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你玩你的,我玩你(1 / 1)
「景老師,您的太太和您母親的關係好嗎?」 導演梁山條件反射,問了一些婆媳相關的問題。 「關係?和姚老師梁灣之間相處方式很像。」 景湛挑唇,玩味的視線瞟了眼警告地瞪著自己的小女人。 他愛極了她齜牙咧嘴小野貓的模樣。 「景老師,您和梁灣姐是夫妻嗎?你們兩個蠻般配的。」 林曼曼捏著受傷的手指,眼底暗暗藏著狡詐,清純的臉上浮出突兀的冷笑,她知道景湛和梁灣這對男女私底下亂搞。 她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這兩個人之間骯髒事情。 明著,她當然不能說出來,但暗著,她會引導大家知道真相。 「梁灣姐,你就是景老師的理想型?」 林曼曼添油加醋,聲音柔柔軟軟,但語氣中添了得意,好似她已經抓到景湛和梁灣之間的把柄一般自信。 景湛手裡撬貝殼的刀子頓了一下,薄涼的唇冷冷翹起,凸顯出無盡的寒氣。 那把刀景湛從小帶到大,遊刃有餘地遊走在他的的大手中。 刀光射向林曼曼微微怯懦的臉,女人蔫了。 「怎麼了?我就是隨便說說。」 「唰——」 銳利的刀劍正中女人腳邊,寒風肆意。 「呦,景老師,你這是乾什麼?那麼鋒利的刀怎麼能亂扔!」 江梅被嚇得一哆嗦,說話都不利索了。 景湛挑眉,聲音輕緩,漫不經心,「隨便玩玩。」 「你!」 江梅不敢多說什麼,她看景湛就像是惡鬼一眼,陰森不饒人,她轉頭,捂著月匈口懟了林曼曼一把。 「管好你的嘴,禍從口出,你招惹那個男人乾什麼!」 梁山懶得聽江梅嘰嘰喳喳,「好了,各位嘉賓,我們婆媳互送禮物。」 江梅送給林曼曼一顆黃豆大的珍珠,「林曼曼,那串大珍珠手鏈呢?你藏哪裡了?」 「媽,我想要送給景雲……」 「送給景雲?他什麼都不缺,也看不上你那破東西,給我。」 江梅將手攤開,眸光威脅,「快點。」 收到那串精美的大顆珍珠手鏈後,江梅眉飛色舞,轉身走向坐在一旁慵懶吹海風的祁君,一臉討好。 「祁君啊,姐姐送你一條珍珠手鏈,你帶上看看。」 「啥?姐……姐姐?」 祁君僵硬地轉身,嘴角抽搐,眼底含著嫌惡和不解,麵前這個老女人自稱為他姐姐? 毫不誇張,他奶奶都比這個江梅保養得好。 「謝謝,江……阿姨,我一個大男人不喜歡珍珠。」 男人掃了眼送到眼前的珍珠手鏈,撇了撇嘴,他家的狗鏈都是黃金的,破珍珠算是什麼稀罕玩意。 再加上這老女人是肖景雲那個人渣的養母,祁君對她沒有絲毫耐心。 「你快拿著。」 「我說了,我不喜歡。」祁君皮笑肉不笑,一雙清澈的眸子中泛著冷意。 江梅以為祁君不好意思,紅著老臉硬塞給他,「別害羞,弟弟。」 祁君鼓著腮幫子,氣得渾身顫抖,礙於直播,他忍,隻是揚手,將手鏈扔進大海裡。 「梁灣,你說江梅多惡心。」 梁灣眸光從景湛的臉上轉移到梁灣臉上,看到婆婆笑得諷刺,她問道:「媽,怎麼了?」 「怎麼了?你看不出來的嗎?江梅對祁君那小子有意思,我的天啊,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老牛妄想啃嫩草啊。」 「江老師看上祁君了?」梁灣笑了出來,看了眼坐在一旁乾嘔的男人,眼底閃過幸災樂禍。 「看什麼看!」 神經高度敏感的祁君察覺到梁灣的眼神,太陽穴突突時地亂跳,牙狠得癢癢。 「嗖——」 祁君雙眼圓瞪,盯著射到胯前的刀子,額角瞬間浮出冷汗。 「景湛!你想乾什麼?」 「對梁灣語氣好點。」 景湛冷眸閃著慵懶邪肆的光,冷意四射。 他不允許梁灣被別人凶。 他都舍不得凶的小女人,為什麼要受別人的委屈。 梁山疲憊地站起來打圓場,心裡哀怨這節目組裡的所有嘉賓都不是好招惹的善茬兒。 他心裡苦啊,掙點錢真不容易。 「各位嘉賓,節目組得到氣象局的最新消息,未來的幾天會發生海嘯,海底地震,在荒島錄製很危險,所以我們不得不提前結束荒島錄製。 接下來,會給大家兩天休息時間,我們節目組會做出及時得場地調整。」 話罷,三艘直升機出現在大家的正上方。 「親愛的網友們,第二期節目正式結束,請期待第三期節目吧!」 ——— 第二期節目結束錄製後。 梁灣被梁老爺子接回家,好生嗬護。 「灣兒啊,去荒島受苦了,快喝點湯。」 梁老爺子和梁沐光坐在女人兩邊,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得將麵前的小碗堆小山。 「灣兒,怎麼不吃了?心情不好?想景湛了?外公這就給景家打電話,讓他們把那小子送到你房間。」 