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奪命賽車手(1 / 2)
#驚,淄海二公子夜半遇襲,現在醫院不省人事
#月半驚魂殺人夜,二公子疑似成為植物人
……
第二天,諸如此類的新聞飛遍滿城,從海內飛到了海外。
一個月後——
「冬天,王後在繡花時刺破了手指,血滴在雪地上,鮮紅鮮紅的,王後想,自己如果生個女兒,皮膚像雪那麼白,嘴唇像血那麼紅,該多好呀……」
「小叔叔,你以後也會生個女兒皮膚像雪那麼白,嘴唇像血那麼紅嗎?」
「不會。」
「為什麼?」
「那是鬼,鬼的皮膚才那麼白,嘴唇才那麼紅。」
「……好叭。」
「…第三天,灰姑娘在逃離時,慌忙中掉了一隻舞鞋…王子對父親說,我要娶剛好能穿上這隻金舞鞋的姑娘做我的妻子…」
「小叔叔,如果你以後辦舞會也碰到一個鞋子掉了的姑娘,你會去找她嗎?」
「不會。」
「為什麼?」
「我很忙,沒空。」
「……好叭。」
「小叔叔……」
「慕源檚,你要聽我講故事就安安靜靜地聽,哪來那麼多話?」
「不是,人家想尿尿。」
「哈哈——」
傍晚的日落並未帶走多少炙熱,空氣裡依舊悶得很。淄海市的夏一向如此。
窗台上置著兩盆綠植,紗簾也是淺綠色的,給這雪白的清冷病房添了幾分生機。
空調溫度剛剛好。
病床上坐著一大一小,小的在大的懷裡,大的在給小的講故事,溫馨十足。
小的說想尿尿,屁股朝外下了床,噠噠噠朝洗手間跑去。
沙發上的少年翻閱著雜誌,笑了。
少年一頭短發修剪得乾淨利落,劍眉斜飛,額前碎發微微遮掩著,鼻梁英挺,黑眸銳利,蘊藏著鋒芒。
一張盛氣淩厲、咄咄逼人的臉,讓人不敢靠近。
這便是上次幫慕野欽畫像、海捕那女人的淩冽,小春口中的「淩小爺」。
慕野欽醒來已有一段時間了,他靠在枕頭上吃葡萄,問:「你哥回來沒有?」
「沒有,」淩冽放下雜誌,脫了鞋窩進沙發裡,側身看他,這個姿勢顯得他很乖巧,「南城那個案子有些復雜,我哥可能還要過段時間才回來。」
「喔,」慕野欽點一下頭。
小家夥噓噓完了,噠噠噠跑出來,又爬上床,鑽進小叔叔懷中,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小叔叔,繼續給人家講故事吧。」
給他講故事心累,慕野欽想拒絕,淩冽張口了:「圓圓,你叔叔累了,讓他歇會兒,哥哥來給你講好不好?」
「好噠。」
小家夥又屁股朝外下了床,噠噠噠跑向小哥哥,順著他的腿往上爬,到了懷裡拱啊拱,拱啊拱,「哥哥你好香。」
一種桃子與茉莉花香的結合,讓人仿佛置身仲夏的綺夢中,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