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結束越界關係(1 / 1)
溫一雖然內心難過,可卻因為顧淮序感到溫暖。 他能懂她。 這份懂得讓溫一覺得自己並非那麼孤獨。 可是…… 有些東西,即便是珍貴,即便是再想要,也不屬於自己。 比如說,顧淮序就不是溫一的。 他們像天上絢爛的煙火,即便綻放的再美妙,也終將是短暫的。 溫一突然伸手捧著顧淮序的臉,口勿上顧淮序的唇。 這次是溫一主動。 剛認識顧淮序的第一次,溫一連接口勿都不會,唇舌無處安放。 可如今,她已經知道怎麼去口勿顧淮序。 帶著小心翼翼,帶著珍惜,帶著……最後的告別。 這一口勿婉轉黏糊,溫一的主動熱情激到顧淮序內心的某個點,他很興奮,回應著溫一,享受安靜乖巧姐姐的主動。 一口勿結束。 溫一靜靜的看著顧淮序,看著這雙當初看一眼就讓她淪陷的雙眸,挺舍不得的。 「阿序。」溫一喊,聲音溫柔跌卷。 「嗯?」顧淮序輕聲回應。 無人來往的馬路,夏天的涼風輕輕的吹過,帶著幾分熱烈的味道。 可溫一的心已經逐漸轉涼。 她突然附身抱住顧淮序,抱的很緊。 「怎麼了?」顧淮序蹙眉,明顯感覺不對勁。 溫一沒吭聲,抱的很緊。 但她在心裡讀秒:10,9,8……1! 最後一秒讀出時,溫一瞬間就鬆開顧淮序,隨後起身。 溫一看向遠去,又急又快的喊出:「阿序,我們之間到此結束吧!」 顧淮序還保持蹲的動作,仰頭看著連看都不看他的溫一,臉上倒是沒有什麼震驚的表情情緒。 甚至是,他的嘴角若有似無的勾了一些弧度。 「姐姐說什麼,再說一遍。」 「之前帶你去旅遊時,我便打算說,後來你忙學術研究這件事便擱淺,現在時間剛好。」 溫一默默攥緊拳頭,盡量讓自己語調聽的無情,「我們之間本來就是錯誤誤會,現在到此結束挺好。」 「姐姐是覺得,如果再不結束,影響你和大哥?」顧淮序說,「可我不是可以幫姐姐……」 「不用!」溫一急切,「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自己可以。」 算計擺了一道溫歌,已經讓溫家的人明白溫一的能力是在溫歌之上,替嫁一事,父母應該不會再提。 已經夠了。 之後不管是否嫁給顧擇俞都沒什麼。 溫一不是非嫁顧擇俞不可,是絕對不能替溫歌嫁到禦庭園,將一生送到禦庭園那位魔鬼二爺手中。 溫一理智清醒,如果說一開始說好嫁禦庭園是她,那麼她應該是會接受這樣的結果,但不接受替嫁。 「就這樣吧,以後你依舊是顧家矜貴的二少爺,而我隻是溫家的大小姐,就當之前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我們也該歸位,清醒一點。」 溫一說完這句話,幾乎沒勇氣等顧淮序回應,邁開步子便離開。 她走的極快,就怕顧淮序追上來拉住她。 如果顧淮序真沖上來拉住她,挽留她,她招架不住。 顧淮序是溫一無法拒絕的人。 溫一離開的速度越來越快,人跟機械一樣瘋狂往前,直到被石頭絆了下溫一才如夢驚醒。 一回頭,背後空空如也,早就不見剛才與顧淮序一起的那條路。 顧淮序沒有追上來,溫一現在的位子,也是顧淮序追不上來的位子。 她靜靜盯著空盪盪的後方街道,內心開始泛苦,一路蔓延,感覺舌尖都是苦的。 眼淚的砸落是無法自控的。 內心傷感與失落一並存在,行程極復雜的苦澀感。 溫一伸手擦掉眼淚,苦笑。 也沒什麼遺憾,不是麼? 本身帶著顧淮序到c市旅行時,溫一便已經將這場旅行當做是跟顧淮序之間的離別。 她用盡全力,把自己當成顧淮序的女朋友,有一段此生最珍貴的回憶。 夠了,都夠了…… 溫一深呼吸擦掉眼淚,拿出手機準備叫車回家。 與此同時,一輛白色保姆車突然停在溫一的麵前,溫一隻是看一眼沒當回事,繼續低頭看著自己手機。 誰曾想,保姆車車門打開,兩名男人下車一左一右將溫一駕起,捂住溫一試圖求救的嘴帶上車。 車門一關,車子快速離開。 街道靜悄悄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溫一坐在車內,雙手被捆綁,嘴巴被封住,她還沒怎麼看清楚車內情況,眼睛就被蒙住。 世界一片漆黑。 她被綁架了。 被不知道的人綁架在車上,正開往溫一不知道的地方,這種危險讓溫一內心恐懼。 但在恐懼之後,溫一強迫自己冷靜,大腦理智的回想有可能綁架自己的人。 回想一圈,基本沒有。 她這性格很少得罪人,更沒有這種要綁架她的仇家。 她現在口不能說,眼不能看,雙手被捆綁,很被動,隻能這樣等著到達目的地才能搞清楚情況。 房車速度很快,溫一情緒剛調整沒多久,車子便停下來。 溫一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隨後身邊的人就推了她一下,溫一被動的跟著人下車。 她手臂兩邊都有人抓著,領著她往前麵的路段走。 溫一乖乖聽話,不做任何無用的反抗來讓自己的處境艱難。 「坐下。」 耳邊命令聲響起,溫一被人按著肩膀坐到椅子上。 她的雙手的繩索被人解開,嘴巴上的封條被撕開,溫一內心緊張,卻始終沒等來眼睛上的布被解開。 溫一大概等了一分鍾都沒動靜,便試圖主動開口,「你們是誰?」 「沒眼睛看?」很傲慢的男人聲音。 而且聲音壓的很低,溫一覺得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關於這個聲音的記憶。 她攥了攥手,最後伸手將蒙在眼睛上的布料解了下來。 可即便布料被解下來,溫一的視線依舊是一片模糊,這是一個沒有開燈的房間。 溫一隻能從窗簾縫隙照進來的光,勉強看清楚這是一個設施豪華房間,而剛才極其傲慢說話的男人,正坐在溫一的對麵。 他是以一種癱的姿勢坐在椅子上,長腿一前一後隨意伸著,右手屈著搭在椅背上,左手垂著,上麵夾著沒有點燃的煙。 這男人姿態慵懶隨意,可莫名的讓溫一有種危險感。 這種危險感屬於那種,這男人像暴徒,隨時會鋪上來,將溫一撕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