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動搖的咒術師(33)(1 / 2)
「在收買人心這件事上還是我輸給你了,鶴見稚久。」
熟悉的聲音讓漏瑚下意識環顧四周,「誰!」
「在這裡在這裡。」詛咒師從兜裡掏出個個不倒翁來,造型十分奇特,但確實搖搖晃晃怎麼戳都不倒。
鶴見稚久把它分享出來,「看!是羂索先生!」
不倒翁限定版·羂索被幾個咒靈用奇特的目光注視,忍無可忍,「你適可而止一點!」
回答他的是鶴見稚久的左戳戳和真人的右戳戳。
「先生想表達什麼呢?」灰發的詛咒師蹲在沙地上,一手撐著臉頰,伸出一隻手指把不倒翁戳倒,然後看著他又搖搖晃晃地立起來。
羂索:你他媽還來勁了是吧?
羂索咬牙切齒,但還是忍下屈辱。
他還有機會,讓鶴見稚久放鬆警惕還能得到情報。
小兔崽子可精著呢,絕對不會冒自己假死換人受肉的風險殺了他的,反而會為了不讓他跑了隨身帶著他。
他可以利用這點。
「我隻是很疑惑,鶴見。」羂索擺出一份認輸的氣餒,「你已經贏了,為什麼還要做這麼多?」
鶴見稚久明明可以不上羂索的圈套。
兩麵宿儺雖然強,但羂索手裡的手指不多,五根手指的宿儺不可能突破三個特級咒靈的防線強殺鶴見稚久。
隻需要鶴見稚久把他找到的手指全部藏起來就好,沒必要拿命去賭。
吊兒郎當蹲在地上的灰發年輕人沉默半晌,發出反派角色的靈魂拷問,「羂索先生,你知道你這個問題違背了敬業反派條例的什麼行為嗎?」
千年反派腦花醬:「?」
「才半場就在敵人麵前開香檳慶祝,這和反派死於話多有什麼區別。」鶴見稚久痛心疾首,「先生,你是前輩怎麼能犯這種錯誤呢!」
已經做過的事情說出來裝一下自己有先見之明那是滿足虛榮心,但和結果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事情暴露出來,還是暴露給想殺又不敢殺的敵人——
這和自曝有什麼區別。
鶴見稚久也想裝,但他是個敬業反派,所以他不說,隻敢和小夥伴真人偶爾撿不重要的逼逼叨叨一下。
可以等贏了那天他對著孤身一人的自己說。
也挺帥的。
「說不定他腦子不太好使了。」真人在另一邊戳戳,異瞳裡一直映著詛咒師的模樣。
「誒?」在物理上尊師重道的鶴見稚久抱頭,「難道是我們把先生的腦花玩、呸,弄壞了?」
「壞了就壞了,反正又不是羂索的本體。」真人盪漾道,看向鶴見稚久的眼睛裡藏著覬覦,「無所謂的啦~」
——覬覦?
羂索觀察其他三個特級咒靈,真人和漏瑚花禦陀艮看鶴見稚久的眼神不一樣,這種赤裸裸的覬覦過於直白,羂索不信鶴見稚久看不出來。
「稚久,他在看我誒。」真人湊過去,和鶴見稚久貼貼腦袋,「他在想我們倆的關係。」
「什麼什麼關係?」
真人笑嘻嘻地說,「能讓我唯稚久馬首是瞻的關係。」
「去,說得像你對我很忠心一樣。」鶴見稚久推開他,回去和花禦貼貼。
並欣喜的得到一朵小紅花。
鶴見稚久長大了,不能再像少年時候一樣坐在花禦肩膀上朝著太陽歡呼,年少輕狂年長之後更加猖狂,已經成長到羂索都控製不住的地步。
他受控於羂索過嗎?
那是肯定的,十年前他才十六歲出頭,最弱小最固執最脆弱,是羂索看中的第一顆棋。
留在高專、接近星漿體、叛逃——是羂索在引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