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秦箏轉身回眸,傅思衡拿槍抵住了她的額頭(1 / 1)
秦玨轉而接過紙巾擦手,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開電視。 秦箏拿起安全套丟在了垃圾桶裡:「拍戲道具而已。」 「姐,你看這個電視節目不錯。」秦玨轉移了話題。 「嗯,不錯。」秦箏看出弟弟剛才的震驚,心裡還是挺窘的。 還好,弟弟一向善解人意,貼心地轉移了話題。 姐弟倆在屋裡看著電視聊天,溫馨又開心。 笑聲時不時回盪在屋子裡。 幸福的時光總顯得短暫,一轉眼就傍晚了,秦玨要走了。 開直升機的同事已經打電話過來了。 久別重逢,兩個人都有些依依不舍。 明明下了電梯的路程很短,卻走出了十八裡相送的感覺。 「姐,樓頂風大,別上去了。」秦玨突然攔住了她。 秦箏心裡暖暖的,看到弟弟一臉關心又嚴肅的模樣,笑道:「好,那你到了科研基地電話給我。」 「嗯。」秦玨點頭,然後語氣認真地道:「姐,男朋友對你怎麼樣?」 秦箏知道瞞不過,輕拍他的肩膀:「很好,放心吧。先瞞著爸媽,我再考驗一下他。爸媽知道了再催婚什麼的……」 秦玨打斷了她:「不會。我聽爸媽私底下說過,誰要娶姐,那得至少考驗三年。再有,姐還這麼年輕,爸媽根本舍不得你嫁人。」 秦箏莫名心虛。 如果知道她偷著嫁人了,連媽媽會不會也不認她了…… 「還是先別告訴爸媽。」秦箏又重復了一句。 「姐,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沒幾天,所以還是先別說。」 「沒幾天他就……」秦玨話沒繼續往下說。 但秦箏自然知道弟弟想說什麼,弟弟又不傻,看到那個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 「是你姐把他撲倒的,太帥了!」 真的是,撒一個謊,要用很多謊來圓。 秦玨看著他,明顯的不相信。 「小玨,你現在怎麼變得和父母一樣囉嗦。」 說話間,秦玨電話響了,是同事催促他的。 秦箏鬆了口氣。 弟弟雖然溫潤,可一旦犯軸她也不好招架。 秦玨直接掛了電話,表情嚴肅,語氣認真:「姐,不告訴爸媽可以,下次出來我要見他。 秦箏拿起拳頭懟他:「膽肥了,威脅你姐?」 秦玨答非所問:「姐,以前你是我的後盾,今後,我做你的後盾。如果他對你不好,別說父母,我就不同意。」 秦箏心裡暖融融的,但隨之而來的是心底微不可覺的委屈,然後還有些心虛。 她眼睛突然發脹,抬手拍他:「說你胖,你就喘!是非要把你姐弄哭嗎?」 秦玨有些手足無措:「姐……我……你……」 秦箏見此突然笑起來:「小玨,姐是感動了,沒事,走吧,別讓同事等久了。」 說話間,同事電話又來了。 秦玨知道晚上還有重要的會議,隻好轉身離開。 走上樓頂,又轉身看向秦箏:「姐,回去吧。」 秦箏笑著揮手再見:「去吧,一路平安。」 「姐,我剛才的話是認真的。」說罷,轉身邁開長腿,背影消失在樓道門口。 瞬間,秦箏的眼淚就下來了。 她抹了一把,吸了吸氣,露出會心的笑意,連忙往上跑了幾步,到了樓頂。 看著弟弟乘坐的直升機消失在天空裡,心底很是自豪。 春寒料峭,她不禁瑟縮了一下,轉身往回走。 行至家中,見門口放著傅思衡的鞋,唇角上揚,快步往裡走。 傅思衡坐在客廳沙發上,不像平常一樣坐有坐相。 他一條胳膊搭在沙發上,領口敞著,領帶微斜,明顯是因為煩躁拉扯開的。 手裡夾著煙,煙灰掉落在地麵上,兩條長腿微敞著,還光著腳! 有點頹,但痞帥滿分,是另一種致命吸引。 「你怎麼不穿鞋,還……」秦箏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煙上時,突然意識到他的拖鞋和煙灰缸全部被她收走了。 傅思衡抬眸,見到明亮燈光下熟悉的倩影,心裡漏風的地方被慢慢填補。 他啞聲道:「阿箏,過來。」 這是醉了? 「等著,我去給你拿鞋。」 秦箏往儲物間走去,卻聽傅思衡提高聲音又喊了聲:「過來,給我過來!」 她不想和一個醉鬼計較,繼續往儲物間方向走。 「阿箏~你過來呀~我好想你啊~」 秦箏戰栗了一下,頭皮發麻。 傅思衡竟然在和她撒嬌?! 這聲音簡直致命誘惑,整個房間都盪出水花一般。 她沒招架住,鬼使神差地抬步走向他身側。 「啊!」 剛到近前,秦箏就被他一把拉進了懷裡。 