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阿修羅與因陀羅(求訂閱)(2 / 2)
圓球不停的在它手中旋轉著,似乎在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輝夜將陽希帶回了日足給她安排的房子中,將他放在一張床上。
房間裡遮光的窗簾被她拉開。
片刻後,在他人的帶領下,紫苑也來到了此處。
視線中,長發的少年躺在床上,頭上的護額被摘下,他的雙眼緊閉。
身著白衣的貌美女子站在床邊,動作輕柔的撫扌莫著他的額頭。
兩人的關係看上去很是親昵。
見到這一幕,紫苑莫名心裡有些梗塞。
曾經,她認為自己的母親是天下最有魅力的女子,因為她不僅相貌出眾,更是貴氣從容,身上帶有清冷的氣質,又溫柔如春風。
母親是她憧憬的人,她也一直想要成為那樣的存在。
如今見到輝夜,她又產生了一點點自慚形穢的情緒。
難怪日向陽希會說最好不要誤會,因為他的身邊已經有更完美的人陪伴了。
如果說她是還未盛開的花包,未來未可知,那麼那個女人,已經是花期最盛的時刻,一舉一動都綻放著迷人的光彩。
這就是少女和禦姐的區別啊。紫苑在心中吶喊。
心裡進行了一番比對之後,紫苑收斂心神,走上前去,關切的詢問道:「日向陽希他怎麼了?」
「我們之前在加快魍魎與他的融合,魍魎奮力掙紮,他不堪其擾,然後就變得這樣了……」
紫苑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讓他清醒的。」
輝夜微微頷首,離開床邊。
紫苑一直用眼角餘光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在進行驅邪儀式之前,她終究忍不住問道:「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輝夜轉頭,看著她,目光仿佛是能看穿她心裡的想法一般,紫苑莫名有些慌亂,不敢與之對視。
「……心靈契合之人。」想了想,輝夜給出來一個答桉。
說完,輝夜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難道她還要和一個小孩子比魅力嗎?
聽到這個回答,紫苑更加覺得心酸,心裡唯一的期待徹底落空。
從視覺年齡上看,輝夜還是比陽希還是要大一點的,所以紫苑從剛才就一直期盼著她會是陽希的姐姐,或是其他的長輩。
現在,這一點妄想,也被直接擊碎。
抿了抿唇,紫苑做起自己該做的事。
儀式結束,她故作大度的開口道:「已經沒事了,大概晚上就會醒來。有什麼需要的,盡管來找我。」
「嗯。」
紫苑走了,心裡空落落的。
之後,君麻呂和香燐也來了一趟,得知他沒事,又放心的回去了。
天黑之前,陽希醒了過來。
睜開眼的第一瞬間,他就意識到,這裡不是自己家。
輝夜正坐在床邊,轉頭,望著他。
「以後要讓我住在這裡嗎?」他撐著腦袋,笑著問道。
「隻是不想你影響到君麻呂和香燐而已。」輝夜挑眉,將那顆困住魍魎的圓球遞給他,「諾……從無形到有形的生命,接下來,就很簡單了……」
-----------------
濕骨林。
蛞蝓仙人輕聲細語的對綱手進行著教導。
聽完,綱手沒有第一時間按照她說的來,而是先分出一個影分身進行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後,本體才繼續。
修煉乃是重中之重,如果其中哪一個環節有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蛞蝓仙人知道她心裡的防備,默默無言的看著這一幕。
實際上,綱手也覺得非常心累。
明明之前相處和諧,為什麼非要變成這樣呢?
某一刻,綱手頗為煩躁的嘆了一口氣,像是發泄自己的情緒一樣,她忍不住問道:「蛞蝓仙人,您為什麼不願意相信她說的話呢?」
「綱手,那個女人可不像是你現在見到的那樣,忍界現在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她種下的因。」
「被封印千年的時間,她做了什麼嗎?沒有她,還會有其他人,紛爭會一直存在。就算她做過什麼錯事,她已經受過懲罰了啊!」
蛞蝓仙人沉默。
「蛞蝓仙人,您不相信她,但可以相信我嗎?不會發生那麼可怕的事情的,我會阻止。」
「綱手,我和你……我對你……我教你的那些東西是沒有問題的,毫無保留。」蛞蝓仙人再次開口。
「好。」綱手目光堅定,「請相信我,我不會讓您擔心的事情發生的。」
蛞蝓仙人嘆息一聲,再沒說話。
-----------------
妙木山中,左助與鳴人同時麵見了蛤蟆丸。
蛤蟆丸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們二人恢復阿修羅和因陀羅的記憶。
阿修羅和因陀羅都是超影級之上的實力,隻要有他們的記憶和修煉經驗,提升實力,輕輕鬆鬆。
至於恢復記憶之後,他們到底算是原本的宇智波左助與漩渦鳴人,還是因陀羅和阿修羅,就與蛤蟆丸無關了。
再者,因陀羅和阿修羅是六道仙人的親生兒子,或許他們能知道聯係六道仙人的方法,讓他再次封印輝夜。
大筒木一家的家事,就交給大筒木一族的後人去解決吧。
他插手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
在恢復二人的記憶之後,蛤蟆丸又講述了一番輝夜的往事。
自來也一臉懵逼的帶他們過來,又一臉懵逼的帶二人離開。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從妙木山深處的寺院出來之後,鳴人和左助的氣場變得沉穩不少,尤其是鳴人。
還未徹底離開妙木山的地界,左助冷酷的開口:「自來也,既然妙木山有記錄過去的記憶之石,為什麼不把它拿出來,播放給忍界的人看?」
「至少要叫一聲前輩。」旁邊,鳴人眉頭輕皺,叮囑道。
左助無言的笑了笑,眉宇間滿是輕視之意。
自來也盯著他看了片刻,忽然覺得很是不爽。
左助對他的態度一直很是不好,也很傲慢。
他一直都明白。
如果說以前是赤裸裸的不喜,和屬於少年人的驕傲的話,現如今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在高處向下俯視他。
仿佛是不可一世之人藐視不堪一擊的螻蟻。
他總感覺左助有些變了,但又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