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燒的迷迷糊糊(1 / 1)
薑雲雲看看野豬,再看看他們忍不住的嘆氣,頗有一種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惆悵。 「那行吧!要不你們現在就去吧,別等下午了,回來都天都快黑。」 薑曼曼看向唐震宇,唐震宇輕咳一聲: 「那個黑市,一般都是在傍晚的時候才開的。」 他說完就見兩人都看向自己,仿佛再說你怎麼知道的樣子。 鬼使神差的解釋一句 「那個我和王局長去過。」 聽他這麼說,姐妹兩人一副了然的點點頭。 「那這野豬你就先帶下去吧,然後再上來。」 聽薑曼曼說唐振宇點頭道: 「行!」 然後扛著野豬就先下山了,薑雲雲和薑曼曼兩姐妹,一邊去另外一邊的板栗樹下撿板栗,一邊談心。 「你和那個唐知青,你倆?」 聽大姐問,薑曼曼也不掩飾,直接道: 「我看上他了!嘿嘿,妹妹的眼光怎麼樣?」 見她這麼直白,大姐也忍不住笑著搖頭 「你的眼光自然是好。 我這眼光我就不說什麼了,你覺得好就行。 隻是我得提醒你,你們現在都是下鄉的知青,這回去以後的事還不一定怎麼個事。 還有他家的情況,你是不是都了解清楚了? 再一個就是他有沒有定親之類的,我現在真是怕了。」 大姐說著將手裡的板栗裝進框裡,她有些發愁的看著妹妹。 薑曼曼想了想笑了 「大姐,咱不能一年被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要是他已經定親了,還敢在這裡撩撥我,哼!我打斷他三條腿!」 薑雲雲笑她 「哪裡來的三條腿?」 薑曼曼:…… 「那個,就是那麼個意思。 對了大姐昨晚聽說你還會做衣服?」 薑雲雲喜歡和妹妹相處,感覺很輕鬆,想起昨晚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就點頭道: 「可不是,你忘了我之前是在哪上班的呀,紡織廠裡可不都是紡布的,我們那邊是做衣服的,據說還是出口的呢!」 「這麼說大姐你還真會做衣服啊!」 「那可不?怎麼,你想要新衣服了,那回頭兒大姐給你做兩身。」 薑曼曼想的可不是這個。 「那大姐咱們回頭咱們自己開個服裝廠,自己做衣服唄? 咱們作品牌。 就和我跟王金鳳弄的香水品牌一樣,咱們的衣服也弄個品牌。」 薑雲雲簡板栗的動作頓住了,驚訝的看著她。 愣了半晌道: 「這樣的話,攤子是不是鋪的太大了?我,我覺得我不行啊!」 「怕什麼,有我在呢! 我精神上和金錢上都支持你,別的不說,就服裝的款式和樣式,我就能想出好多好看的。 到時候咱們的衣服一做出來,保證能夠大賣特賣!」 「那有你說的這麼輕鬆,到時候再說吧! 咱們回去還得先考大學,等上了大學之後再說。」 薑曼曼聽她這麼說也不急,她主要就是想先給大姐找一個合適的事業。 畢竟服裝產業還是很賺錢的。 他們在山上一人撿了筐板栗回去,回去的路上,都是一人背著個背簍拄著棍子。 中午回去吃晚飯,下午他們就打算繼續上山。 結果還不等他們上山,就有人急忙忙的跑到她們住的屋子來,人還是連山村的人,就是平時沒怎麼說過話。 「薑知青,薑知青啊!求快去看看我兒子吧!我兒子快不行了!」 薑曼曼他們正在院裡閒聊,見這嬸子這個樣子,想著她好像是張興國的媽媽。 見眾人都看向她,她起身道: 「我去拿醫藥箱去看看,都是一個村的我就不收出診費了。」 張嬸子激動的連連點頭 「好好,那你這就去給看看,哎呦也不知道昨晚是喝了多少酒,你說說他們這些小子,竟然掉到了糞坑裡。 昨晚爬起來你簡直臭得不行,我給他燒了好幾鍋水都沒能徹底洗掉那股臭味兒。 從昨晚兒一直吐到今天早上,苦膽水都吐出來了,這不一早剛睡下,這會兒我一扌莫他額頭,雞蛋都能燙熟了。 我可真怕這人再燒下去直接燒傻了。 這會兒咱們急急忙忙的,跑到鎮上衛生隊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我想著還是先請薑知青過去看看,薑知青,他不能有事吧?」 薑曼曼這人都還沒看呢,哪裡知道能不能有事? 「等我看了再說,我這還沒看呢,可說不好,不過他怎麼會掉到糞坑裡去的,那裡的細菌可多了!」 張興國的娘一臉不知情,理所當然的道: 「還不是喝點馬尿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昨晚他們可沒少喝,指定是喝多了掉進去的唄!」 薑曼曼和唐震宇對視一眼,眼中帶笑的道: 「行,我去看看,咱們快走吧!」 拿著她的醫藥箱,跟著張嬸子去她家,直接進屋就見躺在炕上燒的迷迷糊糊的臉色彤紅。 薑曼曼拿出體溫計遞給張嬸子道: 「先給他測個體溫看看,你幫放到他的腋下夾著,我來給他把脈。」 這人的手腕都是燙的,可見燒的溫度不會低於四十度,這麼燒下去還真不好說。 張嬸子就見她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個布卷兒,然後一打開,刷的一排全是亮閃閃泛著寒光的銀針。 看到張嬸子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他這個嚴重麼?」 薑曼曼看了她一眼道: 「您看看他夾著的體溫計上麵溫度是多少,如果不快速降溫的話,很容易燒成傻子或者腦膜炎。 我這裡有酒精,你給他手心和腳心,還有額頭都抹上一些,順便幫我給他翻個身。」 「啊!好!」 張嬸子這會兒是真慌,她看到體溫計上的體溫都45度了。 趕緊幫著翻身,然後就見薑曼曼開始往他兒子頭上紮針,那麼長的銀針,大半都紮到了兒子的頭上。 「嘶!」 張嬸子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薑曼曼下針過後,揪著張興國的後脖子,從醫藥箱裡拿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子。 「你這是乾啥啊?咋還動刀了呢?」 「放血!」 話落薑曼曼乾淨利索的對著他脖子拿出,就下刀。 其實就是個不到半厘米長的小小口子,用針也行,就是費事兒得多紮幾下。 做完這些之後,再試了下張興國身上的溫度,就已經開始往下降了。 「你們這是乾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