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這個朋友貧僧交定了!(1 / 2)
另一邊,因為咬了陳玄奘,不可避免的吸食了些許陳玄奘的血,那龍子也不知怎麼了,眼中精芒一閃,也直接就醒酒了。
醒酒之後,他還有些茫然。
畢竟剛剛是真喝斷片了。
首先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嘴正在被誰扒拉,好像想要掰開自己的嘴。
然後就是,嘴裡彌漫的血腥味,以及視線裡,那顆滿臉痛苦的光頭
臥槽!
龍子趕緊鬆口,重新化作人形,手足無措,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咋說?
明明是來感謝人家的,結果因為酒量不好,將人家傷的這麼重
龍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陳玄奘。
此刻陳玄奘半邊衣服已經被鮮血浸紅,肩膀處更是有著一道猙獰的咬痕傷口,尖牙利齒穿透皮肉,幾可見骨,血肉模湖。
要是剛剛他再大力一些,怕是都能將陳玄奘的肩膀給咬下來。
袁守城卻是忽然驚疑不定的看著龍子,又看了看陳玄奘,袖中的手不斷的掐算著什麼,眼神逐漸駭然。
「餵?你們還在嗎?」
陳玄奘顫聲道:「都愣著乾什麼啊?現在是不是該給我找個大夫了啊?」
「啊!」
王勃驚叫一聲,趕緊去尋找大夫。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開始關心陳玄奘。
「陳兄,你沒事吧?」
秦懷道眯縫著眼,關切道。
陳玄奘沒好氣道:「廢話,我看起來像沒事的樣子嗎!」
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蛻皮】特技能不能修復不能修復的話,豈不是要留疤了?
是的,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會不會留疤。
會不會死,他倒是不擔心。
此刻他身負二十七年道行法力,體質也得到了強化,傷口也就看著駭人,實際上已經快要止血了。
當然,疼肯定是會疼的。
此刻,騷亂結束,國公府的庭院中一片狼藉。
外麵還在下著大雨,一些膽子比較大的賓客也沒有走,隻是在遠處悄悄的注視著這邊的情況。
那『新來的』宰相嫡孫,好厲害啊!
王勃已經去叫了大夫,眾龍子都很尷尬,程咬金眯著眼,忽然冷聲道:「幾位,今日這事,是不是該給老夫一個交代?」
敖淮驚訝於程咬金此刻的氣勢。
方才的相處過程中,他一直不覺得程咬金有多厲害,甚至於,他都有一種,『國公都這樣,大唐怕也不過如此』的想法。
直至此刻,程咬金才真正有了一種,身為盧國公的感覺。
想想也是,若程咬金真的隻是個粗人莽夫,又怎麼可能坐的到盧國公這個位置?
難道就憑他跟太宗關係好?
怕是不至於。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
敖淮終於意識到,方才程咬金給他的那種不通禮數、粗人莽夫的感覺,怕是程咬金的一種偽裝。
誰若是信了,肯定會吃大虧的!
敖淮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明明他是龍子,明明他活得比程咬金久的多,明明他會法術,道行也不淺,但卻不知為何。
程咬金隻是站在哪裡,隻是澹澹的說了一句話,就給了敖淮極強的心理壓力。
這種感覺,哪怕是他的父王,都沒有給過他。
「誒誒,程伯伯,我說兩句怎麼樣?」
陳玄奘忍著疼痛,道:「剛剛這事吧,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們。」
「哦?」
程咬金看向陳玄奘。
說實話,若非陳玄奘也跟著撒酒瘋,這件事也鬧不到這個地步。
但,陳玄奘是人,是程咬金的後輩。
所以陳玄奘的那點錯,被程咬金選擇性的忽略掉了。
簡單來說,就是護短。
敖淮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提。
但沒想到,作為當事人,而且還是受傷最嚴重的當事人,竟然主動提了出來。
「玄奘,你想說什麼?」
陳玄奘忍著疼痛,道:「這位龍子固然有錯,但酒量酒品這玩意兒,也不是他能自己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