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知道養豬場嗎?(1 / 1)
趙青鬆叫住他們。 莫升:「怎麼了?趙老弟。」 趙青鬆臉色淡然:「莫哥,你知道養豬場嗎?」 「嗯?」莫升愣住了,見趙青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他心一突,連忙點頭,「我不知道什麼養豬場。」 趙青鬆點點頭,笑了下:「那莫哥慢點走。」 出了小屋,莫升跟嚴哥一直走出養豬場,兩人同時長舒一口氣。 剛才的趙青鬆壓迫感太強了,莫升要是沒反應過來趙青鬆的意思,說不準趙青鬆會做出什麼事情。 兩人退出來,證明養豬場以後的榮敗,都與他們毫無關係。 嚴哥拿到錢就後悔了,此刻一臉灰敗:「莫升,要是真給他們養活了那些豬崽,我們也分不到錢了。」 莫升譏諷道:「怎麼可能熬的過去,你看我那親戚,不就是做不下去才轉手給趙青鬆的?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隨便他折騰,我們等著看好戲吧。」 養豬場小屋裡。 徐富憤然道:「青鬆啊,你就是脾氣太好,給他們蹬鼻子上臉了,賺錢的時候笑得跟什麼似的,一出事就跑。」 趙青鬆冷笑一聲:「隨便他們吧,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兒要跟你們商量。」 即便養豬場的事情都是趙青鬆在管,但是當真正出現大問題時,他都會告知其他兄弟。 比如這次遇到的困難,趙青鬆把想法給他們說了。 鄭德陽滿臉凝重:「隔壁幾個『自由市場』裡的豬肉都是有固定頭頭在做的,我們過去,免不了要被別人壓價。」 趙青鬆說:「走一步看一部,我先去問問,價格低一點沒問題,先轉部分,渡過目前德困境就行,不過如果低太多就再說吧。」 趙青鬆送走了三位合夥兄弟,就去豬欄裡看豬崽。 那些豬崽養了三個來月,有一定的大小了,部分病豬卻瘦了些。 「趙老大。」一個前麵圍著發白的藏藍色圍身的中年男人,掙抱著豬用竹筒給小豬灌食物,見著趙青鬆,招呼了一聲。 趙青鬆擺擺手,示意他繼續餵。 被灌食的豬,大概是因為竹筒捅到喉嚨,發出尖銳的豬叫聲。 那師傅餵好了豬,把豬崽放地上,拍了拍豬屁股,豬崽「哼哼」地走開了。 「鄭師傅,這幾天怎麼樣?」 剛才給豬灌食的就是鄭師傅。 鄭師傅把空了的竹筒重新裝上豬食,一邊說:「打了一針後,狀態好了點,但不大愛吃東西,要灌才能進食,還要再打一針看看,趙老大,第二批的針什麼時候能到?」 趙青鬆蹲下來,扌莫著籠子裡還沒灌食的豬崽,說:「很快。」 他在豬欄轉了一圈,先看的病豬,最後看那些差不多可以出欄的大豬。 心裡盤算養豬場的事情。 豬崽厭食,打針不能等,趙青鬆第二天就去了附近的幾個『自由市場』。 這個豬病,不止趙青鬆的養豬場有,其他的養豬場也有。 但其他養豬場的豬,可能是因為大豬偏多,沒有那麼多小豬,所以情況沒有那麼嚴重。 他們每天給自己的『自由市場』供應的豬肉量沒有多大影響。 這就導致了,那邊豬肉販子,並不需要多餘的豬肉源。 趙青鬆連走了好幾個地方,都是一樣的結果。 有個『自由市場』的老大,他說能幫趙青鬆消化一部分,但是開口壓了大半的價。 沒錢賺還得倒貼就算了,並且還需要趙青鬆想辦法把豬肉送過去。 趙青鬆心一沉,拉扯了幾句,那人還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苦笑地婉拒了。 對方把價格壓得太低了,趙青鬆走出來,仰望著發灰的天,用手蓋住眼睛。 再次睜眼,眼裡透出一絲疲憊,卻又是滿眼的不服輸。 他用力地搓了搓臉,打起精神,趕著來時的牛車回家。 快十一月,天冷颼颼的,栗蓉早穿上了外套。 趙青鬆今天的情緒依舊緊繃,栗蓉能感應事情還沒解決。 鍋裡燉著雞湯,栗蓉還給趙青鬆做了雞絲麵,男人扛著外麵的風雨很累,栗蓉想讓他在家更舒服些。 做的吃食,怎麼好吃怎麼來。 一夜過去,氣溫又降了。 趙青鬆起身時,被窩滲進一陣涼意,栗蓉顫了顫,往被窩裡縮了縮,醒了卻不想睜眼。 在男人幫栗蓉捂緊被窩時,栗蓉嗡聲問:「幾點了?」 趙青鬆扌莫過她放在炕頭的手表,借著朦朧的光亮看了下指針:「快六點,還早,你再睡會兒。」 趙青鬆今天跑了更遠的地方看,還是跟之前一樣的情況。 要麼不需要趙青鬆的豬肉,要麼就是趁機壓價。 能想的辦法他都想了,以前的人脈,那些城裡兄弟還有些做乾部的,也都是固定量買豬肉。 不會一下增多。 誰能一下子吃下大量的豬肉呢? 趙青鬆有些低迷,趕著牛車回家。 家裡,栗蓉踩著縫紉機在做衣服。 特意托的栗母在首都買的棉布,用來給肚子裡的孩子做衣服。 預產期在春天,栗蓉不需要做厚衣裳,隻做了些薄薄的長袖。 趙青鬆回到家時,她正好逢好一條褲子,聽見動靜,知道趙青鬆回來了,她攙了下月要,起身出去。 「今天怎麼樣?」栗蓉問。 趙青鬆喝了口熱水,搖了搖頭:「我等會兒去養豬場,明天吃什麼菜?我讓殺豬師傅留。」 栗蓉剛要說話,院子外的門就被敲響,同時傳來宋小山的聲音:「鬆哥,鬆哥,你在家不?」 「來了。」趙青鬆沖外麵應了一聲,拍了拍栗蓉就出去開門。 宋小山跟著進來,問:「鬆哥,你這段時間都忙啥呢?總是不見人。」 「忙點事,」趙青鬆坐在凳子上,「啥事兒啊找你哥。」 宋小山嬉笑:「就去年你不是做那什麼臘腸生意嗎?那些老板們都納悶你今年為什麼不做,都等著買了,這不叫俺來問嘛。」 趙青鬆想也不想道:「你嫂子懷著呢,不想讓她忙活,她聞著肉腥味兒不舒服,索性不做了。」 「鬆哥,你可真寵媳婦,」宋小山比了個大拇指,笑了笑,然後臉又耷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