順勢摟住她的月要放在自己腿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側低啞出聲:「箏寶,你叫得真好聽,再叫一聲。」 「傅思衡,給我鬆開!」 秦箏拿起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傅思衡微微皺眉,但手上的力氣絲毫未鬆。 秦箏掙了半天,一點沒出來,還被他箍得越來越緊。 「你不乖,我不會放你走,阿箏~」 秦箏:「……」(ー_ー)!! 他的聲音太過蠱惑,秦箏全身漫過酥麻。 「叫啊,箏寶,想聽~」 傅思衡竟然又在和她撒嬌! 她的粉唇試著翕張,還未出聲,臉紅了。 雖然她很多時候表現得大膽,但不在合適的情境氛圍中,她很容易害羞。 「啊~」 傅思衡撥開她的領口,在她細白的脖頸上用力吮了一下,爾後喉間溢出低啞性感的笑聲。 秦箏回身打他,她的手被他握在了他的掌心。 「怎麼我幫你,你還打人,嗯?」 聲音低沉暗啞,性感迷人。 終是不能和一個醉酒的男人一般計較,秦箏敗下陣來,哄慰道:「傅思衡,你放開我,我去幫你拿鞋和煙灰缸。」 傅思衡顯然沒認真聽他說話,溫熱的指尖摩挲著他的「傑作」,語氣裡透著幾分執拗幾分認真:「阿箏,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永遠都是……」 「嗯嗯,我知道了,記住了,你快放開我……」 傅思衡又抱著她往自己懷裡靠了些,重新將頭放在她肩膀上:「聽我說完,你再走,乖。」 「好好好。」秦箏被他纏得沒招,真不知道他喝醉是這個德行。 「剛才應酬說起了一個關於狼人族的故事,說雄性狼人雖然狠厲,但對待愛人極盡溫柔,而且一生隻愛一個人,一旦深愛,至死不渝,但是容不得背叛,如果對方背叛,狼人會親手殺掉自己的愛人,再自殺……阿箏,你說,我像不像狼人?」 「不像,一點都不像!」秦箏答得又快又堅定。 「為什麼?」傅思衡問得很認真。 「傅思衡,目前為止你都愛過兩個了,當我是無知小姑娘,講個感人的故事,就被騙得暈頭轉向了?」 而且,林暖茵明顯背叛了他,不是也沒被怎麼樣嗎?依然在他心裡那麼重要,不離不棄的。 秦箏突然意識到什麼,心裡恐了一下,冒出一個想法:傅思衡你不會還愛著林暖茵吧?隻是因為背叛而不會再次接受,而自己,隻是可以取悅他恰好填補他心裡缺失的某些東西…… 秦箏不敢再往下想,這樣的想法讓她感到心慌又害怕。 她深呼吸勸自己冷靜,回憶她和傅思衡相處的點滴,尋找那些被愛的痕跡。 猛然回頭,見他若有所思,秦箏脫口而出:「傅思衡,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因為忐忑激動,氣息都有些不穩。 「阿箏,我愛你,或許隻愛你。」 說罷,他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口勿住了她微微翕張卻未發出聲音的唇瓣。 拉開距離後,秦箏激動地道:「傅思衡,你說真的?」 「反正你背叛我,我會想殺了你,然後自殺。」 秦箏一時怔愣,震驚於他的占有欲,一時不該說什麼,脫口而出道:「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阿箏。」 秦箏見他這句接得倒順,出聲笑起來,笑他,也笑自己。 「阿箏,你很開心嗎?」 沒等秦箏回答,傅思衡又問了句:「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沒這麼開心?」 「現在不就是和你在一起,傅思衡?」 傅思衡抱起她轉了方向麵對自己,額頭相抵:「阿箏,叫我阿衡。」 「唔~」 「不叫我就口勿你,阿箏~」 他的聲音蠱惑中帶著幾分撒嬌:「叫阿衡。」 「阿衡。」聲音從口裡出來又入了心,某些地方在悄然發生變化。 他說,隻愛她。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應該說的是真話吧…… 「阿箏,渴。」 「你放開我,我幫你拿水。」 「一起。」 「嗯?」 傅思衡俯身摘掉了她腳上的拖鞋,然後起身,小腳落於大腳之上,帶著她往前走。仟仟尛哾 「傅思衡,你好膩歪……」 「叫阿衡。」傅思衡捏她月要間的細軟。 「啊~」 「真好聽,阿箏。」 秦箏:「……」(||?_?) 