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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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聖夜的一場盛大的狂歡,兩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在濃重的節日氣氛下短暫停留在了一家賭場。

其中扮成幽靈那個在認認真真地擲骰子,隔著布料都能感到少年意氣卻心裡寫滿了愁苦。

「我真的不會玩這個。」幽靈小聲對旁邊那個化著小醜狀的同伴說,「我都沒看懂規則。」

「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籌碼已經有幽靈幾倍多的小醜已經聽不見他的求助了。

果戈裡正嗨著呢。

實在是不會賭博,最終全部輸了出去,幽靈可憐巴巴的看著同夥繼續在賭場上輸出。

然後他發現了不對勁。

幽靈瞪大了眼睛。

果戈裡一回頭就看見一個幽幽地怨念地盯著他的鶴見稚久。

「你居然作弊。」鶴見稚久抬起頭,「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呢。」

果戈裡做了一個鬼臉,配上他的真·小醜妝看起來非常滑稽,「誰讓我的異能非常適合作弊呢!羨慕了嗎?」

「來來來,我幫你贏回來!」

贏了,但沒完全贏。

連莊家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請這兩個人出去。

你說他們是來砸場子的吧,年齡較小那個又一把都沒贏過,明明看得出來是非常非常認真的在賭了,但就是運氣差到極點。

但說不是來砸場子的吧,年齡大點那個又手氣很好。

基本上是這個贏了多少那個就輸了多少。

「我自閉了。」鶴見稚久放下骰子,滿臉佛係,「我要去找費佳。」

「這就要結束了?」小醜看起來還有點遺憾,一副還沒有玩夠的樣子。

「我們不是來玩的。」幽靈左右晃了晃腦袋,「費佳還等著我們去接他呢。」

「噢——如果你在擔心的話,那你小看陀思君了。」果戈裡又贏了一把,他看起來滿不在乎,「那家夥有著連魔鬼都能說動的口舌,我們可以等一會再去。」

「不,主要是我不想玩這個了。」鶴見稚久痛定思痛,一點嘗到賭博甜頭的心情都沒有,「和費佳下五子棋至少能悔棋呢!」

賭什麼賭,他一局都沒贏過!

「太沒出息了鶴見君,居然隻下五子棋。」

「說得輕巧,你去贏一個試試。」幽靈拍打小醜的臂膀,一聲接一聲地催促,「尼古萊、尼古萊!開始了——開始了——」

「哇啊啊啊!可我不想一個個去殺。鶴見君,你知道這位老板有多少雇傭兵守門嗎?」小醜比了個誇張的數字,他很光棍地說,「要不我們就把陀思君扔在這兒?反正他也能自己回來。」

「你們的情誼是塑料做的嗎?」鶴見稚久驚呆了。

「怎麼可能,陀思君是我的至交好友,唯一認可的摯友!」果戈裡展開鬥篷,他興致高昂的聲音在鶴見稚久身邊響起,「如果能殺死他就更好了!」

鑒定完畢,塑料摯友情。

「噢,那你加油。」鶴見稚久點點頭,抬起手腕看了眼表,萬聖夜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了?」

這句話剛剛說完,果戈裡就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鶴見稚久的作戰風格。

噴湧的火花並不是追逐天幕的煙火,而是爆炸的時候迸發出的光亮。

地板的搖晃讓果戈裡扶著桌子,用鬥篷掩蓋口鼻避免灰塵嗆到自己。

剛才還熙熙攘攘的賭場此刻寂靜到極點,隻剩下一星半點的牆磚墜落聲。

殺什麼殺,直接一個aoe上去不香嗎。

「哇哦。」果戈裡瞪著眼睛發出了第一份感想,「陀思君可能已經開始後悔同意你加入天人五衰了。」

「不過我喜歡!」小醜腦後的麻花辮歡快地隨著本人的動作起舞,「再讓戰場變得更盛大一點吧!」

「萬聖夜當然要鬧鬼啦!」鶴見稚久耳朵豎起來,像柴犬一樣撲棱撲棱的歡鬧。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果戈裡和鶴見稚久兩個人湊在一起那一定會是劈裡啪啦一頓巨響。

什麼?費奧多爾?

那是誰?不認識,有萬聖夜的狂歡好玩嗎?

需要的異能者資料到手了。

費奧多爾垂下眼眸,結束了對方的生命。

這裡是賭場的地下室深層,儲藏部分資金不假,偶爾還會用來關押出千的賭客——順便一提他就是這麼進來的。

費奧多爾起身,想著現在應該有人下來接他的時候,牆壁震動了一下。

很輕,畢竟這裡是地下,隻能判斷出是一場爆炸造成的。

「啊啊……真是的。」費奧多爾嘆了口氣,對這種現象表示出了令人驚恐的縱容。

如果是果戈裡看見了一定會驚呼費奧多爾是不是被什麼人附身了。

但那份情感果戈裡是不會懂的。

——並不是知己,也非愛情。

費奧多爾期待著,鶴見稚久口中的回報究竟是什麼樣的。

他不會猜,不是因為對鶴見稚久的信任還是其它,是因為根本猜不出來。

那小子換新計劃比翻書還快,沒這個必要浪費腦細胞。

不過在慢悠悠地走上樓層之後,費奧多爾還是忍不住,升起了分開果戈裡和鶴見稚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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