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給姐姐上的第一課(1 / 1)
在男人攬著溫一質問現場的當下,現場賓客是鴉雀無聲的。 包括『正義使者』顧擇俞都是懵逼,錯愕的看著麵前戴麵具的男人。 男人是戴著麵具,可是氣場很強,從他出現開始,整個現場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顧擇俞下意識的眼神有些飄。 溫一被人攬到懷裡,心思很震驚。 她心裡知道,溫歌喊自己過來,包括拿當初喊警察到出租屋找她一事,都是為了刺激她。 溫一也是那種,既然你要這樣,我就成全你,同時也想讓自己看看,所謂父母到最後會對自己什麼樣子。 但是這位二爺出現,是溫一萬萬沒想到的。 更沒想到,他會這樣攬著自己,一副維護自己的樣子。 讓溫一直接聯想到顧淮序。 「誰要廢我太太的腿,不肯吭聲是嗎?」 顧淮序冷冷的盯著現場的人,目光始終沒有往顧擇俞身上走。 現場人早就傻眼。 「這就是傳說中的禦庭園二爺?」 「怎麼看著這位二爺,不像傳聞那般,是個麵容醜陋的怪物、魔鬼,看著氣質 ……」 「氣質比現場任何一個人都要高貴,顧大少站在一旁都不夠看。」 周圍人本是議論紛紛,可當顧淮序目光掃過時,現場人都不敢說話了,紛紛閉嘴。 「我再問一次,誰要廢我太太的腿?」顧淮序壓著聲音質問。 現場依舊沒人敢回答。 顧淮序冷笑,「既然沒人承認,你們就都承擔。」 話落下,一直站在顧淮序身後的那些保鏢上前一步將這些人圍起來。 「一人廢一條腿。」顧淮序命令。 這些保鏢當場動手,現場大亂。 「二爺,二爺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 有人開始高喊起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真跟我們沒關係。」 「是顧大少,都是顧大少!」 「是的,是顧大少說要廢您太太,作為她欺負人的懲罰。」 「是啊,真的跟我們沒關係啊。」 這些賓客一個接著一個指控顧擇俞隻為了脫身。 看戲的時候,他們叫囂的最厲害,把顧擇俞捧上『正義使者』的位子,可是現在出現鼻顧擇俞更厲害的人,這些人立馬把顧擇俞賣的乾乾淨淨。 顧擇俞本是還處於被顧二爺氣場震懾中,這些人的指控,令他當場變臉。 顧擇俞回頭看著這些人,脫口而出,「剛才你們不是這樣的!」 「我們也隻是順著你的意思,你要廢人二夫人的腿,我們能說什麼?」、 「可不是,我們隻是過來參加宴會,你一個堂堂顧家大少爺,要廢一個人的腿,我們敢說什麼嗎?」 「顧少爺,按照我說,你就是錯了,怎麼可以動用私刑呢!你最好現在跟二夫人道歉,也別拖累我們。」 這些人為了脫身,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顧擇俞當場氣的變臉,怒火攻心。 顧淮序擺手,給這些要動手廢這些賓客腿的保鏢們暫停的指示,保鏢們往後退,這些賓客得到自由,當場就開始推脫。 「我剛才就提醒過,這樣不好。人家是堂堂二夫人,更何況,打自己的妹妹,也是因為妹妹沒理,顧大少怎麼可以因為自己未婚妻被欺負,而去欺負別人的太太。」 「我剛才也說,可是顧大少不聽我也沒辦法。」 「忠言逆耳啊。」 這些人一個接著一個在說,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 溫一冷眼的盯著,覺得這個圈子裡的人勢力,並且可悲,很惡心的。 見風使舵第一名。 反正在場的誰勢力大,就站在誰那邊,不講理的,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顧淮序垂眸,將溫一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收在眼底。 麵具下,顧淮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今天,就教姐姐的第一課,便是這個圈子,誰有能耐誰就是老大。 顧淮序冷了眼眸盯著顧擇俞,「顧大少,是你要廢我太太的腿?」 顧擇俞這個時候是又氣,但也慌。 在海城,他作為顧家大少爺,走到哪裡別人都是要給麵子的。顧夫人對於他做的事從來不會說什麼,唯一讓顧擇俞顧慮的,就是禦庭園這位二爺。 結果,今天偏巧踢到鐵板。 誰曾想,禦庭園當初已經死過兩任太太,都說這位魔鬼沒有感情,娶妻也是娶進禦庭園玩玩的,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這位神秘的二爺,會為了一個不起眼的新婚妻子,掀開神秘麵紗,為其出頭撐月要。 顧淮序見顧擇俞一直沒有給回應,稍微歪了歪頭,「顧大少,嗯?」 顧擇俞臉色都不太好看。 一旁看的懵逼的溫歌,似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拖著病體朝顧淮序和溫一這邊走過來。 「二爺你好,我是溫歌……咳咳。」 溫歌說不上一句話就開始咳嗽,卻還是很堅強的站著,柔弱的好像風一吹就要碎。 她這樣的狀態,是最好看,也是最招人疼的。 溫歌虛弱的說,「二爺,抱歉,其實這件事是因我而起的。都是我不懂事,所以姐姐才生氣打我,顧大少也是心疼我,才一時沖動……咳咳。」 溫一見著溫歌這個樣子,其實有點恐懼的。 溫歌的脆弱感基本是無敵的。 不管是誰,見到這樣的溫歌,根本沒辦法招架住的。 包括這位二爺,也是一樣……、 「你打了她?」顧淮序將溫一攬在懷裡,低聲詢問。 溫歌見狀,表現的更為虛弱,一直在咳嗽,眼見著馬上就要摔到地上暈倒,溫母急忙上前攙扶溫歌。 「溫歌,你沒事吧?」溫母滿眼的心疼。 溫一長這麼大,沒見過母親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眼神。 她所有的心疼與疼愛都給了溫歌。 「我問你話。」顧淮序得不到答案,繼續追問,「是不是打人了?」 溫一抬頭跟他對視,「是。」 然後呢? 是不是打算收拾她? 「為什麼打她?」顧淮序問。 「討厭她。」溫一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 反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隻要她跟溫歌站在一起,不管是誰都心疼柔弱的溫歌,都覺得她壞,既然如此,就不必爭辯。 「那你打夠了?」顧淮序伸手扌莫了下溫一的臉。 溫一掙開,「算是把。」 「那輪到我了。」顧淮序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