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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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顯然錯估了琴酒對叛徒和麵子的看重程度。

他和夏油雪紀是摧垮組織的重要角色, 根據抓捕到組織後一直交由公安審問可以看出……

降穀零是那個管事的人。

而夏油雪紀,似乎不在公安這個部門,說白了就是個幫忙的。

琴酒最痛恨的老鼠毀掉了他最重要的組織, 降穀零不受到報應他晚上睡覺都會被氣醒。

這時,夏油雪紀帶著夏油傑從人群中擠出,對著警校來的幾人揮手:「是你們啊!真巧~這裡發生的事情都是誤會, 我們換個地方說!」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以及諸伏景光這三個與雪紀關係比較深的人的紛紛瞪大眼睛,降穀零跟夏油家的姐弟倆一起來風俗店消費?

降穀零一個人來的話可能是他有邪念, 大家是成年男人了……懂的都懂。

但要跟雪紀一起,那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這下他們相信確實有隱情了。

看著夏油雪紀出現後好友們的表情從懷疑變成放心,金發公安大概猜出來他們的想法, 眼角抽搐得更厲害了, 眼皮有些痙攣。

什麼意思?

他的為人大家還不清楚嗎?

一開始就該相信他好不好?

警校感情比不上雪紀前輩往這一站?

扌莫不著頭腦的伊達航出麵,把鬧事雙方都教育了一遍,好在沒衍生成什麼流血的案件, 最終將降穀零一行人帶出了夜場。

歌舞伎町一番街的路邊。

夏油雪紀打電話讓甚爾來接她,掛掉電話後降穀零已經把今晚會來這裡的原因給幾位好友解釋了一遍, 周圍都是拉客或醉酒的人群。

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談論的內容。

諸伏景光吃驚地看著麵前的嬌小女人:「她……她是琴酒?」

警校組裡也就隻有他和降穀零知道琴酒, 他們不僅知道還一起共事了一段時間,臥底時期琴酒就屬於兩人的上司。

女人冷冷瞥了一眼諸伏景光,懶得開口。

警校剩下幾人顯然沒能與好友感同身受, 咒術界的事情他們都有一定的了解,雖然對靈魂互換感到新奇,但是不明白至於這麼驚訝嗎?

琴酒怎麼了?

諸伏好歹也是當過臥底的人,比他們還大驚小怪。

琴酒這具瘦弱的身體在夜晚感到了冷意, 再加上穿的還是低領短裙, 跟以前自己那身從頭包裹到腳的黑風衣大相徑庭。

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直接對夏油雪紀開口。

「放我回去,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

今時不同往日,組織已經沒了,並且幾乎沒有重新再建的可能,上到boss和乾部,下到不重要的雜魚都被公安抓捕。

看樣子是準備把他們關到死。

他和朗姆還有貝爾摩德都沒有武器,外界也沒有可以幫助越獄的人。

聽說跡部財團已經將烏丸並吞接管,連資金都沒了。

夏油雪紀和公安真的下了很大一盤棋。

這種情況下他沒必要忍辱負重當女人。

雪紀看出琴酒沒有撒謊,於是出聲警告:「換回去也可以,以後問什麼就答什麼,不然我再忙也能抽空過來帶你體驗新世界。」

然後又對降穀零說:「今天算是圓滿完成審問吧……雖然中間出了點意外,以後他要是不老實配合你還可以找我。」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好好感謝前輩,您又幫了我一次,以後有什麼用的到我的地方也請隨時開口。」

降穀零現在是即復雜又感激。

雪紀回頭看了眼自家弟弟,特級咒術師接到暗示後一個響指解開了術式。

上一秒還站著的「琴酒」下一秒就醉倒在金發公安的懷裡,降穀零頭疼地表示自己要送陪酒女郎回去。

警校剩餘幾人都打算陪他一起前往,然後趁時間還早帶著降穀零去下一場酒局,好好批評這個爽約的家夥。

他們走遠後還能隱約聽見金發公安的抱怨。

「饒了我吧……你們知道我剛才喝了多少嗎?」

「少囉嗦!」

路邊就剩夏油家姐弟倆,雪紀看著因醉酒而難受的弟弟有些擔心。

「傑,今天辛苦你了,你怎麼回高專?」

「我坐虹龍回去就行了……」黑發特級一身酒氣,說了兩句又想吐,立馬捂住嘴巴努力克製自己。

「你這樣自己回去姐姐不放心啊,要不你跟我一起等甚爾過來,讓他送你回去?」雪紀商量道。

夏油傑本來就難受,嘴裡一個勁泛酸水,這會突然聽到討厭的男人名字就更惡心了,沖到路邊的垃圾桶旁吐了起來。

這條街上大多數醉鬼都跟他差不多……

不是扶著樹吐就是蹲在牆角吐,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夏油雪紀立馬跑過去,從包包中拿出紙巾給弟弟把嘴,就在她輕拍弟弟背脊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天與暴君的聲音。

「喝多了?」

天與咒縛強大的身體就沒因為普通的酒喝醉過,他老遠就看見小舅子話說到一半跑過來吐了,雪紀驚喜回頭。

「甚爾!」

「嘔……」

清脆的女聲伴隨著響亮的乾嘔,特級咒術師嫌棄地後退幾步:「姐姐,我看到他更難受了,先回去了!」

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進無人的小巷子裡,召喚出虹龍倉皇離去。

雪紀看著弟弟離開的背影,擔心地喃喃說道:「……他這樣是不是違反交通規則了?」

騎虹龍的話算不算酒駕?

