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墮化的軍警(34)(1 / 2)
電梯輕響,電梯門開啟的時候太宰治對上了黑洞洞的機槍。
「讓他進來。」接在後麵的是電子攝像頭裡傳來的聲音。
走廊一片漆黑,看不出裡麵藏了多少手段,這裡是通向首領辦公室的正路。
太宰治走過很多次,之所以臨危不懼是因為聰明的人不敢在這個時候對他動手。
在乎橫濱的人為最。
「歡迎回到港口fia,太宰君。」室內傳來前上司的聲音。
「玩笑話就不需要了,森先生。」太宰治沒有去看黑暗裡森鷗外應該在的方向,而是環視四周。
森鷗外降下了窗戶的隔離層避免狙擊,漆黑一片的室內恐怕藏了不少人。
「我可以把中也交給你,可是太宰君,你必須保證你的計劃能成功。」森鷗外的聲音又傳出來,但根本看不見他的人。
他說,「地底下那位失去了彩畫集支撐心髒,已經到靠著現代醫療器械勉強吊著性命的程度了,指令式根本沒用。」
「荒霸吐隻有一個,隻能用一次,鶴見君的身手我聽說過,很難保證一次性成功。」
「我理解森先生的擔憂。」太宰治微笑以對,「我們確實輸不起。」
橫濱作為事發地被孤立,又有魔人特意安排,這件事如果不是日本方麵出手解決,那國際地位絕對會大打折扣甚至一落千丈,橫濱也難逃一劫。
森鷗外不是不想派出中原中也,而是他實在被鶴見稚久那個瘋子弄出心理陰影了,需要太宰治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但獵犬已經出發,現在是漁翁得利的最佳時期。」太宰治說。
「錯過了這次就沒有第二次,我知道。」森鷗外嘆息,「交給你了,中也。」
「是,首領。」
中原中也待命多時。
「太宰君,鶴見稚久會出現在哪?」森鷗外在雙黑臨走前問了一句。
「對於鶴見君來說,最好的防禦隻有一種。」棕黑發色的青年推開門,隻留下一句話。
「果然如此嗎……」
戰場還在橫濱。
此時鶴見稚久在收拾東西。
準確來說是側頭夾著電話,手裡精準地在裝卸彈藥,一些市麵上不常見的武器,諸如白磷彈這種有違國際條例的都能看見。
用鶴見稚久的話來說他是去殺人的又不是去過家家的,獵犬絕不是可以小覷的對手,要多加防備。
「好的好的,我記下了。」
手裡是槍械碰撞的聲響,鶴見稚久連聲點頭,用動作表示他知道了。
在手機滑落之前把武器揣兜裡,然後一把接住,掛斷。
「誰?」費奧多爾從椅子上轉過身。
「尼古萊和西格瑪。」鶴見稚久說,他原地蹦躂了兩下,試了試感覺。
感覺還不錯,勝算有了。
今天也是信心滿滿的一天。
「尼古萊躲去天際賭場了,他剛剛在譴責我來著。」鶴見稚久幸災樂禍,「他現在被迫不自由,踏出中立地帶就會被抓起來,我打個電話關心他一下。」
失去了引以為傲的異能力之後變得寸步難行,不少異能罪犯都在這短短幾天內落網了。
「對了,費佳還有什麼想做的嗎——我是指理想之類的。」
費奧多爾咬著食指第一指節,正在思考下一個異能武器用在哪的魔人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他誠實地搖搖頭:「沒有。」
「誒?」
鶴見稚久戰術後仰。
「你的理想不會就隻有那麼一個吧?」
「一個就已經很難實現了。」費奧多爾溫和地回答,「不是誰都像你一樣莽撞的。」
「猶豫才會敗北。」鶴見稚久神氣地哼唧。
「稚久問這個做什麼?」費奧多爾微微一傾,黑發掃過臉頰,「是覺得這樣的我還不足夠值得你信任嗎?」
所以想再來一次?
以鶴見稚久的性格說不定還真做得出來。
「絕對沒有!」鶴見稚久有些委屈,「我就問問。」
費奧多爾不置可否,酒紅色的眼眸低垂,「但是我已經把全部身心都交給稚久了,連同你想要的智慧,都是在根據稚久的目標轉動。」
「毀滅了一個人的全部理想和希望,這是要負責的。」
「負責……」鶴見稚久扌莫著腦袋抓抓頭發,「指的哪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