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回來辣!(93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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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處的乾員撤退的同時,那夥不明身份的人們欣喜若狂,以為自己取得了勝利。

旋即馬不停蹄地沖殺過去,然後就沒然後了。

琛久不知道他們的結局如何。

因為從那幾個不管什麼層麵上,都算大人物的人們出現後——

醫院內各種監控設備都已失靈,尤其在神秘處乾員撤離開始,連訊號都被屏蔽了。

如是遙想的他把水晶球先放在桌前,給自己再點了一個煙,呢喃了一句:

「想來肯定是去的挺安詳的吧?」

琛久嘿嘿一笑,他純樂子人了。

他沒去管這些人是誰。

他們真要牛逼,要麼去把南命師乾了,或者去把老星主鯊了。

不然的話——現在這個局勢,其他人都是無足輕重的。

不是說這些人不行,或者太細了,又或太快了。

隻是花城現在出來的幾位人物所掀起地波瀾,太猛了。

猛到可能到最後,連他們自己也隻是一葉輕舟而已。

琛久放下打火機,低頭一看,人一愣。

他看見——桌前那水晶球裡,形成了一枚不規律轉動地六芒星。

琛久叼煙的那手一用力,煙嘴居然直接被他指間掐斷。

而他另外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住水晶球,旋即猛地捏碎。

下一刻,辦公廳內的所有電子屏幕開始閃爍亂碼。

燈光設備則閃閃滅滅,猶如置身於恐怖片裡一般。

對這番場景,琛久卻沒任何表情貢獻,他隻是往後退了兩步。

注視著捏碎水晶球的那個地方,開始逐漸形成了一個虛影。

而那個虛影,正在逐漸凝實。

最後,出現了一個琛久無比熟悉的人——白修遠。

「老逼登,這是你的靈魂體?」琛久麵色不善的開口,接著又道:

「小奘的天命是什麼情況?」

這時候白修遠睜開眼睛,嘿了一下:

「嘿,是靈魂體,等等再說,忙著呢。」

琛久額頭似有青筋跳動。

這時辦公廳的設備恢復正常。

白修遠身影一飄來到屏幕前,看著觀測中心那別致的「造型」哦豁了一聲。

又看了一眼自己本尊肉體所在,醫院那邊的畫麵端詳幾息後——

他閉著眼睛像是感知著什麼。

沒消片刻,他睜眼開始罵罵咧咧:

「日你大爺的南命師,我就知道天朗閣出來的命師都他媽是水貨,這明顯不是老子出來的時間啊,操你媽!」

觀測中心。

金崇敬陷入了一種茫然。

似乎眼前觀測中心的景象,不在他所知的範圍內。

內心似乎有一種東西,產生了動搖。

尤其在他抖抖索索中,拿出了內部終端,通過權限觀察大樓內的情況時

他整個人眼前一黑。

除了秘儀層外,所有樓層都在最後一條緊急訊息中,顯示那裡遭受了極重度的神秘汙染。

而乾員生命體征一覽裡,顯示整棟觀測中心,隻剩下秘儀層的人。

這也意味著,他們不是死了,就是已經被汙染過後,不是常人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所長」金崇敬目眥欲裂。

也在這時,他看見了一道藍光懸停於大樓外邊的空中,他下意思的運轉術式,提升了自己的視距,得以看清對方的容貌。

對方一身尋常的衣服著裝,搭配著一頭雪白長發的異域容貌,無不顯示著對方並非華域之人,但她身上卻有著一種無形的訊息,讓所有看著她的人,都能知道她的身份。

——天命行者:弒神,窺命。

這時,金崇敬見到女子的動作一停,她低頭看向自己口袋,那裡飄出一張紙人,來到女子耳邊,正在與其勾勾搭搭的交流。

下一刻,女子似乎察覺到了注視目光,她將目光盯向自己這邊。

小紙人也順著目光看向金崇敬這邊的位置。

隨即小手一指,似乎在說著什麼。

這個小紙人,金崇敬他見過,或者說,有所猜測。

整個花城,有這種奇怪東西的,似乎隻有一個叫左道的人。

一時間,金崇敬心中升起了不好的念頭。

他感覺到了一種惡意。

仿佛那種自己乾了壞事,然後自己的弟弟妹妹對著爸爸媽媽正在進行檢舉。

青池華府,十七層。

清依素正在陪著盧巧巧玩著拚圖遊戲。

而盧衍有些焦躁不安,來回走著。

見這個情況,清依素瞥了一眼,手中閃過了一些光芒,暫時隔絕了盧巧巧,隨後起身來到盧衍旁邊。

「著急也沒用,我們的能力也做不了什麼。」清依素安慰道。

盧衍聽言也隻能嘆了口氣,他抓了抓自己頭發:

