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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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也的顏色填出來的落日一定很好看。」

中原中也一頓,沒再打擾他。

直到主菜和甜點一起到位,未成年才重新活潑起來。

「稚久。」

「嗯嗯?」灰發少年抬頭,嘴裡還叼著晚餐。

「之後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下次出門記得帶鑰匙,需要什麼東西打之前我給你的電話就行,那是我的部下,可以信任。」中原中也說著給幼馴染準備好的事宜,「我電話記得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嗯嗯!」嘴裡塞滿食物的少年連連點頭。

「在橫濱別亂跑,這座城市雖然比你離開那會兒好了不少,但畢竟還在戰後的混亂期。我知道你能自保,但還是要小心一點。」

「好像媽媽桑啊中也。」

「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中原中也說的過兩天絕不是什麼概括詞,那是真的過兩天。

送走了要事在身的幼馴染,鶴見稚久安分下來,隻敢偷偷扌莫扌莫地去找合作夥伴了。

還不到時候。

就算是再手段激烈的計劃不實施就是紙上談兵,不能百密一疏死在微枝末節上才行。

「可行性不低,但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嗎?」費奧多爾並不是遲疑,而是這個計劃確實瘋狂。

對比之下引誘c在橫濱製造混亂,或欺騙白麒麟這些事情像是大巫見小巫。

太莽撞了。

這不符合費奧多爾一貫的風格。

現存的天人五衰裡麵,沒有一個人的作風會是鶴見稚久這種大開大合的方式。

「為什麼不?」毛茸茸灰發的未成年歪著腦袋,「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趁亂直接去搶我們想要的東西,哪怕隻搶到了一頁也足夠了。」

「福地前輩既然想利用我成為明麵上的擋箭牌,那我就應該做給他看呀。」

「哈……」費奧多爾笑出聲,「看來就算是那位神威先生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吧。」

「不,他或許猜到了你的性格,但絕對不知道你的想法。」病弱的俄羅斯人搖搖頭,「太瘋狂了。」

「哪怕是他和我都沒有升起過你這種想法,不愧是你鶴見稚久。」費奧多爾說,「就像天生的罪犯一樣。」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誇我嗎?」鶴見稚久抓抓頭發,「你們聰明人說話怎麼都一套一套的。」

「不用太過曲解,按你喜歡的方式理解就行。」費奧多爾說,「我不會把話術用在你身上,這是我們交換理想時就約定好的事情。」

「那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鶴見稚久很受用。

「那個島嶼的事情怎麼樣了?」他問道。

「還沒有接到回應,不過我看過它的移動路線,再過段時間會從菲律賓海進入北太平洋。」

「那要等好久吧?」灰發少年挫敗地唉聲嘆氣,「我還以為能很快就能完成宏願,太漫長了。」

「學會等待?」

「我以為以費佳的性格更多的是誘導我用更激烈的手段加速進程?」鶴見稚久吃驚地看過去,盯著酒紅色的眼睛使勁看。

「也不是尼古萊偽裝的啊?」

「你把我想象成什麼?」費奧多爾回望他。

「如同你的稱號——魔人。」鶴見稚久說,「這就是費佳的特長所在,哪怕是你口頭上告訴我你不會用話術來贏取我的信任,我也會下意識的認為你對我仍然做出不可饒恕的影響。」

「什麼樣的不可饒恕?」

「你的眼睛。」灰發少年指著他的瞳孔,「酒紅色的,很漂亮,是我在人類身上能看見的新顏色。」

「我以為稚久能看見新顏色會很高興?」費奧多爾無辜地說道。

「我們的關係明明還沒有到這樣的地步吧?」

「但你扌莫過我的帽子,還喊過我的昵稱,我對你的側寫告訴我,這是你對不厭惡——甚至是信任的人才會做出的事情。」

精致的俄羅斯少年眼眸低垂,無害得仿佛午後陽光下的西伯利亞大倉鼠。

鶴見稚久不是那麼心思深沉的人,他的想法太好猜了。

隻是想要做的事情太堅定,讓費奧多爾這種人都無法動搖。

「這就是不可饒恕的事情啊。」灰發少年說,他伸出手,扣在俄羅斯少年掌心,黑白灰的自己和膚色深淺的費奧多爾,呈現明顯的色彩對比。

「我的世界裡連自己的顏色都是空虛的灰白,費佳的卻是漂亮的色彩。」鶴見稚久幽幽說道:「這就是費佳說的不會對我用話術嗎?」

費奧多爾低頭看著兩人合在一起的手掌,突然一笑。

「大概是因為稚久實在是太好騙了吧。」

「嗯?」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恭喜陀總1111快樂?

——

和陀關係不錯的,等小經理到位就有更快樂的貼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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