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25)(1 / 2)
「這個時候果然還是要學一學尼古萊才行!」
鶴見稚久小學生一樣高高舉手,「提問!費佳親的理想是什麼?!」
可以說連語氣都模仿得幾乎一模一樣了。
「這個開頭……」病弱的俄羅斯青年沒打算回答,不自覺地咬著食指第一指節,他仿佛窺探了鶴見稚久的內心一樣,斷定了一件事。
「是陽謀。」
鶴見稚久一件事拖這麼久,是因為在策劃針對費奧多爾的陽謀。
否則以鶴見稚久的性格不會優柔寡斷,就算是對麵有中原中也也一樣。
這是隻有費奧多爾能猜出的答案。
沒有人比他更懂鶴見稚久。
「哦哦!太聰明了!」鶴見稚久小海豹鼓掌,「幸好費佳在我這邊,不然我就會很頭疼了。」
「我也沒想到上次給太宰君留下的印象這麼深刻,這次被找上門的時候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被綁成木乃伊也能行動自如的大男孩揮舞雙手,「不過想要的信息已經收集到了,除了被迫用掉了一個撤退手段之外,我還有很多個的……嗯,滿分十分我打九分!」
「但這裡有一個誤區,稚久。」費奧多爾犀利地指出其中的問題。
鶴見稚久虛心請教,「什麼?」
「橫濱不是戰場——至少不是你待過的那種戰場,你所帶來的動亂會為你引來更多的麻煩。」
「但我的敵人一直很多呀?」
鶴見稚久掰著手指頭數數,「這次去武裝偵探社的時候本來據我的調查孤劍士銀狼也應該在的,能調走銀狼隻能是政府方麵的命令,做到這一點對費佳來說很簡單吧?」
「是想讓我得罪武裝偵探社呢。」灰發年輕人笑著說。
「福地前輩就更過分了,好吧好吧我還是很尊敬他,是他給了我加入獵犬的機會,也是受福地前輩的推薦我才能得到這麼一身力量,但天人五衰在我的掩蓋下已經近乎透明,他仍然不願意讓我加入階段計劃裡,這種提防會讓我傷心的。」
「雖然還是很謝謝福地前輩的關心,想著讓我撤離啦。」
費奧多爾咬著指節,酒紅的瞳孔裡倒映出為理想奮不顧身的人。
但凡信念不堅定一點就會被神威ua到呢,鶴見稚久。
「這樣的情況下,我得罪了——我數數……有太宰君和江戶川君,是兩個最聰明的人!還有中也,中也的立場是橫濱,所以他必然和我敵對。」
完全稱得上一句腹背受敵。
他說,「我的理念沒有同夥也不需要同夥,費佳不是最清楚的嗎?」
費奧多爾笑了笑,「所以你要賭我,是嗎?」
「你清楚太宰治和江戶川亂步的頭腦,這方麵是你的劣勢,所以你需要有一個人幫你頂住這方麵的壓力,而這就是你從最開始接近我的原因。」
「在神威的引薦下,在你心境最低迷的時候,你的內心已經發生了變化,並且一直在為自己的夢想不斷更新策劃,你期待一個新世界,但你並不期待親眼看見它。」
「因為你怕失望、怕絕望,怕那是一個新的深淵。」
「——自私到了極點啊,稚久。」
「但是我接受這個挑戰。」費奧多爾優雅而冷靜自持,「讓我拭目以待,夢想家鶴見稚久究竟想用什麼樣的陽謀來讓我為你賣命。」
「好耶!」鶴見稚久一蹦三尺高。
「哇疼疼疼疼疼!!」
…
「夢想家」鶴見稚久的這一招金蟬脫殼,對部分人來說需要繼續警惕他接下來的行動,但對大部分人來說這是鶴見稚久死亡或者退場的證明。
那天擂缽街的爆炸誰都看見了,那種程度的爆炸普通人連全屍都留不下來,而鶴見稚久的異能不足以自保,在和港口fia重力使的對戰上又落了下風,怎麼說也是個重傷。
福地櫻癡遠在國外執行聯合國的任務,他收到了兩份關於鶴見稚久的報告,一份是他用獵犬隊長的身份拜托特務課的,一份是費奧多爾的。
兩份情報除了一個說鶴見稚久死了一個說鶴見稚久頂多重傷過幾天就活蹦亂跳之外其他的出奇的一致。
「隊長?」條野采菊推門進來,聽見中年人嘆了口氣,差不多知道了對方在看什麼。
「鶴見那小子又出現了嗎?」
除了最開始鶴見稚久襲擊聯合國會議那次之外,獵犬和夢想家沒有對上過。
也就導致獵犬諸人隻能從情報裡得知那個曾經活潑開朗的小少年又犯下了什麼事情,殺了多少人。
「是啊,我拜托特務課的人替我注意了一下。那孩子……莽莽撞撞去襲擊了橫濱的三刻,輸給了橫濱的重力異能者。」福地櫻癡又嘆了口氣。
「鶴見一直是這個性格,無論什麼危險都要先試一試。」條野采菊無奈地笑了笑,「他死了嗎?」
「你覺得呢,采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