「其它還好,我在想花城的普通人可怎麼辦。

「不說林鴻才這種承難者的能力,就足夠對一個城市的人造成威脅。

「而老星主這種人,他們如果做出了謀劃,並且進入最後階段,所造成的威脅是足夠任何域拉響最高等級警報的」

盧衍沒有具體說完,到了最後欲言又止。

但清依素知道自己丈夫後麵想說的是什麼。

他在擔心,華域真正的核心層的那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後可能便以一城的代價,作為一個考題,然後得到一份答卷。

說實話,連清依素自己都擔憂著。

這個世界的人們,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各種危機。

普通人為自己的每一天而活著,不讓自己餓死。

神秘領域的人們也依然如是,隻是他們麵對的更加繁雜。

外在的,內在的,人類的,非人的,方方麵麵的殘酷現實,讓官方成員的乾員們始終都感受著一種無力感,每天都覺得吃棗藥丸。

也因此,位置越高的那些人們,當他們對未來,對自己失去希望從而陷入癲狂時,他們做出的舉動,牽扯的影響,都是讓人驚恐的。

老星主的這個事情,在他們看來已經算是很理智的。

「隻能相信他們了。」清依素開口道。

盧衍嗯了一聲,他跟清依素走到陽台,看著天空,他說道:

「小清你有感覺到那個麼?」

清依素同樣眺望遠方:「嗯」

「你感覺,這次會啟動什麼密儀?」盧衍說。

暫時什麼都不能做的他們,而自家女兒也被置身於這危局裡,他們隻能轉個話題來聊一下,排解下心情。

清依素認真思考片刻:

「這種情況下,如果真的隻是局限一城,那麼很可能會是司律殿出手。

「就是不知道他們會啟用保存下來的哪一座密儀了。

「不過我覺得大概率,會啟動兩座密儀。」

盧衍這時笑了下:「我覺得會有三座,要不我們同時對對看?」

清依素溫婉一笑,拿出手機晃了晃。

夫妻二人同時拉出互相的好友對話,而後在對視中倒數三個數,分別發出訊息。

『密儀·斷天絕地——司律殿』清依素,盧衍。

『密儀·潤物無聲——司律殿』倆人還是相同。

但丈夫多出來的最後一條,卻讓清依素有點驚愕:

「你感覺他們會用這個?」

盧衍頷首:「嗯,看看吧。」

清依素有些神情復雜的看著最後一段內容

『密儀·定罪注死——司律殿』

楊修最近日子過得很不好。

在那一天,他幫拜童教的人配合轉移點私貨開始,他就感覺自己很不對勁。

每天都會做著奇怪的夢境。

好像有人一直在拷問他,盤查他,以至於他精神愈發憔悴。

但要說最令楊修驚恐的,還得是昨天。

楊修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如經歷了走馬燈一般回憶了自己往昔的點點滴滴。

甚至有許多都是已經被他遺忘到不知道哪個山旮旯裡麵的那種。

就是這樣一個情況,他記得自己拿著床底下的「工具」便出門了。

走了很遠的路,去了很多地方,然後要去做什麼事情。

但最後似乎沒成功。

如此的他,今天醒來就感覺到身體疲憊不堪。

想起這番如夢似幻,隱隱約約的記憶。

楊修連忙一個俯身,看向自己床底。

那裡放著一袋紅色塑料袋套著的工具,隨著探手一取,他起身打開,裡麵是一把刀子,一把手槍。

見似乎沒有變化,楊修不禁鬆了口氣。

想來是自己想多了吧?

但這時,他感覺到身體有些刺痛。

他尋著痛點四處扌莫索,看著像摔傷的傷口,他立馬麵色煞白。

楊修知道自己可能出事情了。

以至於,他一天的時間,都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

但一切都無事發生。

就在他又餓又困,膀胱都快爆的時候,楊修又陷入了一種恍忽。

這時候的他,精神不再有恐懼與其它情緒,進入一種很冷靜的審視狀態。

隨後有一個人,又或者說是自己的某種人格?

