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應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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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戰說道:「放心,我給你的解藥不是假的,隻不過這個毒有些玄妙,無法根除,所以你往後每三個月都要服用一次我給你的解藥,否則這個毒還是會復發的。」方陽雲張了張嘴,心裡有苦難言,難道自己以後沒三個月都要下山一趟嗎?龍戰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當然,你也可以自己解毒。」方陽雲立即問道:「能自己解毒?」龍戰點頭,「當你進入金丹境後,這毒自己就解了,無需任何解藥。」本來,尋常的毒藥就對金丹境極其以上的人都是無用。因為到了金丹境的人,身體已經脫離「凡胎」,開始往仙體轉變,尋常的毒藥,已經難受其根本。在那個境界上的人,甚至可以免去吃喝拉撒一切雜事,連吸風飲露都是一件很有閒趣的一件事,其實大可不必。這也是真正的山上人,區別於山下人的地方。隻不過好些山上人因為吃喝養成了習慣,所以一些人即便上了金丹境,也難改掉吃飯喝水的習慣,權當滋味生活了。所以這句話,並不算假話,隻是廢話罷了。龍戰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篤定了方陽雲進不了金丹境,至少暫時進不了。金丹境哪有這麼容易進,修行途中的第一道天塹,就是一些天才,都要在此駐足多年,更何況方陽雲這個蠢貨。更何況,方陽雲修元境都未大滿,離金丹境的門都沒扌莫到,更別提進去了。因此,龍戰肯定方陽雲這幾年是進不了的。果然,在聽到龍戰那句話後,方陽雲心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想這還用你說。隻不過眼下,別人占強,他又能說什麼,隻能乾笑了。「欸,你先前打我的那個是什麼拳法?」龍戰繞過方陽雲的身子,隨後問道。方陽雲本不想跟上去的,因為這樣跟上去回答,很想一個小弟。隻是眼下,他又不太敢得罪龍戰,隻得忍著怒氣,快步跟上說道:「闊風拳。」「看起來不錯,有功法嗎?」龍戰腳步不停,繼續問。「你……想學?」方陽雲一下就聽出了龍戰的意圖。「想看看。」龍戰直接道。「有。」方陽雲沉默了片刻,還是說道:「我會抄錄一份給你。」「對了,先前你那些法寶……」龍戰見方陽雲這麼好說話,又打起了他法寶的主意。「過分了啊。法寶不能給你,我已經給你一件了。」方陽雲對法寶還是看得很嚴。「那是給我的嗎?那是你給我新娘的賠禮,又不是給我的。」龍戰說道。「她的不就是你的?而且她又不是修行者,她要法寶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落到你的手裡。」方陽雲先前看過孟晚琳的氣,知道孟晚琳沒修行過。「這話說的,我會占她的東西嗎?你放心,那根小鐵棍我肯定會給她,絕不占為己有。」龍戰停下腳步嘿嘿笑了笑,「所以……」「別想,我的這些法寶每一件都來之不易,而且還記錄在冊,若是我回去後,我師父看不到我的法寶,你讓我怎麼說?你也不想這件事讓他們知道吧?」方陽雲直接搬出自己的師父來,希望龍戰知難而退。事實上,他的那些法寶的確記錄在冊,不過他師父並不會查看他的法寶。畢竟法寶一般都屬於隱秘,就算是師父,也不會輕易過問。龍戰不知道這茬,便信以為真,聳聳肩道:「既然這樣,那算了吧。」兩人又走了一段路,龍戰突然停步,問道:「你還跟著我乾嘛?」方陽雲腳步一頓,心想不是你讓我跟著的嘛,你以為我想跟?不過現在既然對方這麼說了,他也懶得再跟著受氣,便身子一轉,就消失不見了。等方陽雲走後,龍戰看天色不早了,該入洞房了。本來還有鬧洞房這一茬,隻是白天發生了那事,原本鬧洞房的那幾個兄弟都被各自家長叫了回去,也就沒人組織了,這一項目自然宣布告破。不過龍戰也無所謂,他本來就不喜歡這些,吵吵鬧鬧的,煩死個人。事實上,他連洞房都不想入。畢竟一想到對方隻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他就覺得負罪感滿滿。作為一個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即便算不上好人,但也絕對做不出那種事來。所以,當他來到門前時,猶豫不決,許久都沒進去。但,他又不得不進去。因為家裡人告訴他,按照習俗,新娘在蓋頭未揭開前,什麼都不能做。