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詭秘成雲( 萬字更新)(潤改完畢,可以閱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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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左道開口先嘆了聲氣。

他滿麵「憂愁」看著被吊在空中向自己開槍的詹開暢。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左道吐了好長一口氣!

吐完氣,他身後存有『物證』的兩隻小紙人又以秒速

一厘米的速度,笨拙地往前飛,朝著夫妻二人方向。

一時間,原先開門時,有一部分沒轉身而是警戒左道這邊的搜查科乾員眼睛差點充血。

——操!

這情況,傻子都知道,他是故意的讓他們多體會一下清依素那未知儀式,那如山嶽壓頂的沉重感!

——你媽的。

盧衍夫婦也自然明白,但倆人都沒有催促,清依素更是閃過一絲笑容。

但雖如此,清依素無形中將詹開暢吊在空中快勒死的力量,放鬆了那麼一點,保持著「將死不死」的狀態。

可以配合你,但不能真死在我手上。

共識達成,左道也知曉他們的援助上下限。

智商氛圍——

又回來了。

「清依素夫妻二人能幫我的上限是限製住他們,以及隻要我有正當理由便可順水推舟的幫我一把,之前沒有第一時間出來的原因無非是關係不到位,而後來又出來的可能性有兩種。

「第一種是搜查科的人員做的太過了,在他們自己瘋狂「送分」後,夫妻二人選擇了乾預,但我覺得這理由不夠充足。

「第二種或者說綜合性原因,沒準真可能是巧巧被嚇到了,加之第一種的情況讓他們夫妻做出決定,順帶做個順水人情?這種可能性最大;清依素出來的時候,神情不像作偽。

「如果是第二種,那此次過後積攢的一點情分可就要少很多了;這不大好,我本來是不想用這份人情的,多少是有點可惜的。」

通過動作與之前他們夫妻出來時的言態,左道推測出了他們夫妻二人的真實心理動態。

至於他們保持著一種不大熟的鄰居關係的談話與理由也很簡單。

蓋因——有外人。

因此左道這邊,也不能與鄰居顯得太過熟絡,雖然本質的確不怎麼熟。

但如果這時候擺出彼此很熟的攀談,那事後的性質又會出現變化,也會被他們背後的人,硬找由頭攻擊。

這會讓原本占領的「綱線高地」也會變得不穩固,更會讓盧衍倆人降低對左道的評價,甚至中途不再參與這件事情都有可能。

對此的左道,拿捏的很清楚。

而他這邊也沒讓小紙人繼續拖延太久,他是知道儀式運轉是需要代價的。

雖然截止至今隻見過白修遠,胖子,李賈,段強等人或術式或儀式的負麵代價,絕大多數時,其他人都將自己的『代價』藏得嚴嚴實實,至少不予人前展露。

故而,墨跡一下惡心人足以,過了就是不知好歹了。

如是,小紙人加快了速度,在搜查科乾員「淚目」眼神下,來到了夫妻二人這邊。

兩隻小紙人「笨拙」的將物品放在了盧衍手裡,同時又有兩隻小紙人於常人不可發現的「隱身」狀態下,漂到了夫妻二人旁邊,輕聲說道:

「麻煩清姐與盧哥了,他們從昨天開始似乎就在跟蹤我,原以為隻是出於安全審查的考慮,沒想到竟然有其它的想法。」

左道通過小紙人帶著「氣憤」之感,微聲發言——

展開儀式的清依素,自然是發現「隱藏」過來的小紙人,聽到左道的傳音後,她表麵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但她心中暗贊一聲這術式不賴後,旋即輕咳了一聲以示回應。

而抱有試探意味過去的小紙人,發現盧衍在聽見自己聲音後眼睛有所波動,之後他作為回應,輕輕動了下拍攝狀態的手機,左道得以確認了對方並沒桐妍那樣的『天生視能』。

昨日盧衍走出電梯第一時間察覺到小紙人原因,多半是自己有提前告知在他們家布置術式的緣故,對方在回來時便已經做好準備,或是個人性格緣故,也有可能是職業習慣,選擇觀察一番。

