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打臉妃子,大師兄出現!(1 / 1)
阮月:「?」 她隻想回去堵住那個人的嘴。 可惜了,她今日份的靈力用光了,不能使用噤聲術。 所有人都齊齊的朝著阮月看過來,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是啊,阮貴妃可是我們這裡麵最得寵的了,往日裡有什麼稀罕的東西,皇上都是第一件送到阮貴妃那裡去。」 「今日,想必阮貴妃也準備了好東西吧?」 「對啊,還真是想看看阮貴妃準備了什麼,讓我們大開一下眼界呢——」 「阮貴妃,我們看一下你的禮物,你不會介意吧?」 皇後看著阮月,眸中鬱色一閃而過,隨後笑起來,「阮貴妃,看來,大家都很想看看你的禮物呢,要不然,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阮月轉過身來,看著眾人張張合合的嘴,頓了一會兒之後。 都是你們逼我的—— 然後,恍然笑起來,她本就生的極美,這一笑,更是驚心動魄。 「大家都這麼閒嗎?」 眾人,「?」 阮月看著麵前的眾人,手指輕輕的拉扯著自己的帕子,緩緩抬眸,眼眸中滿是嬌羞。 「本宮的禮物,自然是要私下給皇上的。」 「畢竟,這東西可是本宮與皇上之間的小秘密,不方便在大殿上當眾——」 話說一半,欲語還休,神色曖昧。 其他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阮貴妃!這是大殿之上,你怎可如此,如此——」 「如此怎樣?」,阮月無辜的眨眨眼。 「如此放浪形骸!哪還有一點嬪妃的模樣!」 阮月忽的笑了,「本宮隻是給皇上親自畫了一幅畫,裡麵是皇上穿著裡衣的模樣,不便在大殿上公開,怎麼就關係到放浪形骸了。」 看著眾人的模樣,阮月恍然大悟,「是本宮忘了,諸位姐姐應該還沒有見過皇上隻著裡衣的模樣吧。」 「想不到,姐姐們竟是想大飽眼福,沒問題,妹妹這就讓人——」 「你在說什麼!誰想看了!」 「阮貴妃,在這大殿之上,你休要血口噴人!」 阮月的話像是戳中了眾人的痛處,眾人急忙否認,看著阮月的眸子裡麵滿是恨意。 若是她們看了,豈不是就成了她口中肖想皇上隻著裡衣模樣之輩了。 阮月有些遺憾的看著眾人,「姐姐們真的不看了?妹妹的畫功不錯哦——」 看著她們吃癟的模樣,阮月一下子笑起來。 幸好她反應快,不然的話—— 「愛妃的畫,朕倒是想看看。」 忽的,一道聲音響起。 阮月一下子頓住,身子僵硬的抬頭,正對上上麵看過來的目光。 戴著半張麵具的祁煜神色淡然,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目光深寒,像是能一眼看到她的心裡。 阮月要哭了。 完蛋了 她哪有什麼裡衣畫啊,蒼天可鑒,她可是連祁煜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啊! 祁煜看著她遲遲不回答的模樣,手指拿起一旁的酒杯來,淡淡摩挲。 「難不成,愛妃不想讓朕看?」 阮月打了個寒戰,她隻想安安分分的當個小鹹魚,不想一來就嗝兒屁啊嗚嗚嗚嗚—— 正絞盡腦汁的想著對策時,一道身影忽的出現,手裡捧著一幅畫。 「皇上,貴妃娘娘的畫在這裡——」 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阮月條件反射的抬頭,看著一旁陌生的臉,整個人懵了一瞬。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一旁的人已經跪了下來,雙臂捧舉著手中的畫。 祁煜看著下麵的人,神色未動,隻是手指微微抬了抬。 身旁的李公公急忙走下來,將下麵人手裡的畫雙手接過,快速的送上來,「皇上」 祁煜,「展開」 旁邊的畫一下子抖開,一張畫的極其惟妙惟肖的肖像畫直接展示在畫上,隻著裡衣,站在畫上,背對著眾人,隻是淺淺回身。 隻一眼,就能確定,這人就是祁煜。 下麵,還有一個小小的署名,阮月。 和她的字跡一般無二。 眾人看著如此惟妙惟肖的畫,驚了一瞬之後,像是生生的承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 阮月看著下麵的署名,也愣了一瞬。 她什麼時候畫的? 難道她有夢遊症? 畫很快就被收起來,歌舞展示開始。 等到阮月反應過來的時候,身旁的人早已經不見了。 阮月轉身,四處看著。 剛剛那人長什麼樣子來著? 「啪搭」,手指碰到一張小竹簽。 ——「禦花園」 阮月看著上麵熟悉的字跡,整個人興奮的差點蹦起來,掃了一眼上麵的祁煜,偷偷的從人群中跑出去。 剛剛到了禦花園,就看到了一抹站在湖邊的身影。 阮月的嘴唇控製不住的開始抖動,吸了吸鼻子,眼淚控製不住的撲簌簌掉下來,一下子撲過去,聲音顫抖,感情充沛。 「大師兄,月兒好想你啊——」 「沒有大師兄的日子,月兒食不下咽,衣帶漸寬,月兒好苦!」 麵前的小太監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身子忽的抖起來。 聲音都要哭了,「貴妃,您——」 阮月打斷他的話,十分貼心的詢問著,「大師兄,你冷嗎?」 怎麼抖的這麼厲害。 「月兒,我在這兒。」 一道沉穩的聲音緩緩在耳邊響起。 阮月抬頭,目光悠悠的轉向一旁,看著另一張臉,又看了看自己懷裡的這張恐懼至極的臉,遲疑了片刻之後。 身子一轉,直直的栽進一旁的太監懷裡,眼淚汪汪,「大師兄,月兒苦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 周孜看著麵前臉盲的小師妹,停頓了許久之後,方才抬起手來,無奈寵溺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看來,師傅給月兒打進靈魂的識臉烙印又失效了。 周孜揮手,身旁的另一個太監像是無意識一樣,直接離開。 阮月抬起頭來,看著周孜陌生的臉,陌生的衣服,陌生的發飾,又緩緩低頭。 落在一處,眼淚掉的更凶了,「大師兄,你什麼時候變成太監了?」 「你不會是以後都唔——」 周孜抬手,麵帶微笑的捂住了阮月的嘴,「小師妹,莫要說這些粗俗之語。」 阮月低頭,又看了一眼周孜的某處,方才抬頭,眼眸含淚,「大師兄,我懂。」 即使以後大師兄不能人道了,他也還是她最敬重的大師兄。 周孜,「……」 為了不讓自家小師妹將重點放在自己的下半身,出聲道,「小師妹,你可知師傅他們在何處?」 阮月的眼睛布靈布靈的看著周孜。 「大師兄,你都這樣了,還關心我們。」 她可太感動了。 周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