行至飲水機旁,傅思衡遞水杯給她:「幫我接水,阿箏。」 秦箏無奈搖頭,俯身接水。 接好了遞過去,傅思衡沒接,頭靠在她肩膀上:「阿箏,你餵我喝。」 秦箏:╮(﹀_﹀」)╭ 看在他平常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的麵子上,秦箏耐著性子將水杯換了手遞到他唇邊:「喝吧。」 傅思衡倒也配合,全喝了。 「還要。」 像個孩子似的。 秦箏無奈又寵溺的一笑,柔聲道:「你先放開我……阿衡。」 這次倒是放開她了。 他喝完水,低眸見她光著腳,抬手往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又不穿鞋,該打!」 秦箏被打得嚇了一跳,嗔怒道:「傅思衡,誰脫的?」 「誰?」 「……」 不知道他今天怎麼醉成這樣了。 但倒是不耽誤他的行動力,雖然走路都有些踉蹌,還是很快將拖鞋拿過來,俯身蹲下來:「抬腳。」 似乎嫌秦箏動作慢,他直接輕握她的小腿,幫她穿鞋。 秦箏看著自己被穿錯左右方向的拖鞋,哭笑不得。 但心裡很暖。 她拉著傅思衡重新坐回沙發上,然後跑去儲物間拿來拖鞋幫他穿好。 「阿箏,為什麼把我的東西都撤了,嗯?」 這倒是有幾分他平常說話的語氣了。 「我弟弟來了,擔心知道咱們的關係。」 「弟弟……」傅思衡咀嚼著這個稱呼,一隻手用力地揉著眉心。 剛才在酒桌上的某些隻言片語變得清晰起來…… 坊間流言,圈子裡的小道消息,往往比娛記拍得要真實許多的。 「阿箏,你喜歡小的?」 秦箏剛要出聲解釋,但見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換了方向:「嗯,喜歡小的,你最好對我好點,否則,甩了你!」 「甩了他……很好,挺秦箏的……」傅思衡心亂如麻又心如刀絞。 秦箏沒注意到傅思衡的異樣,起身道:「我去幫你煮醒酒茶。」 「他……碰你了嗎?」傅思衡說這話時,秦箏已經進了廚房,並沒有聽到。 秦箏再回來時,煙灰缸裡擺滿了煙頭,每一根都抽了一半。 而傅思衡頭靠在沙發上,用力揉著眉心。 這是記得自己戒煙又控製不住?還是因為醉酒,一會兒記得、一會兒不記得? 秦箏將他身邊的煙拿走,倒了醒酒茶給他:「喝點會緩解頭痛的。」 「餵我,阿箏。」 秦箏坐在他身側,將醒酒茶遞到他唇邊:「喝吧。」 見傅思衡抿唇不動,秦箏耐著性子道:「喝吧,阿衡。」 傅思衡攬住她的月要,重新抱回自己腿上:「阿箏,不是這樣餵。」 「嗯?」 「用我餵你的方式,餵我。」 以後他再應酬醉酒,就罰他不準進家門! 「阿箏~」他又在撒嬌了。 秦箏真的是抵擋不住,最終妥協了。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粉唇貼上了他的薄唇。 傅思衡變被動為主動,將「淺餵」徹底變成了「深口勿」。 秦箏再反應過來,上身衣服被扒得所剩無幾。 「傅思衡,我月要……」 秦箏話到一半,見傅思衡盯著自己看,但眼神裡沒有多少情欲。 秦箏本能將手臂護在身前:「你……你看什麼……」 傅思衡直接將她扭轉方向,但沒講話。 「傅思衡,你搞什麼!」 秦箏起身剛要走,就被傅思衡重新抱了回去,又速度極快地撤走了她下身的衣物。 「傅思衡你到底想乾什麼!」 明顯傅思衡沒想和她做,隻是看她。 客廳裡燈光明亮。 如此,秦箏更覺得難堪,抬手打他:「傅思衡你有病啊!」 「他……沒有碰你,對吧?」說著,傅思衡將她壓在了身下。 以唇封口,將她的話悉數吞了下去。 他害怕聽到她的回答,寧願自欺欺人。 她皮膚雪白卻沒有痕跡,應該什麼都沒發生才對…… 秦箏被口勿得七葷八素的,被放開時拿腳踹他:「傅思衡,你真病得不輕!」 傅思衡起身躲開,碰掉了茶幾上的杯子,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別下來。」 傅思衡俯身去撿地上的碎片,秦箏轉過身穿回自己的衣服。 將碎片扔進垃圾桶時,看到了裡麵的安全套,可見的,還不隻一個! 傅思衡雙拳握緊,骨節咯吱作響。 秦箏穿好衣服,轉身回眸,傅思衡拿槍抵住了她的額頭。 「阿箏,哪怕你是楚竹放在我身邊的人,哪怕你拿我的商業決策給他,我都可以給你時間。 但,背叛我,不可以。你隻可以是我的女人。是你走近我,讓我愛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