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出問題的是金蟬子?!(2 / 2)
觀音人都麻了。
她從蛛絲馬跡裡,憑借大智慧,得知了真相。
「涇河龍王是金蟬子轉世救的,這蠱神教,也是金蟬子的轉世搗毀的出問題的,是金蟬子?!」
「為什麼,為什麼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地方,卻出了問題?!」
觀音百思不得其解。
金蟬子,是如來座下二弟子啊!
他為什麼會出問題?
不是,他憑什麼出問題!
不應該啊!
觀音終於明白,對取經之事阻礙最大的,竟然就是取經的主角!
不僅如此。
從妙蓮的記憶裡,她還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觀音猛然轉頭,看向那個正趁人之危,摟著妙齡少女胡咧咧的輕浮男子。
金蟬子轉世,竟在我身邊?!
「看開點嘛~」
司柔情緒不怎麼好,陳玄奘趁機揩油——別誤會,這裡的『揩油』指的是,陳玄奘悄悄將自己剛剛啃雞腿沾到的油,擦在司柔的衣服上。
「貧僧知道你難過,但你要往好的方向想啊。」
司柔吸了吸瓊鼻,茫然問道:「怎麼想?」
「你看,雖然他們就快死了,但也算是因禍得福,不用再繼續坐牢了啊!」陳玄奘嬉笑道:「這麼一想,是不是覺得心裡好受多了?」
「」
司柔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神特麼因禍得福!
坐牢起碼還活著啊!
同樣不好的,還有一旁的觀音。
她實在是想不通,金蟬子十世輪回,怎麼會輪回成這個樣子
這問題出的也太大了啊!
「莫非,金蟬子被人奪舍了?」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便被觀音自己給否決了:「不,不可能金蟬子乃是世尊親自送入輪回,每次轉世都有地藏王菩薩盯著,其身上還加持有諸佛法力烙印沒人可以在不驚動世尊的情況下,奪舍金蟬子」
她一通頭腦風暴,首先排除正確答桉。
當然,也不一定正確,畢竟,陳玄奘是穿越,具體是不是奪舍,很難說得清楚。
「不可能是奪舍難道是,多次輪回,金蟬子真靈受六道輪回侵染,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觀音思忖著,一次次猜測,又一次次否決。
她不信金蟬子被奪舍了,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不是說金蟬子不可能被奪舍,而是,不可能有人可以在不驚動靈山的情況下,奪舍金蟬子。
「到底是為什麼呢」
觀音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
最有可能的,就是金蟬子的真靈因為多次輪回,而陷入了深層次的沉睡之中,此刻肉體凡胎的金蟬子,佛心蒙塵,為紅塵所惑,經不住誘惑,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原本的取經計劃裡,也有淩雲渡一劫,為金蟬子功德圓滿之時,褪去凡身
思來想去,觀音決定還是先接觸一下這個金蟬子的轉世再說。
畢竟,問題出在他身上,不搞定他,取經計劃就沒辦法順利的進行下去——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吃肉喝酒逛青樓,連一點對佛門的歸屬感都沒有。
這樣可不行啊。
打定主意之後,觀音深深的看了陳玄奘一眼,帶著木吒離開了這裡。
雖然已經打定主意要接觸,但卻不能在這裡,也不能以這樣的狀態接觸。
畢竟人多眼雜。
穩妥起見,她決定托夢——不考慮金蟬子轉世的身份,陳玄奘一個剛還俗的和尚,得到觀音托夢,還不立馬幡然醒悟,重新遁入空門?
她可是觀音誒!
陳玄奘並不知道剛剛觀音就在自己身邊,他還在跟司柔調情。
那邊蠱神教五大長老即將被斬首,這邊陳玄奘卻在和苗疆聖女你農我農。
許是五大長老的結局刺激到了司柔,此刻司柔對陳玄奘的態度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
「對了,貧僧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
「就是,你這麼一直不穿鞋,光腳上街,腳底板是不是有一層厚厚的老繭啊?」
司柔:「???」
「你腳底板才有老繭!你全家腳底板都有厚厚的老繭!」
「嘿,你看你,怎麼還急了呢?」陳玄奘樂了:「不過不穿鞋好像也不是沒好處,除了老繭可能厚一些,你還不用擔心腳氣的問題哦~貧僧知道了,你是因為穿鞋腳太臭,所以才不穿鞋的吧?」
「你你你!」
司柔氣的直跳腳:「本姑娘的腳可香著呢!」
「貧僧不信,除非你讓貧僧嘗嘗。」有一說一,司柔的小腳真的非常漂亮。
不過陳玄奘也隻是開個玩笑,他也隻是口頭上變態,心裡其實不太能接受在大街上當變態。
「你——惡心的家夥,色和尚,臭變態!」
「哈哈哈。」陳玄奘哈哈一笑:「別急眼嘛,貧僧就跟你開個玩笑,不過貧僧確實有個問題想問。」
司柔瞪著陳玄奘,她已經不相信陳玄奘口中會問出什麼正常的問題了。
「就是,人們常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貧僧想問問你,光腳的到底怕不怕穿鞋的?」
司柔沒有說話,依舊瞪著陳玄奘——她主要是不敢回頭,五大長老已經快要被斬首了。
她不想看到那一幕。
「不說話是吧?行,貧僧也不逼你,貧僧自己研究!」
說著,陳玄奘一腳踩在司柔的玉足上。
「啊!」
司柔抱腳痛呼:「你乾嘛啊!」
「大膽假設,大膽嘗試。」陳玄奘煞有介事的說道:「看起來,好像是怕的啊。」
「本姑娘要殺了你!」
「咦~脾氣還是這麼大,溜了溜了~」
陳玄奘落荒而逃。
他看得出來,司柔對五大長老的結局有些無法接受,但又可能是因為傲嬌,做不出開口請求陳玄奘帶她離去的事情,是以,聰明絕頂的陳玄奘便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
所以,陳玄奘其實是在為司柔考慮來著,並不是真的想踩她的腳。
就算要踩,也得光著腳踩才行啊
陳玄奘打算去羅天大醮的會場看看,這是道家最大的法會,要持續好幾天時間,他想去看看『開幕式』。
然而,跑著跑著,陳玄奘忽然打了個哈欠。
「哈啊~突然好困」陳玄奘停下腳步,司柔一不留神,撞上了陳玄奘寬厚的脊背。
「別鬧了,先跟貧僧去睡個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