨後從下體開始蔓延的麻痹感就不斷上湧,正巧卡在了脖頸的位置。」

「眼睛還能動?看來我第一次的劑量計算的少了點,不過不礙事,反正不會痛的。」

但一柄閃著雪亮金屬光的手術刀在羅洛指尖起舞時,徹底不敢看接下來一幕的斑斑眼睛一翻,徹底的被嚇暈了過去。

「十年不洗澡,毛有點不好刮呢。」

握著手術刀給斑斑刮毛的羅洛有些苦惱的喃喃著。

「反正他又不是正經的耗子,生命力頑強得很,上開水得了,過後念念咒燙傷也就治好了。」

剛從昏迷中蘇醒的斑斑還沒來得及想更多的事兒,他就看著羅洛用手掌點火燒開了一燒杯的水,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他正被提溜著靠近那泡泡都還沒消的沸水杯中。

魔藥麻痹了他的身體,他感受不到尾巴和身體接觸這開水的痛感,他隻覺得有點熱,熱著熱著,就有把鑷子靠了過來,輕輕的一揪,自己身上的毛發就被拔下,絲絲縷縷的飄在了水麵上。

「腦袋我就不等下次了,你忍著點疼,我就燙一下,燙完拔了毛我就給你塗藥膏治好燙傷。」

當頭淋下的滾燙的水讓斑斑在這瞬間腦中一片空白,似乎腦花都在此刻被燙熟了三分,他甚至記不得羅洛花了多長時間把自己本就半禿的腦袋給薅乾淨的,他隻知道要是自己不快點逃出去,生不如死的日子還長著呢。

「看來下學期我得向龐弗雷夫人學習學習,她的急救技術可是比許多聖芒戈治療師都要厲害,我應該會很經常用上的。」

「對比實驗一。」

但羅洛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表情一下子就變成了極度冷靜、冷漠的模樣,數隻體型和他差不多的家鼠、野鼠從一旁被遮蓋的籠子裡取出,被魔法固定在了試驗台上。

「實驗體一號:斑斑(備注:疑似阿尼馬格斯變形者)。」

「參照對象一、二號為英格蘭地區常見普通家鼠,參照對象三、四為霍格莫德附近區域的野鼠。」

「本次對照實驗方式:活體解剖。」

「實驗目的:對比普通老鼠與斑斑的體內結構差異,驗證阿尼馬格斯變身後是否具備完全的生物身體結構性質。」

一旁的自動記錄羽毛筆飛快的書寫文字,那冷漠的人舉起了冰冷的刀,劃開了溫熱的身體,投過了熾熱的眼眸。

位於霍格沃茨龍類馴養研究學院中的實驗室靜謐無聲,無人在此路過,無人知曉此處究竟發生了什麼。

誰會對一隻耗子的死活上心呢?

就連他的主人

羅恩被關在自己的屋子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的臉上依舊殘留著被弗雷德和喬治暴打一頓之後的淤青,自從他說出那番話之後,家裡就再也沒有人替他說過一句話,雖然最後韋斯來夫人還是不忍心,給羅恩送來了塗抹的膏藥,但早就被他踢翻在地,滲進了地板裡。

也正因為如此,此刻的屋內殘留著一種古怪的味道,但已經習慣了氣味的羅恩聞不出這不太好聞的氣味。

「他們怎麼能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把斑斑給送給了那個該死的混賬斯來特林!」

羽毛筆飛快的在空白的紙頁上書寫,留下了一串潦草難看的痕跡。

「那是我的耗子!」羅恩用羽毛筆重重的戳在了紙張上,可神奇的是,有些發黃的紙片卻沒有被筆尖戳出個洞。

「當然了,那當然是你的耗子,羅恩。」

寫在紙上的潦草筆跡被擦去,一行俊秀的連筆字浮現在上,比起羅恩的狗爬一樣的字跡,這簡直就是好看得不得了了。

「隻不過,假如沒有這隻耗子的話,你現在應該還呆在魔法法律執行司的監禁室,等待下周進行的問訊和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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