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習慣很致命(1 / 1)
「你馬上就要嫁進府上了,有誰敢笑話你!至於有事,有什麼事情?難道說你還想讓側夫人和玥婷再謀害你一次嗎,這一次也就本王在,不然的話你指不定要受到什麼樣的冤屈呢!」 寒王坐在椅子上,神情略微有些氣惱。不過剛剛他看著玥凝那眼神中的樣子時。心中也頓時有些顧慮。 畢竟玥凝從來都不會輕易的露出那嚴肅的神情。很有可能是她發現了什麼。 「哎呀。這不也是不確定嗎,所以更要留在丞相府裡好好調查了,而且現在側夫人和玥婷都在大牢裡呢,還有誰敢欺負我啊,更何況你剛才對父親說的那些話就更加沒有人敢再為難我了!這離大婚還有些時日呢,等大婚當天我再去你的寒王府不就得了?」 玥凝無奈的笑著說的。 「你在這丞相府多待一天就會有多一天的危險,你難道不知道嗎?那丞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第一天了解嗎?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非要這個時候要調查清楚,你可以告訴給本王,本王幫你調查不就得了。」 寒王心裡有些氣惱。他這一切也是為了玥凝著想。為什麼玥凝就不領他的情呢? 「哎呀。總之我現在就是不能和你一起回寒王府去,再說等到我們大婚的日子你要怎麼接親, ?到時候我要在哪裡?不還是要回到丞相府來嗎!」 玥凝有些著急。他現在暫時沒辦法和寒王說明自己的疑惑。畢竟現在他也是懷疑而已。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玥凝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保密才好。 「行,本王這是為了你好,你既然不領情,那便也算了」 寒王陰沉著臉。略微帶著些許的憤怒,冷冷地對玥凝說道。 看來這段日子。實在是太過關注玥凝了。所以才會這般關心她吧。 玥凝也有些氣惱。她不過就是沒有跟寒王回寒王府罷了。寒王乾嘛要這般生氣?再說他們之間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呀。他們隻不過也是協議夫妻罷了。他們這樣的在乎他,叫玥凝感覺到一陣陣的不安。 難不成這寒王真的假戲真做了?這可真是不得了了。 正當玥凝還想再和寒王說些什麼時。隻見寒王憤怒的站起身來,便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一道風吹在了玥凝的臉上。 「唉……」 玥凝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這寒王殿下未免對自己也太過在意了,他想留在哪裡不是他的自由嗎? 玥凝的心裡也頓時生起氣來。臉上也變得氣鼓鼓的,眼神當中充滿了憤怒。坐在那裡生著悶氣。 如今寒王離開了。他連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從前每到這個時候。寒王都會來到他的房間裡和他說說話。陪他坐一會兒的。而如今他把寒王惹生氣了。就連和他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玥凝些委屈的憋著小嘴。 「不理我就不理我,當我稀的理你呢,沒有你我照樣活得好好的」 玥凝坐在椅子上,氣鼓鼓的說道。 而就在這時,窗戶口又傳來了一聲悶響。嚇得玥凝一驚,趕忙看向窗外。 這時才看見一道影子。徹底的從窗前消失。 玥凝知道。剛剛寒王一直都在窗戶口。他剛剛說的話寒王也一定是聽見了。 唉。真是一波三折。不過聽見就聽見吧。他話都說出來了,也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不陪我說話正好,正好我可以好好睡一覺!」 玥凝走到床前。憤怒的將床鋪翻起來。便躺在了床上,將被子蒙在了自己的臉上。 可是當玥凝躺在床上時。便徹底沒了困意。眼睛瞪得溜圓。壓根就睡不著。 玥凝緊緊的蹙了蹙眉頭。看來習慣一件事還真是夠致命的,這個時候和寒王打打趣兒,說說話。現在沒有人跟他說話了。反倒是不習慣起來了。 玥凝緊閉雙眼,強迫著自己進入夢鄉。可是很顯然。他失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即將蒙蒙亮。玥凝都沒有半點睡意。 以至於第二天一早。喜兒走進房間時。看見玥凝臉上頂著的黑眼圈,不由得大驚失色。 「大小姐,您昨天這是沒睡好嗎?怎麼感覺這麼疲倦,不對呀,昨天大小姐明明睡得挺早的呀怎麼會變成這樣?」 喜兒驚訝的問道。看著玥凝的臉上的黑眼圈。頓時心疼了起來。 「我沒事兒,昨天有個傻子害得我失眠了」 玥凝陰沉著臉說道。心裡也疑惑起來。這寒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現在都這麼重了嗎?他們之間明明是協議夫妻。難不成自己動了真感情? 這可不行。說好的協議夫妻就是協議夫妻。他們之間誰認真誰就輸了。 玥凝在心中默默的想著。狠狠的甩了甩頭,想著要將寒王從自己的腦袋裡甩出去。隻可惜哪有那麼容易。 要知道。若是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就算是你刻意的想要忘掉。也是做不到的! 「大小姐,奴婢還是幫你拿些冰塊過來吧,冰塊最能消了眼上的淤青了!」 隻見喜兒放下水盆,便趕忙往門外跑去。他們大小姐這樣漂亮,這樣傾國傾城。頂著這個黑眼圈實在是太過違和了。 玥凝沒有拒絕。敷一些冰塊也是好的。這樣正好能夠讓他變得清醒一些。 玥凝將冰塊兒敷在了臉上。隻感覺陣陣的涼爽。心情也瞬間變得好了些。 再一次睜開眼睛時。臉上早已沒有剛剛那樣的疲憊不堪。有的隻是神清氣爽。 喜兒看著眼前的大小姐。心裡頓時滿意起來。這才是他們的大小姐嗎?他們大小姐就應該這樣活潑可愛。活力四射才好。 「大小姐,奴婢剛剛聽說皇上已經廢了二小姐太子側妃的位,如今和側夫人一同關在大牢,還不知道要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呢!」 喜兒將冰塊兒拿在手中。十分歡喜的看著眼前的玥凝高興的說道。 玥凝淡淡的挑了挑眉。這倒是情理之中的事兒。畢竟沒有誰,能夠完全不在意自己兒媳婦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