梁沐光撂下筷子,臉色不悅,起身,雙手按住老爺子的肩膀。 「爸,您看您,一天天景湛長,景湛短的,不知道人還以為他才是你孫子呢。」 「孫女婿和孫子一樣,都是我的孩子,你按著我乾什麼?去給我拿電話,讓那小子來陪我外孫女。」 梁沐光撇了撇嘴,「不拿,灣灣都不喜歡景湛了,您就別逼她了。」 回想到剛剛,景湛那小子戀戀不舍三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他心情舒暢得不得了。 看來,景湛那小子肯定是對他們家灣灣回心轉意,愛上了。 「灣灣,咱梁家的女人不缺男人,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犯了原則上錯誤的男人不能原諒啊。」 「知道了,小舅舅,我胃不舒服。」 聞言,梁家爺兩正襟危坐,視線放在女人的肚子上,瞳孔顫抖,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問道:「懷孕了?」 「景湛那個小渣男!氣死我了!你怎麼能懷孕呢灣灣!你反抗啊!你才二十三歲!女人生孩子最傷身體,你媽媽就是……」 「嘭——」 梁老爺子筷子一摔,沉著臉掃了一眼怒意滿滿的梁沐光,「沐光!」 感受到老父親警告的眸光,梁沐光張了張嘴,最後嘆了口氣,坐在一邊不說話。 「我沒有懷孕,大魚大肉我吃不下,我想喝粥。」 梁老爺子鬆了口氣,「管家啊,快給大小姐端碗粥來。」 老爺子鬆了口氣,凝著外孫女的小臉,眼底劃過苦澀。 要是她媽媽還在的話,灣兒肯定會更幸福。 可惜…… 「小舅舅,咱們家旗下是不是有一家影視公司?」 梁沐光一愣,思索了幾秒,他們梁家的產業很多,包羅萬象,影視公司肯定有的,但叫什麼名字,他想不起來了。 「沙海影業,是不是這一家?」 「對對,灣灣,看來你對咱家產業比我更了解啊,要不你經營吧。」 看出兒子甩攤子的心思,梁老爺子隔空打了梁沐光一下,眼神警告,嘴角的白胡子翹起。 「灣灣就在家享福!你出去賺錢!讓外甥女出去賺錢,你真好意思!」 「爺爺,沙海影業,我要了。」 梁灣舀起一小勺粥,喝了幾口,長睫掩住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光。 「你要沙海影業?」 梁老爺子先是一愣,之後立馬答應了。 他沒想外孫女突然想經營公司,但她沒有經驗。 算了,隻要灣兒開心,公司倒閉了也無所謂。 晚飯過後,梁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擺弄手機,她之所以接管沙海影業,完全是為了自己。 她現在的團隊不專業,沒有良好的公關能力。 既然家裡有資本,她當然要順著家裡的杆子往上爬。 「咚咚咚——」 「進。」 女人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等門外的人進來。 等了一會兒,門外沒有任何動靜。 「咚咚咚——」 梁灣起身,尋著聲源走去。 是那扇落地窗。 男人長身而立,一身墨綠色運動服,戴著頂綠色帽子,「灣灣,打開。」 景湛無聲地指了指窗戶,朝著梁灣揚眉微笑。 「不開。」 梁灣冷漠地盯著這個不速之客,走到一邊,拉上窗簾。 「咚咚咚——」 男人不依不饒。 「景湛,你這個男人真磨人。」 梁灣咬牙,上床,小身子縮在被子裡,不打算搭理窗外的男人。 這男人半夜來找她肯定沒好事兒。 要麼就是來占她便宜,要麼還是……占她便宜。 這兩天,她不想見到他。 被子裡熱騰騰的溫度,烘得小女人迷迷糊糊。 「灣灣?」 被子外麵一道寵溺的聲音輕輕地喚她。 「景湛?」 梁灣沒有完全醒,但她的潛意識紀念著窗戶外麵的男人。 「寶寶,我在。」 被子的一角被掀開,男人握著女人的腳踝,塞了進去。 「灣灣,為什麼不跟我回我們的家?」 景湛坐在床上,長指撫著女人的碎發,眸底溢出眷戀。 他派人調查,他生日那天跑進房間的女人是誰。 是霍欣。 但他們什麼都沒有做。 當時霍欣匆匆逃走,也是因為他將隨身攜帶的刀子射向她。 他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也不沒有出軌。 灣灣不喜歡他,是誤認為他找了別的女人。 但現在他好想告訴梁灣,自始至終,他隻有她一個女人。 「景湛,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 「你還見過多少男人?」 