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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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之於鶴見稚久,是個很特殊的存在。

鶴見稚久小時候就很親近中原中也,年幼的孩子執著的抓住中原中也的衣擺,跟著他走遍擂缽街的每一寸土地。

吸引鶴見稚久的是中原中也在麻木不仁的暴君統治下,仍然保有的那種內心的純粹。

鶴見稚久同樣擁有一份純粹,隻不過他沒有中原中也那樣堅韌。

失去那份純粹之後他就陷入了一種矛盾,既想達成自己的夢想,又想讓幼馴染永遠平安喜樂。

已經是自己對世間世人最後的善意寄托在了中原中也身上了。

「太陽快要下山了,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說一聲晚上好?」

鶴見稚久精力旺盛,高高地伸起手遠遠地就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揮手,怕他們倆走錯了位置似的。

灰發的年輕人背對著大海,上半身被及月要的小披風籠在裡麵,被風撩起衣擺的時候能看見他月要上的各種武器。

太宰治辨別了其中一個最好認的,是幾年前軍隊常用的手槍,威力大不如現在的武器,但看得出來鶴見稚久很喜歡。

他當年能說動c大概也是因為和那些幽靈有相似之處吧。

「那就晚上好,鶴見君。」太宰治率先開口,他沒有貿然上前,罕見安分地待在中原中也重力控製範圍之內。

太宰治笑語晏晏,和鶴見稚久寒暄套話是沒用的,所以他退一步直接開口,「然後就交給你了,中也。」

「唔唔!」鶴見稚久驚訝地睜大眼睛,「居然連一點討論都沒有嗎?!我好歹還在偵探社和你說了一會兒話呢!」

「這是鶴見君教給我的,能動手就盡量不要聊天,我學會了。多餘的話可以等鶴見君被抓起來之後去特務課說,到時候說不定中也還會帶著你喜歡的美食去探監哦。」太宰治回答。

「那就太好了!」鶴見稚久舉起手,語速極快毫不猶豫,「所以我可以直接投降嗎?」

「不能。」太宰治微笑著拒絕他。

「啊咧?」

鶴見稚久一呆,「為什麼?我可是自願的!」

「突破特務課的防線對你來說很輕鬆吧?讓你毫發無損的進入特務課和把豺狼放進兔窩有什麼區別。」太宰治一句話打消鶴見稚久的心思,「而且你對藥物麻醉有了抗性,想把你關起來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鶴見稚久恍然大悟,「也就是說——」

「我們必須分出一個勝負,這樣。」雙黑之一這樣回答他。

「做得到嗎?中也?」太宰治輕聲問搭檔。

「放心,我會親手把他打醒!」中原中也全身泛起暗紅色的重力,腳下是隨著重力施加下陷的泥土和石塊。

海浪砸在礁石上,發出一聲巨響。

一個晃神的功夫,白淨的臉頰被石子擦出一條血痕,細細的一長條,但觸目驚心。

鶴見稚久是那種看著比較年幼的娃娃臉,笑起來特別陽光可愛,少年的肆意盎然他體現得淋漓盡致,任誰看第一眼都會心生好感。

也是第一個對曾經一片空白、沒有任何常識的荒霸吐實驗體表達善意的人。

中原中也摒開回憶,大步加快速度,五指攥緊直沖灰發幼馴染的門麵。

一拳。

被另一隻手緊緊地扣住手腕,鶴見稚久退了半步,讓中原中也的拳頭停在了距離自己還有幾厘米的距離。

拳風吹散鶴見稚久的發絲,他對上了自己唯一可以看見的大海。

中原中也沒有猶豫,另一隻手抓住鶴見稚久,渾身的重力過渡過去,把對方也納入重力的壓迫範圍。

橘發的fia乾部扯著手腕,提氣反手用力往地上一砸,堅實的土地竟然被破開半徑好幾米的坑。

鶴見稚久背部受擊,但他迅速反應過來,一手撐起身體,掃堂腿一腳蹬中中原中也的黑西褲,體術極好的fia乾部後跳一步,但還是被絆了一腳。

「咳——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鶴見稚久起身站穩,吐掉湧到口腔裡的血液,用手肘拭開嘴角殘留的腥紅色,竟然瘋了似的大笑起來。

「不要猶豫啊!中也!」

鶴見稚久眼裡的橘色和藍色仿佛盛放了不一樣的光,他上前一步,穩穩地踏在土地上,對他的幼馴染說道:「我知道中也在乎什麼,我知道中也要選擇什麼!」

灰蒙蒙的瞳孔突然好像透進了萬丈光芒。

「如果你遲疑於組織和個人,那麼我來替你做下這個選擇!」

「不用愧疚,也沒有什麼憂心。」鶴見稚久從月要間抽起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朝向昔日的幼馴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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