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惹哭了(1 / 1)
說話間,兩對小虎牙顯露了出來,那張跟木清眉有七分相似的俏臉上,露出了淺淺的梨渦,朝沈耀威脅地揚了揚緊握的小粉拳。 看起來奶凶奶凶的。 這個小姨子,還真虎啊! 擱一般女人身上,要是身子被一個陌生男人看了,肯定會先阻擋保護好自己,那像是她,竟然選擇了先動手。 沈耀將手中的小擺件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認真的說:「我是你姐夫。」 「你這個死流氓,老變態,竟然還敢稱是我姐夫?看我不打死你……」 木清瑤愣了一下,隨即大怒,張牙舞爪地朝著沈耀沖來,動作靈活而敏銳。 從動作姿態看,應該是練過空手道,級別還不低,也難怪她口氣這麼大,恐怕那些一般的普通人,還真未必是她的對手。 「看打……」 木清瑤嬌喝一聲,粉嫩的小手伸成了掌刀,直劈而下。 「還是個小辣椒啊!」 沈耀輕輕一笑,雲淡風輕的阻擋了下來。 這也讓木清瑤更加憤怒了,抬腳就是一記飛踢,踢向了沈耀的月要部,也是人體脆弱的部位,十分狠辣。 「還有兩下子,可惜力氣不夠。」 沈耀右手一抄,輕鬆的握住了她的腳踝,輕輕一拉,就將木清瑤跌倒了自己懷中。 木清瑤也沒有預料到以自己紫帶空手道的段位,竟然完全不是對手,而且現在她竟然還落在了對方懷中,姿勢詭異而曖昧。 尤其是右腳踝被抓著,看起來就像是自己的美腿盤在了對方的月要間一樣。 這般羞人的姿勢,讓她既氣憤又羞惱。 「你……你這個流氓……看我不咬死你……」 木清瑤張嘴就朝著沈耀胳膊咬去。 沈耀立即閃躲,同時抬手就朝著她挺翹的臀部拍了一下:「好了,別亂動,再動的話,你的裙底就要徹底走光了,我真的是你姐夫,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問。」 見木清瑤不再掙紮後,他這才將對方放在了沙發上。 「你……你這家夥竟然還敢打我……我現在就給我姐打電話,我就不相信我姐能看上你這樣的流氓……」 木清瑤俏臉上飛出了兩抹紅暈,惡狠狠的瞪了沈耀一眼,直接就拿出來了手機打電話,而且還開了手機揚聲器。 一陣悠揚的鈴聲後,手機就接通了。 「清瑤,什麼事?」 手機中傳來了木清眉的清冷的聲音。 「姐,有一個壞蛋男人跑到了我們家,還說是我姐夫……一定要揍死他,讓他敢冒充……」 木清瑤立即就向自己姐姐告狀,還不忘挑釁的看向沈耀。 似乎在說,等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有你好看。 「他的確是你姐夫,我們已經結婚了。」 「什麼?你們已經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木清瑤被這個消息震得不輕,連珠炮轟般地不斷發問。 「才這幾天領了證,等到時機成熟了再舉辦婚禮,總之他以後就是你姐夫了,姐這邊還有事,就先掛了。」 通話結束後,木清瑤整個人依然暈暈乎乎的,顯然被這個消息打擊的不輕,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臭流氓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姐夫。 「我沒有騙你吧!」 沈耀笑了笑說。 「你……你就是一個大色狼,剛才還看猥瑣的看光了我,我才不會讓你當我姐夫呢!這件事情還要告訴我姐……讓她認清楚你的真麵目,不能被你輕易騙了。」 在木清瑤看來,沈耀的笑容完全就是小人得誌的表現,氣惱的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就砸向了過去。 「什麼叫做我猥瑣的看了你,分明是你自己一進門就解衣寬帶的,生怕別人看不到一樣……再說了,就你那要啥沒啥身材,平的跟飛機場似的,有啥好看的。」 沈耀打量了她一番,撇了撇嘴,不屑的說。 「你這個流氓,渾蛋……」 木清瑤委屈而憤怒地大吼道。 「以後要叫姐夫,知道了嗎?」 沈耀抬手就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糾正著她的小錯誤。 「我才不要你當我姐夫呢!你想都別想……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 木清瑤狠狠瞪了沈耀一眼,杏目中帶著淚花,匆匆上了樓。 看到她的背影,沈耀無奈一笑,感覺自己好像真是一個大壞蛋一樣,先是惹得木清眉氣憤的哭,現在又惹到了小姨子。 還真是把她們姐妹都得罪了一個遍。 「希望不會再有什麼意外事情發生吧!」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小姨子是一個不肯服輸的倔性子,肯定不會讓自己這麼好過的,尤其是現在完全落入了下風。 在客廳中呆了會,他就走出了別墅,在小區裡麵仔細的溜達了起來,打算好好熟悉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如果閻羅殿的殺手上門,也好借著地利,不讓對方逃脫。 剛剛走到小區廣場附近,就看到了樹蔭下,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老者正在緩慢的打著一套拳法。 「嗯?現在竟然還有人練五禽戲?」 沈耀來了幾分興趣,便走了過去準備好好看看。 要知道,現在幾乎很多老人都練得是太極,很少有人去練五禽戲,而且並不是那種大眾路子,而是得了真傳的真正練法。 「乾什麼?」 隻是剛剛走了幾步,一名身穿軍綠色緊身短袖的寸頭年輕男子就攔住了他的去路,警惕的盯著他問。 身上迸發出來了一股彪悍的鐵血之氣,似乎隻要沈耀有異動,就會迎來他狂風暴雨般的打擊。 「不用緊張,我隻是看到那位老人練功,有點好奇,打算過去看看。」 沈耀解釋道,不想跟對方有什麼誤會。 從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情況看,恐怕是那位老者身邊的保鏢之類的,生怕自己接近會對對方造成什麼危害。 「不告而觀,實為偷,現在立即離去,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寸頭年輕人語氣冷冽的警告道。 「偷?一套破拳法而已,白送我都不要,還需要偷?再說了,這裡又不是你家,我為什麼要離去?」 沈耀譏諷一笑,語氣也不善了。 他本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別人敬他一尺,他敬別人三丈,剛剛那樣解釋,已經是給對方麵子了,沒有想到對方還不依不饒,作風霸道,還給他亂扣帽子。 或許對方這般做事習慣了,但自己又不是他爹,沒必要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