所以此刻,孟晚琳必定是餓著肚子,辛苦地坐在床沿兒上,等待他去「解封」。龍戰心想不管怎麼說,得去把人家蓋頭揭了,不能讓人家一直乾坐著不是?他推開門,裡麵亮亮堂堂的,中間是一張桌子,上麵擺著兩根紅蠟燭,旁邊是一個托盤,裡麵放著一壺酒,和兩個杯子,這是用來喝交杯酒的。床鋪在裡屋,用一道珍珠隔簾隔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孟晚琳的身影,和想象中一樣,這個女子正端坐在床沿兒上,巋然不動。她月要板挺直,雙手放在並攏的雙腿上,和印象中那些大家閨秀一樣,姿態很雅,十分莊重。龍戰撥開隔簾,緩步入內,心裡其實是有些慌的。雖然此前兩人就見過麵,但當時他是冒充了老六,才避免了尷尬。若是這時直麵應對,他真不知怎麼應對。所以猶豫半天,硬是沒敢去揭蓋頭。其實,相比於他,孟晚琳更加緊張。她不知道龍戰就是龍墨,記憶裡龍戰還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混球。雖然白天龍戰行事,讓她略微好感一些,但從另一個角度說明,龍戰的確如傳聞一樣,是個驕橫霸道的主。不然他怎麼敢反抗仙人。雖然後來他並沒有出什麼事,但現在不出事,不代表以後不出事。她甚至一度在擔心自己娘家會不會受到牽連。如果真有影響的話,她隻怕會恨死這個人。隻是,眼下那些事都得以後再看,現在緊急的是,這個人如果真來揭自己的蓋頭,又要行那洞房之事,自己該怎麼辦?她惶恐不安,又感傷自己悲慘的命運。慢慢的又垂下兩顆淚來。她實在是個愛哭的小女孩,每每傷心,每每委屈,每每難過,都會垂淚,而且永不枯竭。在這傷心惶恐的時候,她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人的麵貌來。她總記得當時那個人為了不讓她哭,竟然用臉去撞牆;還記得那個人即便是身臨險境,也不肯放下她。那個人那麼好,可……她不明白為什麼讓嬋兒去打聽那個人,卻沒有那個人的消息,不是說是老六嗎?她想可能是因為龍家太過龐大,而那個人說不定隻是旁係的某個子孫,其他人不知道,也有可能。她想,如果自己以後方便了,或許就能打聽到他的消息。那時,也許就可以和他說說話了。她現在很想和那個人說說話,想知道那個人怎麼樣了?自從那次兩人都暈過去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那人了。其實她一直都想見那人來者。突然,她腦海一震。心想自己現在算這麼回事?在新婚之夜,當著自己丈夫的麵,竟然在想其他男人,還是自己丈夫的弟弟。她感到羞愧和可恥!她連忙拉回思緒,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他了,自己不能那般。即便命運不公,也不該做出那種「不忠」的事來。隻是,有些事就是這樣,你越是不去想,就越是會想。那個人的聲音,臉龐,身影……一張張碎片,不斷在腦海裡重現,任憑她怎麼努力,也揮之不去。龍戰並不知道此刻他的這位新娘正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他隻想快點結束。所以,他強呼一口氣,準備過去揭蓋頭。而孟晚琳也從蓋頭的底端,看到了龍戰的鞋子,知道龍戰走了過來。她很害怕,又很迷茫,因為直到此刻,她的腦子裡都全是龍墨的身影。看到龍戰越來越近了,她乾脆閉上了眼睛,準備默默忍受這一切。龍戰揭開蓋頭,看到孟晚琳緊閉雙眼,而眼角上分明掛著幾顆淚水。龍戰最討厭看到女孩子哭了,他每次看到女孩子,都會感到莫名的心軟和難受,因此或多或少都會有點討厭這種感覺。這時,看到孟晚琳又哭了。他真是感到無語,不過想想也是。這麼個小女孩,卻要接受這種命運,不哭才怪呢。他本想開口安慰孟晚琳幾句,說自己不會碰她。但剛一張嘴,「欸,你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孟晚琳已經抽泣了起來,顯然淚水又如黃河決堤一般,一發不可收拾。龍戰真的是無語了,也感到頭疼。到嘴的話也說不出去了,心想勸她多半也是無用,哭一下反而更好。隻要自己今晚不碰她,她就會明白自己對她並無惡意。過幾日,再勸慰她幾句,說不得就會好了。決定好後,龍戰把蓋頭放到一邊,然後轉身出了屋子,又看到桌上的托盤和酒,心想這交杯酒看來也不用喝了。沒多理會,徑直就出了屋子。而裡麵,孟晚琳聽到房門的動靜,有些好奇。睜開眼一看,屋子裡果然沒人,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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