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狐朋狗友,來的正好(1 / 2)
金鈎賭坊。
夏閻繼續「監控」著,但後續並沒什麼有用信息,不過他倒是知道了那三人的名字。
那為首的異域人叫獨孤休。
灰衣人也是獨孤氏的,名為獨孤影。
而那大腹便便的胖老板則被稱為老金。
在獨孤影離開後,夏閻停止了「監控」。
他嘗試著尋找「逢春穀」,但一無所獲,顯然這什麼逢春穀並不是地標性的勢力。
而抓了獨孤影再拷問,卻又不值當,畢竟獨孤影這邊會給他帶來持續的、後續的、重要的信息,現在殺了隻為問個地點,那不是殺雞取卵麼?
於是,夏閻便甩開雜念,返回湖底,繼續修煉。
一晚過去。
十九停,再度往前提升了一停,而達到了十三停的地步,再往前兩停,就可以達到「天階」境的極致了
待到黎明時分,少年舒展雙臂,愜意地躺在被褥裡,強烈的疲憊感讓他眼皮如灌鉛華,越來越沉,逐漸閉上。
午間。
皇宮側門,一個胖子正與少女站在守衛視線無法觸及的拐角。
胖子一身錦衣,眼睛很賊。
少女紫衣,吊眼梢,全身上下都透著股媚氣。
這兩人正是霍將軍家的公子霍君雄,以及伯陽侯家的寡婦安沫。
說起這安沫,那也是個傳奇,她出身戲班子,是個舞女,可不知怎麼,她竟有辦法把自己嫁入伯陽侯家,被那年邁的伯陽侯納為了小妾。
更傳奇的是,沒過多久,伯陽侯和他那大夫人竟然相繼病死了,隻留下個兩歲的娃娃
這安沫又茶又作,心思重,手段還高明,三下五除二就擊敗了侯府中的對手,坐上了伯陽侯府家掌舵人的位置,同時成了那非親生的兩歲娃娃的養母,當然,哺乳之事自是由奶媽來。
這地位,放在皇家,那就是妥妥的「挾天子的太後」了。
隻不過,安沫深深地知道自家情況,也不甘心被這「寡婦」的身份給綁了,所以才四處尋男人,這在無意間接觸了三皇子後,那可謂是一拍即合。
一個要傍棵大樹,一個喜色好淫,當真是絕配。
「老霍,你說我們這麼做能行嗎?」
「一定行的,今早我爹去上朝了,退朝後,我爹還專門找了我,說這未來的天子十有八九就是三殿下了。
如今,皇後已把立太傅之事放到朝堂上去商議了
我爹說,既然我和三殿下關係交好,那可不能鬆了這層關係。
於是,我苦思冥想,才想到這法子。」
「就這?」
安沫媚眼瞥了瞥一旁車上那被五彩雀羽、金玉珠石裝飾地花裡胡哨的死豬。
霍君雄道:「這叫三才全福豬,是束脩的上好禮物,殿下要拜師,肯定也要準備禮物,是不?」
安沫道:「可我你讓我鑽到這豬肚皮裡去?」
霍君雄道:「否則你可見不了殿下,我算是看明白了,殿下現在被看的很死,就算在冬狩場上都無法和你卿卿我我隻有這法子了。
而且我聽我爹說,殿下似乎喜歡上那夢家的夢師禦還寫了一首相思詞。
但這怎麼可能呢?
我是了解殿下的。
殿下就喜歡能被他降服的女人」
安沫柔柔地舒展了下身子,色氣著嘻嘻道:「就是妾身這種。」
霍君雄點點頭,他是知道殿下的,也是知道這位寡婦的,這寡婦又騷又酥,各種手段能把殿下餵的飽飽的,所以他表示認同,也把這寡婦當做自己的「晉升之階」,畢竟將軍府也有將軍府的嫡庶之爭,他得出頭,才能在未來繼承將軍府。
旋即,他又道:「夢師禦的父親是趙溫玄,是那位我爹提到都色變的大將軍,殿下和這樣的將門虎女在一起,怕不是連色膽都提不起來?又怎麼可能喜歡?
這是有人在把意誌強加在儲君之上啊。作為朋友,我必須幫幫殿下。這是幫他,也是幫我們自己。」
安沫忽地好奇道:「他寫了首什麼相思詞?」
霍君雄張了張嘴,想念叨幾句,可才說了幾個字,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阿巴阿巴阿巴
呸,老子帶了這詩還背個屁。」
胖子不裝了,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然後讀了起來。
安沫也不太通詩詞,可又覺得不說點什麼有些過不去,於是道:「啊冬風冷,霜月明。飛雪來又去,寒鴉棲復驚。這景色寫的可真好,乃是本詞的點睛之筆。這詩肯定是殿下寫給妾身的。」
胖子道:「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沉默了下。
安沫忽地有些不安道:「你說白哥哥會不會真的不認我了過去,他可是和我說了好多山盟海誓。還和妾身玩了那許多羞羞的哎呀~~」
她扭了扭身子,又緊了緊雙腿。
「不會的。」霍君雄果斷搖頭,然後道,「事不宜遲,你快進豬。放心,這豬裡塗了許多香水,沒有一點肉味,保證香香的。」
安沫立刻行動,從側邊扯開了豬皮,嬌軀玲瓏的一縮一團,便是鑽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