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分房(求訂閱)(2 / 2)
人生真是奇妙,很多之前不敢想,也想不到的事情,這輩子都成了。
十分鍾二十分鍾過去了,林映純居然還沒有過來,徐星河表情果然一愕,誒,別是映純她成心湖弄自己的吧?咋辦?合著不能去她屋把她和柳姨從被窩裡揪出來吧?正當徐星河失望地敲著腦袋時,噠噠,樓頂花園的地板被嘎吱踩向,一道人影毫無征兆的走了過來,光著小腳丫的柳姨並沒太靠近,而是做賊似地瞅瞅左側,瞧瞧右側,後而才放慢動作一般地抬腿走近了徐星河,一步,兩步,隨即,柳姨看到了徐星河的身影,才鬆了口氣,然後撇著嘴瞪了徐星河一眼。
徐星河差點被她逗樂了,「你乾嘛呢?」
柳姨假模假樣的唬起臉說了一聲:「你,你剛剛和映純商量什麼了?」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她臉一紅,氣憤地白了徐星河一眸子:「你就是個小混蛋。」說罷,柳青菲雙手在月匈前一摟,護住了關鍵的地方,
徐星河喉結湧動,嗯了聲,起身坐過去,從後背抱住她,「映純呢?」
「找棍子準備揍你來了。」
徐星河不在意的哦了一聲,沒多久,林映純也過來了,看著眼前的兩人,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那是開口就是:「你來得正好」
也把林映純摟住了。
林映純,身子一僵,一動不動。
徐星河把手繞在她月要際上緊了緊,身子向前,吸了吸她頭發的香味,心中頓時一片祥和,「我可喜歡你們了。」
啪,放在林映純她月要上的手被她打了一下,「油嘴滑舌,哄人開心呢!」
徐星河執著道:「沒油嘴滑舌,是真的喜歡你們。」
一陣沉默後,有一陣嘆氣聲,「祖宗,這輩子也是遇見你了。」她嗓音幽幽的起來。
徐星河摟著他們,嗅嗅她們的發絲,問:「你們喜歡我嗎?」
「你說呢?」林映純突然說道:「你一天就知道惹我生氣,還欺負我,我都沒怎麼哭過,好幾次哭都是因為你,你說我喜不喜歡你,嗯?」
「汗,你不喜歡我啊?」
知道她開玩笑呢。
「不喜歡你坐我腿上?」
徐星河一說這話手背又被人掐了下,「你還好意思說呢,不是你臭不要臉的嘛,非要叫我們家倆人上來。」頓了下,林映純道:「我上來也不是隨你的願的,哼,我睡覺去了。」
徐星河看著滿天星光突然安靜了下來,嗯,鬆開她,借著月又在柳姨身上瞄了瞄,「怎麼沒穿我給你買的那身吊帶裙?不是說了嗎,那個能當睡衣,跟家裡穿正合適。」
柳姨臉上一熱,也掐了下徐星河胳膊:「款式那麼短,我,我怎麼」
徐星河道:「可我覺得挺適合你的。」
「想看的話找別人去,你一天就謔謔我和柳姨!」林映純瞥瞥徐星河:「你呀,腦子裡沒一點正經東西!你把我倆欺負得還不夠啊?讓柳姨穿什麼柳姨就穿什麼?柳姨成你什麼了?我回了!晚安!」說到最後,語氣有點不高興。
徐星河趕緊拉著林映純抱在懷裡,說確實是他的錯,太過分了,不該鬧騰她的。
哄了好半天,林映純也還是拉著柳姨走了。
不過,還沒等徐星河下樓了,看了一會兒星星,正嘆著氣穿鞋呢,卻錯愕地看到穿著那身棕色短款真絲吊帶裙的柳姨又從那邊走出來,林映純也在她旁邊,瞅到徐星河,白了她一眼,道:「剛剛下去的時候,不小心睡衣髒了,柳姨可不是為了你才穿的,別誤會。」
瞧她這麼柔柔弱弱的一說了,徐星河心裡還是挺暖和的。
其實對他最放縱的,一直都是柳姨和林映純吧。
徐星河幾乎提出過的所有事情,她們倆都沒有拒絕過。
就像現在,樓頂花園暗暗的,兩人即使不情願,也都不會掃徐星河的性,這讓徐星河挺感動的,於是招了招手,就讓倆人走了過來,他此刻一點動靜都沒有,隻是拉著她們倆人,特別溫馨的沐浴著月光,看著暗澹天空上的月亮。
好不自在的。
也等了沒多久,章姐她們倆中終於回來了,帶著夜宵。
等吃完了夜宵,還打個什麼的麻將,四人稀裡湖塗的就親了起來,很快,打麻將,沒有麻將,卻就直接打進了同一個被窩。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
睡夢中的徐星河舒舒服服地翻了一個身,嘩嘩嘩,耳邊似乎有動靜,徐星河眼皮微動,下意識地隨手將胳膊底下和後背上粘著的昨天晚上床上的幾張撲克牌抓下來,甩到地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徐星河睜眼看了下前麵。
章姐家裡嘛,對著徐星河的是浴室的那麵牆,上麵掛著的那麵幾乎全透明的玻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衛生間內的狀況,此時,一條浴巾裹著白花花身子的柳姨正坐在馬桶上,雙臂支撐著膝蓋,兩手交叉抵在下巴磕上,脖子根微紅,不時略微尷尬地透過玻璃瞅瞅廁所外麵的徐星河。
章姐主臥的床確實是不小了,但睡五個人確實有點擁擠了,昨天晚上後半夜的時候,章姐領著清夢去隔壁臥室睡了,後邊林映純也說,乾脆後邊輪著來,陪著餘白過夜。
所以臥室此刻就餘白和柳姨兩個人,浴室與外麵的玻璃倒是磨砂的設計,很模湖地能看到一個影子,卻沒辦法看真切。徐星河眼珠子眯得很細,盡量不讓她看出自己已經醒了,側對著徐星河的柳姨缸筒剛輕輕拉著大腿上的浴巾,穿著拖鞋的腳一下下點著瓷磚。
幾秒鍾後,她快一伸手,扯下來一張紙巾抓到腿上。,這時,徐星河惡作劇般地咳嗽了一聲,睜開眼珠子,緊巴巴地看向柳姨。
柳姨頓時一聲驚呼,連手上動作都沒理由姨頓,直接把團在月要上的白色浴巾往下一拽,蓋住了大腿,旋即乾乾巴巴地瞅了徐星河一眼:「你,你轉過頭去,討厭啊你。」見徐星河眼睛睜得更大了,柳姨咬牙切齒地一跺腳,卻咧嘴哎喲了一聲,昨晚就她最遭罪,氣呼呼地走出衛生間,在徐星河看不見的過道處不知乾著什麼,不多會兒,廁所門又開了
柳姨拿著一張衛生紙丟回了紙簍。徐星河嗬嗬一笑,緊了緊身上暖呼呼的被窩。
柳姨也從過道走了回來,站在床邊,撇撇嘴,耳朵有點紅,徐星河眨眨眼,捏了她大腿一把:「怎麼了,還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