……

跟甚爾回到家後,兩人不出意外地進行了一場愛的交流。

晚上趁天與暴君洗澡的時候,夏油雪紀偷偷打開他那側床頭的櫃子,拿出藥瓶數了數。

果然少了一顆藥。

冷笑一聲將藥放回原位,然後鑽進流水聲四溢的浴室裡,強行加入洗澡的「活動」中去。

這個夜晚格外漫長。

***

之後的小半年內,全國各地咒靈爆發的情況愈演愈烈。

夏油雪紀沒能等來自己懷孕的消息,倒是等來了甚爾隔三差五出差的通知。

因為咒術界發放的任務不減反增,他們又要時刻保持有位特級留在東京救急,所以隻能讓天與暴君代替高專其中一人分擔工作。

五條悟和夏油傑則是輪流出差,留下來的人防止咒術界整出什麼陰謀詭計。

之前雪紀就判斷出來,咒靈的爆發跟想把兩位特級支離東京有關係。

她與甚爾聚少離多,平時特任科的工作也忙得腳不沾地,漸漸就把要孩子的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

今天是甚爾出差的第二天。

東京已經進入了夏末,夏油雪紀打算趁周末把小惠接回來陪陪自己,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缺少父母關愛的原因,慢慢變得成熟了起來。

雪紀去看他的時候,他雖然高興,但是已經不會飛撲進媽媽懷裡了。

問他為什麼,小惠也隻是強調自己長大了。

硬要說的話,性格有點像以前平行世界過來的那個小惠。

夏油雪紀從孩子臉上看不出什麼不對的表情,但是不舍得以前纏著她的那個小團子變成一個冰塊臉,決定跟甚爾商量把小惠接回來。

目前就先試著周末接回來好了。

她坐在特任科辦公室中快速處

理著手上文件,今天全部做完周末就不用加班。

正當她埋頭苦乾的時候,諸伏景光拿著一個資料袋走了過來。

「前輩,這份報告需要您本人送去政府辦公室,辛苦您今天下班前跑一趟了。」

夏油雪紀抬頭看了一眼,忍不住撇了撇嘴巴:「必須今天送?我這還有好多文件沒處理完呢,現在離下班不就剩半個小時了嘛……」

「前輩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您處理。」諸伏景光來特任科好幾個月了,他不像重麵春太他們可以出任務,但是能把特任科所有文職工作打理得井井有條。

夏油雪紀不好意思地撓頭:「不好吧……這剩得挺多呢,你來做恐怕要加班。」

諸伏景光溫柔地笑了笑:「我還挺擅長的,再說前輩幫了我們這麼多,也該給我一個報答的機會吧?」

特任科外出的任務有一定危險性,諸伏景光明顯不適合,但這裡也有隻能他勝任的工作,比如跟別的部門交涉、處理文件、安排和計劃之類的。

不管是天與暴君還是重麵春太他們,做事都靠力量,懶得跟普通人交流,雪紀又不能時時刻刻為他們善後,這種時候就體現出諸伏景光的重要性了。

「那行,這些文件就交給你了,我去政府辦公室。」夏油雪紀起身接過資料袋,背上自己的包包往外走去。

現在這個時間路上不堵車,她很快就到了東京都廳。

雪紀出示了工作證件,把車停進辦公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剛把車熄火手機就響了起來,是諸伏景光打來的。

對方詢問了一些文件處理上的事情,她就這麼坐在車裡講解了起來,兩人聊了大概十分鍾才掛掉電話,夏油雪紀還沒來得及下車,就看見電梯裡走出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佐賀惠美理?

她額前依舊被厚重的劉海擋住,一點都看不出有縫合線的蹤跡,但是在夏油雪紀眼裡那道黑白的馬賽克還是那麼亮眼。

佐賀惠美理獨自一人,正好往她旁邊的停車位走過來,雪紀挑眉打開車門,大方地下車對視。

「夏油小姐?真巧啊……能在這遇到您。」

「是挺巧的,沒想到佐賀小姐也來政府大樓。」這家夥不對勁,政府無法插手咒術界才會成立特任科的。

按理說與咒術界有關的工作都是與特任科對接,她一個咒術高層來這裡乾什麼?

立刻引起了夏油雪紀的注意。

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什麼有用的話。

佐賀惠美理捂嘴輕笑,一副有禮貌的富家小姐做派:「我在這裡有位朋友,今天來看望他。」

夏油雪紀已經在腦內自動翻譯了,她在這有個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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