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從來都不是累贅(1 / 1)
兩人一路快速的去了鎮上,他們的豬用黑布包著,外麵隻能看出是個鼓鼓的大包 「你知道黑市在哪嗎?」 薑曼曼還真沒去過黑市,唐震宇肯定是去過的。 「我知道,你跟我走就行。」 薑曼曼看著他的後背一笑問: 「你們上次去黑市是賣什麼?」 「賣人參。」 唐震宇本能的回答完,不由啞然一笑,自己竟然被套話了! 「哦?賣人參?」 人參啊!有情況。 自己在山上挖了那麼久,都沒有挖到人參,難道這小子就挖到人參了? 唐震宇笑著就聽她又問 「那你跟王局也是去賣東西?」 「咳咳!跟他去的那次自然是去抓人的。 嗯,畢竟,嚴格來說黑市是不被允許存在的。」 薑曼曼當然知道這個事,隻是再過一兩年有了集市這黑市自然就沒有必要了。 他有道: 「之前他抓人的時候我無意中幫過他的忙,後來他就偶爾會請我去幫忙。 比如上次抓拍花子的事,就是。」 薑曼曼懂了,難怪會在局裡見到他。 跟著他一路走到一處巷子拐進去,她以為那是個死胡同,其實那牆體是假的,是可以推開的。 這還挺高級的,隻要是那牆體的顏色和周圍的牆體是一樣的,看不出來什麼。 「這裡的黑市比較安全,咱們用布巾蒙著臉,這樣不容易被認出來。」 薑曼曼哦了聲,從頭上把圍著頭的圍巾給拿下來係在臉上。 唐震宇也拿著布巾蒙著臉,就露出個眼睛。 這要早知道就做兩個口罩了多方便。 他們去了黑市裡,車鎖在一旁,找了個地方就開始賣豬。 這豬下午她給放了血,內髒都清理乾淨,這會兒直接賣肉帶送骨頭就行。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問 「你們這豬肉多少錢一斤?」 唐震宇直接把薑曼曼拽到身後,開口道: 「一塊錢一斤。」 「可以,那給我秤五斤!」 這會兒天涼了也不怕一下就壞,很多人都會多買點,唐震宇直接拿出一把刀就開始切豬肉。 他們沒有秤,就借了旁邊一個賣蘑菇和雞的嬸子的。 等走的時候,把最後剩下的一斤豬肉和二斤大骨頭,給了那嬸子算是答謝。 這頭野豬一共賣了一百五十多塊錢。 想起之前打桲欏葉子的時候的兩頭野豬,村長要是讓人拿來賣也能賣幾百,不過村長說吃那就吃了好了。 「走吧!看天色也快黑了。」 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也不知道那把刀他放在了哪裡,但以薑曼曼的眼光看,那刀應該挺好的。 至於撲在地上賣野豬的布,他們就不要了,已經血呼啦的油乎乎,懶得拿回去洗。 隻是他們才走出黑市沒多遠,臉上的布巾都還沒摘下來,就有幾個小青年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薑曼曼一看前麵的五個青年,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遊手好閒的二流子。 這會兒出來找錢來了。 他們可是觀察唐震宇和薑曼曼這兩人很久了,要是唐震宇單獨一個人出來,他們可能還不會招惹。 可是唐震宇帶著個姑娘一起,看剛才賣豬肉的時候,都是護著他身邊的姑娘,連手都不讓動一下的,可見是多緊張那姑娘。 以他們這些人的眼光,這樣的情況不是正在談對象,就是剛結婚不久。 這種最好敲詐了,於是幾人就在他們剛出來不久,就把人給圍起來了。 的確,剛才賣豬肉的時候薑曼曼直接全程沒有動手,然後還在黑市上逛了一圈兒回來。 「哥們兒,看你們剛才賣了不少錢,咱們跟你們借點錢花花!」 唐震宇笑了,手裡推著的自行車緊了緊,目光在那五個人身上掃過唇角勾起。 「我可不認識你們,你們跟我借錢?找錯人了!」 見他說完推著車就要走,那五人趕緊攔住他。 「哎!哥們兒別急啊!咱們沒找錯人,找的就是你。 剛才看你們可是賣了不少錢,咱們也不要多,就拿出個一百大團圓。 我們一人分個二十來塊錢,咱們就讓你們走! 不然啊!嘿嘿,今兒個你們還真走不了!」 那人說著目光看向薑曼曼,示意唐震宇,他有累贅呢! 薑曼曼看他那眼神,怎麼?當自己是唐震宇的累贅呢? 這個,從正常角度看是這麼個情況。 「這會兒局裡下班了麼?」 聽薑曼曼問,唐震宇笑了 「有執夜班的。」 「那正好,將他們送進去教育教育。」 聽薑曼曼這麼說,那五個二流子愣了下,這台詞不對吧? 「嗬,我說你這姑娘膽子倒是挺大的啊! 就不怕你家男人打不過我們?」 一個人說完,另外一個人也道: 「這叫什麼?這就是敗家老娘們兒,你這個時候應該勸勸你家男人,破財消災!」 「可不是,還想把我們送局裡,看把你給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啊! 你自己就是個累贅還得瑟呢!」 「趕緊的拿錢出來別墨跡,咱們哥幾個可沒工夫擱你在這裡墨跡,痛快兒的!」 不!這話薑曼曼不同意。 「我怎麼就是累贅了?你們把話給我說清楚,誰是累贅啊?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奶貓兒呢?」 唐震宇一轉頭,好家夥見她已經開始擼袖子要乾架的架勢。 「滾一邊兒去,我們沒有不打女人的規矩!草!」 這人話剛說完,就被薑曼曼給一腳踹出去了十米遠。 正要動手的唐震宇默默收回手,笑著點頭問: 「腳疼不疼?」 薑曼曼也笑著看他,活動了下腳腕子,得意的看他一眼。 「不疼!」 「你別動,我來!」 他說著就朝另外四個二流子動起手,他一個人擋四個。 薑曼曼在他後麵看著喊: 「給我一個,這天冷,正好熱熱身。」 唐震宇無奈,將最弱的那個放給她。 人剛給她就被她一腳揣在了關鍵部位,疼得躬身成了個大蝦,薑曼曼趁機幾枚銀針紮下去,那人就隻能在地上打滾嗷嗷慘叫了。 其他被打了的三人,捂著心口或者肋骨的倒吸涼氣,可看著在地上打滾慘叫的同伴,還是一臉不懵逼。 至於麼? 薑曼曼紮的是他的痛穴,就跟紮了笑穴會笑個不停一樣,痛穴也一樣會痛個不停並且痛感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