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化的軍警(30)(1 / 2)
「歡迎,太宰君。」
費奧多爾做出歡迎的手勢,那把沒有拉開的椅子就是準備給太宰治的。
太宰治看了很意外,「我以為費奧多爾君做出這些是為了鶴見稚久?」
鶴見稚久是個很識趣的人,他雖然會撒嬌會耍賴,但很會看氛圍,不碰這把椅子也是他有自知之明。
「為什麼你這麼認為呢?」費奧多爾故作不解,「稚久有他自己的想法,他不適合加入我們。」
「是嗎。」太宰治不置可否。
說到底還是先把鶴見稚久當做有價值的棋子,再才是天人五衰的同伴。
天人五衰,各執己見。
…
鶴見稚久推開窗戶,外麵的風立即湧進骸砦頂層的這個房間裡,從裡能看見濃白的霧漂浮在整個橫濱上空。
霧掩蓋了白天的陽光,和雲融在一起,雖然看不見,但涼絲絲的很舒服。
他不厭其煩地推開每一扇窗戶,哪個方向是凹陷下去的擂缽街哪個方向是繁華都市港未來,隻要對橫濱稍有了解的人都能判斷出來。
高空中的冷風嗖嗖的吹,縱使是陽光燦爛的白天都讓人涼意由心生。
「你在乾什麼?」
中原中也的手按在鶴見稚久肩膀上,隻要吟唱指令式他就可以當場解放汙濁。
這個距離沒有人能逃離汙濁。
「我在拉開帷幕。」鶴見稚久這樣解釋。
「表演要盛大再盛大,這個範圍也不足夠。」
鶴見稚久歡快地提問,「中也是要先猜一猜還是直接從我這裡拿到標準答案?」
中原中也翻手攤開掌心。
「好嘞!」鶴見稚久爽快地拿出一個紙條。
很小很小的一條,對折起來,像是從什麼上麵裁剪下來的。
就像最開始一樣,鶴見稚久願意向幼馴染分享自己的想法。
「這是……?」
「一個可以鑽空子的因果律武器!」鶴見稚久欣然回答,「不過這隻是一部分,還是我偷偷裁下來的,雖然不多,但足夠用。」
「不是誰都要像前輩那樣寫長篇大論的。」鶴見稚久豎起大拇指,「我可是簡約派!」
橘發青年的目光止在紙條上剛勁有力的鋼筆字上,那是鶴見稚久的字,年少時在外讀書,偶爾寄信就是這個筆跡。
但是,這裡麵的內容……
「你看見啦。」
「如果我想拿到完整的「書」,理論上這是必要的一步。」
「那我再問最後一句。」中原中也平息著想要立刻說出指令式的心情,「你明明最開始進入橫濱就能完成這件事,為什麼要拖到現在?」
後續還有個天人五衰,而能從鶴見稚久這裡套話的隻有中原中也一個人了。
「是因為費佳的態度啦。嘴上說著幫我,實際上卻還是在利用夢想家的名號為他打掩護——我要的是他全心全意的為我所用,這樣不行。」
「正所謂投桃報李,這回輪到我來回報他的情誼了。」
鶴見稚久語氣輕快,「反正中也也阻止不了我,重力的壓迫對我來說很強,但我仍然能夠行動,你那個大招一樣的能力又需要神神叨叨的技能解放詞,這個時間我早跑了。」
「看看吧中也,這裡是最佳的觀賞位。」
「但我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中原中也冷笑道,「如果就地解放汙濁能讓你清醒過來,我不介意為你破例一次。」
不然他為什麼來之前就把手套摘了。
鶴見稚久不著痕跡地退了半步。
兩個典型的武鬥派對峙起來。
「真是的……就算是有強大的異能作為底牌,也不要小看惡人的意誌和信念啊。」
鶴見稚久欺身後撤,中原中也暴露在外的手臂上瞬間迸發出猙獰的痕跡。
「「汝陰鬱なる汚濁の許容よ。」」
難以理解的能量匯聚在橘發青年五指間,被重力裹挾的風吹散了飄進室內的霧。
轟然爆炸。
第一次正麵「汙濁了的憂傷之中」全解的鶴見稚久:「哇。」
他幼馴染還真的是墜叼的。
幾步遠外那兩個武鬥派的對峙自然不會被忽略,太宰治略加思考,他問魔人,「你知道鶴見君今天想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