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9章 江河日下任人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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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你看看,覺得這塊玉佩如何?」何鬆去忙了,張君寶將玉佩遞給了苗道一。

苗道一仔細翻看了一下,把玉佩遞回給了張君寶:「師叔祖,無量觀的事我不是太了解,所以這塊玉佩不清楚。或許兩位師叔知道一些。」

張君寶點了點頭,不過楊誌連和梁誌用並沒過來,回去倒是可以給他們看看。

「師叔祖,衙門的人要撤了,我們怎麼辦?」過了一會兒,苗道一湊到張君寶身旁小聲問道。

剛才何鬆派了一個衙役過來告訴張君寶說他們已經結束了。

張君寶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果然沒有第三張金箔。

雖說他知道找到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有些失望。

他不知道第三張金箔是否真的在廢墟中,如果在這廢墟中,自己或許就錯過了。

可讓自己在這裡挖掘也不現實。

「萬壽道藏嗎?」張君寶心中暗道。

最後還得找萬壽道藏,最後一張金箔應該是在萬壽道藏的舊凋版中了。

如果這樣也好。

自己的希望還在。

「如意功?」張君寶心中不由想起了金箔上記載著的這門功法了。

連師父都不曾聽聞,到底是一門真正的絕世功法,亦或是一門尋常的功法。

他心中非常好奇,真想馬上解開這個謎題。

至於天遁劍法,他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是真的了。

他修練了純陽劍法,以此劍法對照兩張金箔上的劍法招式口訣。

雖然依舊殘缺,但比起之前一張金箔中記載的顯然更詳細了。

他發現上麵的劍法比純陽劍法更為玄妙深奧。

天遁劍法為真,那麼如意功媲美天遁劍法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師叔祖?」苗道一見張君寶似乎有些走神不由再次小聲喊了一下。

「我們回周家,對了,請何大人一起吧。」張君寶回過神道。

苗道一沒說什麼,立即去請何鬆了。

何鬆明白張君寶的計劃,命令衙役將清理出來的財物運往縣衙之後,他便和張君寶兩人回到了周家。

「這些是從曹家搜出的一些和索格往來的書信。」周德厚的書房中,何鬆拿出了一疊書信。

書房中,除了他們兩人還有張君寶,苗道一,楊誌連和梁誌用。

剛才張君寶拿出半塊老君玉佩給楊誌連和梁誌用看了一下,可惜兩人也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大家一直認為,這塊玉佩是無量觀之物,可就是一塊玉佩罷了,並不涉及其他。

其實對於這塊玉佩,張君寶不是太在意,更沒想過真有什麼秘密。

無量功都已經被陰山四鬼搶走了,玉佩哪還藏有什麼秘密?

就當有秘密好了,難道還能比得上無量觀鎮宗絕學無量功?

他們接下來要對付索格。

張君寶在曹家廢墟那邊殺了托兒索一百人,索格豈會不報復?

等索格過來,就是他的死期。

這是張君寶計劃好的。

不過,殺索格還得要一個名義,所謂師出有名。

雖說索格在當地的惡行大家都知曉,但沒書麵的證據還是不行的。

這一次從曹家那些完好的地窖暗格中找到了不少和索格勾結的書信,其中更有曹家和索格勾結外麵強盜土匪的書信證據。

之前張君寶還想著,就算沒有索格的證據,他也會直接動手。

現在有證據,這個計劃就更完美一些。

滅曹家也不是沖動的行為,主要是為了找他們和索格為非作歹的證據。

隻是這件事讓陰山四鬼做了,讓他們少了一件麻煩事。

雖說張君寶心中不在乎,但能少一件事總是好的。

現在這些都算到陰山四鬼身上就最好了,反正他們四個犯下的事太多,也不怕多一樁滅門慘桉。

「幾位道長,這些證據應該足夠讓索格被罷官了吧?」何鬆問道。

他現在還不知道張君寶要殺索格,還以為是之前說的,將索格調離。

而現在就是先將他拿下。

他這個知縣肯定不能動索格,都是以張君寶的名義。

雖說索格罪惡滔天,但他是蒙古人,在元朝,蒙古人犯罪受到的刑罰很輕。

換做漢人肯定被千刀萬剮了。

可對索格,最多就是被罷官。

以索格家族的勢力,用不了多久他又可以到其他地方東山再起。

「何大人不必擔心,我們會一勞永逸解決索格的。」張君寶笑道,「現在就等索格了。」

何鬆點了點頭,張君寶如此信心滿滿,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索格肯定會來。

在這寧海州,說他是土皇帝都不為過,沒人敢忤逆他。

現在張君寶殺了他一百個手下,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的,找上門是可以預見的。

果然沒多久,周家的管家一臉惶恐跑進來稟報,說是索格派兵將周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來得好。」張君寶笑道。

「張道長,你們要小心,索格身旁有不少高手,是焦海門的高手。」何鬆提醒道。

焦海門是寧海州本地的門派,算是一流門派。

不過這個門派口碑極差,尤其是和索格攪在一起之後,更是狼狽為奸,壞事做盡。

寧海州及周圍不少全真教宮觀的產業都被焦海門侵吞了。

這個門派,張君寶他們本來也是要清算的。

「下官何鬆見過大人。」何鬆來到周家大門口的時候,看到索格,急忙向他行了一禮。

「將人通通拿下。」索格瞧都沒瞧何鬆一眼,立即下令道。

他身後帶著的官兵迅速上前想要捉拿何鬆。

「大人,這是為何?」何鬆大聲喊道。

「牟平縣知縣何鬆勾結江湖賊人謀害本官屬下且陰謀侵吞曹家財物,罪大惡極。」索格高聲道。

「好一個欲加之罪。」張君寶冷笑道,「還倒打一耙,真是官字兩張口啊。」

「大人,他就是凶手。」索格身旁一人提醒道。

「全真教嗎?」索格看了張君寶一眼,冷笑道,「你當本大人會怕嗎?」

張君寶的道袍很一般,不過苗道一他們都是全真教的道袍,索格一眼就認出來了。

所以他將張君寶當做了全真教的弟子。

雖說他好些年不曾回大都了,但大都發生的一些事他還是知道的。

想道佛辯經這樣的大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道門落敗一事,他清楚的很。

如今全真教是什麼情形,他豈能不知?

焦海門對寧海州及附近的全真教宮觀出手,是得到了他的默許。

正是因為全真教對此沒什麼反應,他的膽子就大了許多。

這才有了針對周家的事。

現在張君寶等人出現在這裡,他心中無絲毫忌憚之意。

當他準備對周家動手的時候,就想到了各種可能。

周家和全真教的關係自然是他關注的重中之重。

在他看來,以全真教目前的情況,就算想替周家出頭,那也很有限。

自己又沒有說要周家全部的家財,交出一半自己也可以放他們一馬的。

相信這個時候的全真教肯定不會和自己真正的鬧翻,否則對他們全真教可沒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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