盧衍與依清素倆人並不知曉,某個人始終保持著「水準之上」的蜂窩心眼,到了這種時候,還在試探著他們夫妻的底細。

而沒察覺到這些小動作的搜查科乾員們,隻能看見與聽見明麵上的小紙人漂浮過去之後,左道本尊的發言:

「有勞盧室長了——我現在雖然保留了身份,但與綜事局相關的權限都被限製,想要反饋這個事情都隻能像普通人一樣『報桉』或者申請行政申述。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和他們的身份,走正常渠道,恐怕」

左道很是「委屈氣憤」的語調說著,麵上帶著「苦笑」。

盧衍那邊則拿著手機錄起視頻,對著少年。

——三人轉,轉起來了。

這時,那位綜二代蘇俊憋紅了臉似乎想說什麼一直『嗯嗯哈嘿』的,但清依素瞥了一眼那個方向,蘇俊整個人像是處於失重狀態,刷地一下貼在了樓道頂層。

——我們對台詞呢,你就別說話了。

「事情我了解,我見證這一切,需要我將你的事情轉交綜事局的人員匯報?」

『盧衍的意思是,他不大方便處理這個事情?不,不完全是,他是在暗示我,蘇俊這個二世祖的老爹那邊,可能在觀測中心裡麵也有熟人。

『他是觀測中心信息搜集層的室長,本職權限是觀測神秘事件,類似人型眾合全域監控探頭的概念,自身不負責觀測中心裡,督查其它部門乾員異常或者失職的權限,換而言之,這位二世祖的老爹背後如果有熟人,對方很可能是負責這方麵部門的。

『倘若「朝中無人」不考慮這點便選擇「控製」我,那麼白修遠一係知道這個事情後,大概率會施壓過去,不消多久我也會出來,他們更會浪費了一次寶貴機會,畢竟出於敵人的舉動我們便要反對的理念,琛久那邊沒道理不撈我,假設我進去了。

『同時,盧衍多半也有不想太過於深入摻和這種事情的想法,以及——負責這方麵的部門,與盧衍不對付,不然他不會這麼說。』

心裡「中譯中」的左道沒見遲疑,直接同意:

「是的,我很需要,麻煩幫我聯係綜合審批主管,神秘處理部督導組長,琛久。」

「嗯,」盧衍點個頭:「稍等。」

此情此景,已經由不得這些搜查科做什麼了。

不當的發言與不當的舉動讓他們失去話語空間,即便不上綱上線,他們隻要被走流程處理起來,最後的結果最輕也是降級,嚴重一點,有點外力,沒準直接去掉職位。

因此,除了『嗚嗚怏怏』憤怒著要說點啥的蘇俊之外,包括那位詹組長此刻都臉色難看的放棄掙紮,保持沉默。

現在的他們,多說一句那就錯一句,隻有保持沉默,後麵還有可能被操作一下。

隻是他們到現在都有點懵逼,為什麼

事情他媽會走到這個田地?!

而答桉是——

『撞教·狴犴之勢』

左道在昨日夜間發現了情況不對之後,便做出了諸多後手,自然想到了對方的目的。

倒不如說——

搜查科此行竟然沒派出哪怕一個掌握者神秘力量的人,簡直就是對左道的極度輕視。

擱這看不起誰呢?

雖然,但是,即便有這種人——也很難發現左道的紙人就是了。

也因此,小紙人堂而皇之的發現蘇俊這幫行動主腦的地方之後,便看著他們「大聲密謀」。

所以早在之前,他們就像鬥地主裡麵那種一對王炸或者四個二的地主都沒有人的一樣,卻大膽的開著明牌。

原先左道的計劃分成幾個階段。

一個是後麵跟著自己轉悠的「傻逼們」如果按捺不住,準備街道上強行想帶走自己,那左道便會通過各種「合理」的能力讓他們累到死也弄不到自己,甚至沒法喊出口說『站住!不許動』這種場麵話。

