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病(1 / 2)
半夜的時候沈重元夫婦才回來,據說沈重元和葉蓁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沈瑤哭哭啼啼的回去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那蕭成則醒了之後還真的亂說話,非說他與小姐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說他跳進湖裡就是為了救小姐,可他不敢叫小姐名字,喊得是沈小姐,那時候在場的唯一一個沈小姐便是三姑娘了,於是所有人都以為是三姑娘和蕭成則有染,可不少官家小姐都作證三姑娘一直在禦花園根本沒離開過,這事兒鬧了半天,蕭成則自己也傻了,然後就被陛下打了十個板子還罵了蕭將軍呢。」
沈嫻蹙眉,怪不得沈瑤回來的時候哭成那樣,她本就心思敏感,當時定然害怕的很。
才十個板子,真是便宜他了。
「頭還疼不疼啊?」
香濃正要搖頭,沈嫻已經拿出提前找出來的藥膏給她:「一會兒回去便擦上,女孩子千萬不能留疤。」
香濃心中一暖,收下藥膏就準備回去休息了,可一轉頭就看見一件男人的衣服居然掛在自家小姐的閨房之中,又想起方才自家小姐就穿著這個。
於是道:「小姐,要奴婢幫您把這衣裳還給宣王殿下嗎?」
沈嫻想了想,忽然勾唇一笑:「不用,改日我親自送。」
香濃覺得她家小姐有點不矜持。
沈嫻第二天沒有立馬去找宣王,一來若是現在找了以後就沒理由去了,二來就是她風寒了。
她身子骨不算弱,可那湖水實在是太寒涼了,別看她當天晚上生龍活虎的,第二天早上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在床上躺了三日才勉強有了些精氣。
這日天氣晴好,鍾明月來探望臥病的沈嫻,二人在院子裡一邊躺在美人榻上曬太陽一邊聽沈嫻說她最近追求時淩的豐功偉績。
鍾明月越聽越心驚膽戰的。
「阮阮啊,你這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啊!」
「有嗎?」
沈嫻喝了一口茶,道:「我倒是覺得我很有機會,否則他那天就不會救我了對吧?」
鍾明月癟癟嘴:「說不定宣王隻是覺得你在陛下壽辰這天死在月湖裡不吉利呢?」
沈嫻冷眼看她:「你覺得你說這話吉利嗎?」
鍾明月哦了聲,立馬對著地麵呸了幾聲。
「不過說真的,若他真的對你有意思還能看著那姓蕭的欺負你嗎?若非是你選擇了跳湖這種激進的法子,估計他都不會現身的。」說完,鍾明月認真拉過沈嫻的手,苦口婆心道:「好妹妹,姐姐真的是為了你好啊,你可千萬別因為賭氣把自己一生幸福搭上。」
說完又捏緊拳頭氣憤道:「也就是我那天沒在,否則我非把那蕭成則打成豬頭才好,什麼東西,也敢肖想你?他們蕭家祖傳的厚臉皮嗎?」
說起來,那幾天沒有好好想過,蕭成則就算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宮中如此啊,除非是有人告訴他,就算事情鬧大了也有人保他,甚至還能讓沈嫻名聲掃地嫁給他。
沈嫻的臉僵硬了一瞬。
她第一個想到的是時煜,隻是畢竟指婚三年,就算沒有情義他也不該如此狠心吧?
鍾明月好奇看她:「你怎麼了?」
「沒什麼,在想改日該穿什麼去見宣王。」
「」
鍾明月沉默片刻,忽然道:「阮阮,你要是真的拿下了宣王殿下,我,鍾明月頭拿給你當蹴鞠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