景湛挑眉,靠著床,小心翼翼地抬起女人的頭,但在腿上,大掌托著她的小臉,盯著她粉嫩的唇。 倏然,女人睜開雙眼,毫無波瀾地盯著他,「我見過的男人多了。」 梁灣起身,扒拉開男人的手,麵對他,雙腿盤坐,姿態輕鬆,她掰著手指頭,「少女時期,情竇初開,認識幾個正常吧?」 她歪著小腦瓜,眨了眨霧蒙蒙的大眼睛,「高中的時候,學校的校霸喜歡我,每天他都會騎著摩托在校門口等我放學。 但我擔心他車速過猛,扭斷我的脖子,所以拒絕他了,這也算是一場還沒有開始的戀愛吧。」 不等沉著臉的男人說話,梁灣笑嘻嘻道: 「大學的時候,一個富二代追求我,他是個混血,五官深邃,但這男人唯一的缺點就是總拿錢砸我,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果斷拒絕了,還有第三個……」 「不要再說了。「 「唔唔——」 梁灣被男人捂著嘴,她雙手推開男人,拍打兩下,她就是開個玩笑。 上輩子,她經常趴被窩看小說,腦洞自然大了些。 她從小到大,爛桃花倒是不少,從來沒遇到正緣。 「景湛!你大半夜的來找我乾什麼?我告訴你,咱兩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裡,各玩各的,到日子了,就去扯證。」 景湛不怒反笑,他雙手扣著她的手腕,將她的小身子壓在身底,「各玩各的?可以,你玩你的,我玩你。」 「你!」 梁灣咬唇,眼裡瞬間蓄著淚水。 男女體力懸殊,她打不過這個男人,裝可憐還不行! 「阿湛,月匈口疼,難受。」 知道女人是裝的,景湛濃眉還是不由地一蹙,從她身上下來,大手扣著她的月匈口,「心髒又不舒服了?」 「什麼叫作又?我什麼時候心髒不舒服過?」 梁灣隱約察覺有些不對勁,特別是捕捉到男人神情中的不自然。 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景湛?我的心髒有問題?」 梁灣抿唇,說出心裡的猜測,她小手捂著月匈口,感受著健康的心跳。 不可能啊…… 原小說中從來沒有提及過女主的身體有什麼問題。 「沒有,不要亂想。」 景湛微楞,隨即扯唇笑了笑,他先是低頭,在女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口勿,雙眸向下移,移到她的月匈口。 盯著她跳動的心。 「怎麼了?「 「沒怎麼。」 景湛展開雙臂,將女人攬在懷裡,他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聲音沉穩嘶啞,其中帶著試探。仟千仦哾 「灣灣,你的父親不是林軟軟的父親。」 「那是誰?景湛,你知道?」 梁灣雙手推開男人的月匈膛,二人之間產生距離,她仰頭看著他,雙眸中閃著求知和怒火。 不是林軟軟的父親,那是誰? 是哪個負心漢拋妻棄子,讓她母親背負多年罵名! 「灣灣,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你現在還不夠強大,我雖然能保護你,但不能時時刻刻呆在你身邊。」 「好,等我強大。」 梁灣臉色黯淡,聲線無精打采。 她知道景湛是為了她好。 如這個男人所說,她的親生父親肯定是一個隻手遮天的大人物。 她想為母親討回公道,但卻沒能力。 梁家大小姐隻是一個頭銜,她沒有手段和能力,在這個圈子沒法立住腳。 「阿湛,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 「咱媽臨死之前告訴我的。」 梁灣心一顫,咬著嘴唇,眸底帶著難以置信,她不理解為什麼她媽媽會講這件事告訴當年才十幾歲的景湛,而不是梁老爺子。 梁老爺子手段狠辣,曾經是渝市的商業之王,若是他出馬,肯定不能讓那個男人活著走出渝市。 但如今看來,她外公顯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等你強大起來,我會告訴你。」 梁灣點了點頭,沒多問,她了解景湛,就算是她誘惑他,他也不會透露出關於那個男人的一星半點。 因為景湛很有原則。 「灣灣,我們來乾正事兒。」 梁灣被壓在床上,小手抵著他堅硬的月匈膛,雙眸帶著懵懂和倔強,「你……乾什麼正事?」 「給我解釋解釋,你那三個前男友的事情,牽手沒?」 說到這兒,景湛扣住女人的小手,放在唇邊口勿了口勿,眸底溢出占有欲。 他又低頭試探性的碰了碰梁灣的唇,「接口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