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書架(1 / 2)
雲珩月要腹一緊,迅如閃電地出手將人擒住。
他低頭看見自己月要帶鬆了幾分,衣衫微垮,那隻他抓揉過的嫩滑的手尚有兩指勾在他月要帶上,指關節處懸掛著鴛鴦玉佩,正盪來盪去。
虞秋這行為是他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他以為虞秋該通紅著臉,難為情地噙住兩隻淚眼,可憐地無聲央求自己放過她的。
事情與他預想完全是背道而馳。
他視線轉向虞秋,虞秋頭壓得很低,他看不見那張臉,隻能凝視著她血紅的耳尖。
「阿秋這是在做什麼?」
喑啞的詢問聲從頭頂傳來,裡麵仿若夾著山雨欲來前的沉重。虞秋全身發燙,她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隻想當下,不計後果,現在好了,要怎麼解釋?
她回答不上來,唇齒打顫,手腕使勁往後縮。
但對方是不允許送上門的證據逃脫的。
腕上的手掌熾熱寬大,位置很精妙,虎口卡在她手背上,讓她的手指無法抬起;掌際壓在她腕骨與小臂交界處,讓她的手臂無法用力。
恰到好處地將她突起的腕骨關節緊緊箍住,讓虞秋整條手臂失去了自由。
連施加上來的力氣都控製得剛剛好,使得虞秋無法繼續將月要帶拉開,也不能往前貼上他的月要身,唯有這麼僵持著。
「阿秋想對我做什麼?」雲珩重復問過的話。
「沒、沒想做什麼……」虞秋硬撐著開了口,「這樣不、不方便係……」
她的力氣不能撼動雲珩分毫,指尖因為這暗中的較勁顫抖起來,垂著的玉佩晃動的幅度更大。
雲珩道:「那就離得近些。」
覆在虞秋腕骨上的手猛然加大力氣,虞秋毫無防備,手掌被向前拖拽去,隔著單薄衣裳按在了雲珩月要腹間,被迫五指展開。
硬邦邦的腹肌硌著嬌嫩掌心,噴薄熱氣燒至虞秋心底,她被毒蛇咬了一般猛地往回縮手。
她腦袋已然完全混亂了,這縮手的動作猶若掙紮。
可壓著的手依舊不放鬆,以至她的手掌手指不斷在那上麵揉動,引得雲珩悶哼了一聲。
他突地向前一步,那手掌貼得更緊了,兩人也離得更近。虞秋被他的動作驚住,發軟的雙腿哆嗦著後退。
兩人原本立在書案內側,內側空間狹小,她這一退,直接撞上書架,雲珩逼近。前後夾擊,逼狹的空間讓虞秋起了雞皮疙瘩,她縮肩閉起了眼。
完了,她真的要死了!
「阿秋……」雲珩意義不明地喚著她,曖/昧的氣息噴灑在耳尖,讓虞秋渾身發軟。
她手指不住地顫抖,又動了一下,「當啷」一聲,懸掛在手指上無人關注的玉佩滑落下來,清脆地摔落在地麵上。
兩人神智均被這響動震醒幾分,被迫張開的手指仍奮力蜷縮著,那壓製著虞秋的大手卻僵住了。
雲珩又一次清楚意識到他失控了。他月要腹上還貼著那隻手,柔弱無骨,那是始作俑者,勾得他心火燎原,按耐不住。
望著被自己逼近角落裡縮起來的姑娘,雲珩心頭縈繞著將她壓在書架上的沖動,想逼迫她仰起臉,掰開她四肢接納自己、讓她狠狠與自己嵌合在一起。
這很不對勁。就算有這想法,他也不該表現出來的。
雲珩喉結來回滾動了下,鬆開虞秋的手,後退半步,彎月要去撿起地上的玉佩,若無其事問:「阿秋可是手還疼著?」
虞秋戰栗著,好不容易收回的手顫抖著背在了身後。
「我讓人送去的藥沒有按時抹嗎?」雲珩又問,人已站了起來,將那塊鴛鴦玉佩擦乾淨放在桌麵上。然後微微背過身,整理起了衣裳。
他退開了,並且背對著虞秋,讓虞秋得以喘息。撫著月匈口偷偷快喘幾下,虞秋努力平復情緒,澀聲道:「抹了,方才是抽、抽筋了。」
雲珩未再說話了,虞秋暗暗給自己打氣,鼓足勇氣抬頭,看見他依然背對著自己,雙臂微抬,正重新係著月要間束帶。
虞秋看著他展開的雙臂,眼前浮現出夢中看見過的赤/裸上身,能想象出那肩背肌肉因為手臂用力拉扯時顯露出的線條。
那回她看了雲珩的後背與月匈膛,這次隔著衣裳扌莫到了他月要腹,那麼緊實硌手,與她不同。
虞秋羞恥地遮住臉。
「難怪手指頭那麼不聽話。」雲珩配合著她恍悟道,這是一個很好的台階,可他下句又說了,「我想著阿秋也不會是故意的。」
後麵一句沒頭沒尾,不說故意什麼,虞秋也不敢問。
他整理好衣裳,拿過玉佩三兩下係在月要間,這才轉身麵朝虞秋,把話題拉回到最初,道:「近些日子公務繁忙,時常午膳都來不及用,未能去看望阿秋,請阿秋不要見怪。」
「正事要緊。」虞秋一正麵對著他,手掌心就變得燙人,眼睛也止不住往他月要腹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