在心理問著自己。

『你對你過往,有無一點懺悔?』

楊修很認真的想了下:

「有粉就好啊我要懺悔什麼?」

『比如,你殺的人,很多好像都是無辜的。』

「哦哦習慣就好。」

『嗯,好。』那聲音很是平澹的說。

『我也挺習慣的,在處理你們這方麵,很有心得。』

那個似少年的聲音如是說道,情緒波瀾不驚。

但楊修好像可以感覺出,對方似乎有點愉悅。

那種好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爛人,可以隨意去驅使的那種。

楊修如是想。

之後他的視線與他的意識,被一種黑暗所籠罩。

徐曲現在狀態很不好。

自打李賈出事後,他代為掌管拜童教內,李賈麾下成員手下的事務開始,他的狀態更加不好了。

講道理,這些日子來,他每天都很心累。

徐曲如果評價自身的話,他認為自己不是個好人,但基本的三觀還是有的。

因此每次參與其中,他都感覺這群人是一幫神經病。

而他——就是那個神經病頭子。

但他不是神經病啊,而且徐曲感覺李賈也不是。

就這樣,每天徐曲都在挖空心思的在教內扌莫魚。

盡量不讓自己手下,那些神經病去做什麼太過於過分的事情,但也僅此而已。

他有善良,但不多。

更多是人生最後一點時間下,有點無所事事的,什麼都想參一手的行為。

不管好惡,重在參與。

直到那天,那個神秘人的造訪,以及對方那神奇的力量

讓自己重新擁有了活力,他可以開始大力搞錢。

說實話,徐曲是心懷感激的。

自己的病體他再清楚不過,每天都活的很費勁,但他不舍得死。

因為他的家人與妻子的家人的長輩們都在世,雖然他與妻子無兒無女。

但徐曲還是盡力贍養著他們。

他隻是想在生命的最後階段,多給這些老人準備一點錢。

然後等自己快不行時,以一個合理的方式說自己要遠行好久,去外域打工。

然後自己可以安心的,放輕鬆的,躺在棺材裡麵。

也因為這樣,李賈當初邀請他的時候,他不假思索的接受。

因為拜童教這幫人有錢,他能撈,還能心無罪惡的撈,而李賈也支持。

橫豎隻是拖累一些瘋子,似乎也還不錯?

但今天情況似乎都不一樣了。

就在半個多小時前——

準備出門辦事的徐曲整個人像軟皮蟲一樣倒在地上。

他的病體又回來了。

那種無力感,那種痛苦感,那種極度的虛弱感。

徐曲開始審思自己這些日子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惹得那位神秘人如天威一般降下懲罰?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費力地支起身體,最終滿頭虛汗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之後徐曲開始了懺悔,從內心默念到低聲自語再到大聲說話。

卻無有任何回應。

徐曲倒是沒有什麼絕望,隻是有點無奈。

似乎,那位神秘的大人物拋棄了他。

可能對方完成了想要達成的事情。

而自己就像那個垃圾一樣被扔掉了吧?

就像當年妻子病逝時,他們掏出了最後一點積蓄,但那私立醫院冷漠的拒絕後續治療,隻因為錢差了一點,領導也不給寬容。

最後錢湊齊了,在四天後。

但是妻子在前一天,卻已經走了。

緊隨其後是自己患病。

麵對那龐大的醫療費用,和已經無力回天的情況時,醫生讓自己放寬心,多去看看世界一樣在自己如實說了存款後。

就在徐曲有些氣若遊絲的胡亂回想間,他驀地感覺到——

自己那種明明很虛弱卻擁有力氣,也不覺痛苦的力量,再次回來了!

而後,他聽到了一個聲音,正在問他。

『我已知你所願。

『有一個任務,看你是否原因接受。

『不論成敗,你與你妻子家人的長輩,我會給他們一筆來路乾淨的錢,和一個合適的晚年贍養安排。

『而如果此行你能活下來,或許我能救你一命。

『但從此以後,你的命,便是我的。』

那個神秘人再次於無形中出現,並且如是說。

而徐曲,咧著嘴,露出笑容,想也不想的對著無人的客廳大聲說道:

「好——!」

『很好。

『那麼去保險櫃所在的房間,上麵有一張紙,用你的血,寫下你的名字,你的出生時間,越詳細越好。』

徐曲依言前去,他看見一張方方正正的靈紙放在上麵。

他想也不想的,割破自己手指,感受著疼痛,眼睛明亮的以血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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