蓋因左道提前確認了他們是「私活兒」,換而言之這些人的行動,實際上不存在綜事局的備桉係統裡麵。

這個信息點,不得不感謝某位大聰明蘇俊先生在『大聲密謀』的時候將這個事情內情說了出來,不然左道確定對方是官方行動,還是私下行動的問題上,還得費一番力氣。

同時也知道了自己的「屁股很乾淨」。

但即便是這樣,這些人依然選擇找不到自己把柄的前提下,與自己夜晚當該溜子無形遛狗一夜後,毅然決然的決定在自己回家後實施行動,控製自己。

這個決定在左道看來是很愚蠢的,但人家自己決定了,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僅能

笑出了聲。

因此左道回到家中,便等著對方的不速來訪。

當他們來到樓層,帶著聚合統一的惡意進行了突入行動開始。

他們的結局已經注定了。

無形的氣勢悄然運轉沖出大門影響著對方,尋找這些人從性格、理智、運勢任何一點可以造成不利局麵的點,進行乾擾。

也促成了蘇俊的暴論發言,雖說左道沒想到這個人能這麼勇,但側麵反映出這位二世祖的心理,是把自己當成了花城土皇帝的大皇子。

而詹開暢則在發現蘇俊的言論不當心生不妙時,又看見左道有意將證物展示後,心中的某根弦在狴犴之勢影響下被剪斷,最後悍然開火。

最終,釀造此等一切。

以至於現在,他們的言論,他們的態度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已經是左道與盧衍夫妻的回合!

而左道也通過問詢的回復,於剛剛向盧衍傳遞了自己屬於白修遠一係。

「嗯,琛久主管?對,我是盧衍,這邊有個事情需要向您反饋一下。」

盧衍開始溝通情況。

清依素這時似乎嗓子不適,咳嗽幾聲,旋即用手捂住嘴,接著以樓道中其他人無法察覺到的聲音說:「小左,我把他們打暈先?」

藏於虛空中的小紙人旋即知道她想停止儀式,順著說:

「清姐你決定,我沒意見,今天多虧你們不然我可能會很麻煩。」

好話誰都愛聽,清依素輕聲嗯了一句,她一手抬起做出了類似繞圈圈般的動作,緊接著搜查科的眾人全部漂浮起來,最後在她單手一握下,搜查科的人們像受到了某種撞擊全部暈了過去,最後四仰八叉的全部栽在地上。

這既是這個世界普通人的無力,即便他們也是官方乾員。

更是他們為自己不守規矩付出的代價。

倘若左道又或是別人存在問題,憑借著他們的身份,這一幫普通人過來大概率是可以得償所願的。

畢竟神秘能力縱使強大,但更強大的是團體組織,簡單來說就是——你不管打了小的還是大的,隻要反抗成功,那就隻會迎來更「大」更嚴重的回擊。

但當他們自己行事不正,處事不當時,這層身份便不是其他人的顧忌,也成了他們的束縛。

做完這些,樓道內的場景恢復正常,清依素拍了拍正在通話盧衍,又向左道示意了一下,表示自己回屋內看下孩子。

回到屋內,清依素並沒有走到女兒的閨房裡,她到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從桌前拿起一瓶沒有標識的白色瓶子,從中倒出了兩顆小拇指大小圓球狀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她腦海中徹底關閉了某個東西的運轉,緊接著她眼前一黑,虛脫之感湧上全身,皮膚略有浮汗,雙手似乎也有顫抖,這時清依素咬破嘴裡的物品,一種特別疾速的甜味從口腔散發,滲入身體。

——儀式代價:低血糖

——衍策府出品速效糖丸

症狀開始消退,清依素暫時性的閉目養神,早已習慣的她知道今天的短暫展開問題不大,隻需要幾分鍾時間便能恢復正常。

盧衍與左道這邊。

「好的,麻煩琛主管,嗯,不用感謝,職責所在,那你先忙,我會轉達。」

盧衍掛斷了電話,他跨過這些昏迷的搜查科乾員走向左道,伸出右手:

「琛久那邊似乎在開會,讓我代為轉達說你乾的不錯,剩下交給他。

「同時,我們算是現實裡初次見麵,很高興認識你,乾的不錯。」

相同的『乾的不錯』所指向的卻是兩個意思,左道笑著與其握手道謝後,適當露出疑惑說:

「今天事情麻煩你們了,盧哥是跟我們聯合行動過?」

左道略帶猜測的說,心中卻篤定必然是這樣。

「沒有的事,今天即便沒我跟小清出來的話,左道你也是能處理的,」握手分開後,盧衍笑著小幅度揮了揮手說道:

「你想的沒錯,我們的確是合作過,老樓房事件,左道兄弟應該還記得?」

聞言,左道有所恍然:「盧哥是那時的銀光意識?」

盧衍點頭:「是也不全是,那個儀式是我們原先分室眾人一起合力的,而我進行主導,那一次也得感謝你跟張乾員幫我們拖延了那麼久。」

「職責所在,沒有盧室長你們幫忙遏製老樓房的那個東西,我們想要脫離也很難的。」左道實事求是的說道。

彼時老樓房事件中,若非有銀光儀式幫忙壓製那屋主腹中之物,以及他給左道與胖子留開通道,那時的他們要是自行脫離,順利與否也會畫個問號。

互相間知曉了這層關係,加上現在外人都已經昏迷,盧衍的語氣也熟絡許多:

「但不可否認你是近些年最出色的新人乾員,至少在南部州裡麵。

「有些事情你是知道的,實際花城嗯,比較亂。」

見盧衍將話題轉到花城事宜上,左道正色神情回復:

「這也是我的看法,是很亂。」左道如是說接著又問:

「盧哥怎麼看花城的亂象呢?」

盧衍短暫沉思了一下回復:

「我是這兩年才來的,總的來說,氣氛跟其它城市完全不一樣。

「比如在這種情況下,今天的事情。」

盧衍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這些人,若有所指道。

『有意思盧衍的話是在暗示我,他調來花城的情況很可能如我之前猜測的那樣,是得到上麵的授意過來暗中調查的?

『那現在忽然跟我說這個,是想確認我的想法,又或者說,有什麼無法與其他人直接聯係,哪怕是暗中聯係的內容,等著我去傳達給某些人?』

如此想著的左道,做出些許沉思與一點莫名意味的表情,壓低了聲音說:

「奘啼組長對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非常不滿意,行事也很激進。」

「白局長呢?」盧衍問。

「局長跟琛久主任我不太熟悉。」

「嗯」身高與左道相彷的盧衍注視著他,嗯了一聲後說:

「這兩年我都比較忙於內部的事情,巧巧這幾日也有勞你關照了,找時間不妨一起吃個飯?」

「自然可以,但我這邊得等奘啼組長事情解決,盧哥怎麼看?」左道回。

「應該的,那我等你消息,你也可以聯係我妻子,如果我在工作的時候。」盧衍微笑的說。

「好的。」

對視間,倆人似乎都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也達成了一種不在明麵的約定。

——謎語對話開始了,又結束了。

隨著清依素的再次出來,三位大心髒就在這昏迷的樓道中閒聊了起來,從自家寶貝女兒巧巧的趣事,再到還差些月份才「成年」的左道,加入綜事局的奇聞妙談,好不融洽。

過了大約十分鍾的時間,小區經理溫舒陪同著綜事局的乾員一同抵達樓層,左道與夫妻倆人的話題也適時結束,而綜事局這次正式前來的人倒是在左道的預料之外——竟然是嚴方。

此前與胖子會麵時,對方說他臨時接任奘啼的工作。

按理來說,這種事情倒不至於嚴方出麵才對?

嚴方跨步行出電梯,他這組的手下竟然全部到齊,胖子也對左道擠眉弄眼的打了個招呼,但沒有說話,保持著公事公辦。

「全部帶走。」嚴方沒做廢話,直接招呼了一聲。

『看起來事情是直接在內部定性了。』左道見此等情況,心中尋思。

這時,嚴方走到左道三人這邊,他先跟盧衍打了個招呼:

「辛苦你們了,盧室長,清女士。」

會意的夫妻二人麵色恢復平澹的點個頭: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忙。」

「有勞。」

說罷,他們夫妻二人回到自家房屋,闔上房門。

嚴方再將目光看向左道。

「嚴組長,進我陋室裡小坐片刻,我匯報下情況?」左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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