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三章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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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正常一點啊!」

眼見著學生們驚嚇般地縮成一團,月川憐才在係統恨鐵不成鋼的聲音中回過神來。

他拍拍自己的臉,切換成正常神色。

現在學生們都不願意接近他,他便自顧自去開門。玻璃房的門是從外麵鎖上的,月川憐翻了翻周圍,沒找到鑰匙,隨手扌莫了根細鐵絲輕而易舉將其撬開。

「已經沒事了。」他對裡麵的人露出一個充滿安慰含義的笑:「出來吧,警察們在樓下等你們。」

沒人動,就連黑子哲也都被周圍的小夥伴抓著不讓他上前。

月川憐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扭頭朝門外喊:「柯南——」

門被打開,穿著藍色西裝的小孩子探頭進來。

他在外麵也聽得到裡麵的聲音,再一看裡麵的情形,腦袋一轉便明白過來,露出一個開朗的微笑:「月川哥哥,已經解決了嘛,我們快點下去吧,大樓裡涼颼颼的好冷哦。」

「今天天氣確實有點涼,你出來的時候應該多穿點。」月川憐將外套披在他身上,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一下子把小男孩裹著抱起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這樣好像被人用被子包起來的小貓。」

「月川哥哥!」柯南咬牙切齒。

他可是在幫忙誒,結果這家夥就玩起來了。

「抱歉抱歉。」月川憐不躲不閃地被他用拳頭砸了下腦袋,眼睛彎起:「誰讓柯南這麼可愛。」

他也沒把小男孩放下去,抱著對方往外走,快要出門時才扭頭道:「快走吧,這裡的炸彈會有專業人士來處理的。」

可能是因為他和柯南之間的氣氛太過輕鬆,又或許是想起這裡還有一個不知為何沒有爆炸但依舊危險的炸彈,學生們互相對視幾眼,還是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領頭的便是紅發的赤司征十郎。

雖然他的身高比身邊的人矮一些,但明顯是領頭人物,步伐從容。

想來之前也是因為有他在,所以學生們才沒有完全崩潰。

月川憐雖然先走了,但一直聽著後麵的動靜,忽的就聽懷裡的小男孩問他:「琴酒殺了他嗎?」

「你聽見了。」月川憐垂眸看他:「估計是個知道朗姆與我不合,想要殺了我邀功的蠢貨,按琴酒的性格,大概是殺掉了。」

柯南聽到琴酒說話了,那個人被稱作卡夫卡,是一種朗姆酒,也就是說是一個代號成員,可卻被毫不猶豫地射殺。

月川憐這個人在組織中仍舊有著很高的地位,但按照組織的行事風格,為什麼會放他離開?

他的疑問都快從腦袋裡溢出去了,可罪魁禍首裝著一副聽不懂的模樣,就是不開口給他解答。

柯南氣呼呼地把自己掛在對方手臂上。

月川憐不說主要是因為牽扯因素較多,說起來比較麻煩,更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下細講,而且小偵探氣鼓鼓的樣子怪可愛的。

性格中的惡劣因子蠢蠢欲動,想捏一把小男孩的臉。

還沒等他付諸行動,身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月川憐往後一看,竟然是黑子哲也。

他們這時候已經走到大廳,前麵沒有警察,後麵又沒有走到這兒的學生,倒是很適合談話。

月川憐把一直掙紮的柯南放下去,對方獲得自由後走遠了些,像是在給他們一個私密談話的空間,但那距離很明顯是準備讀唇語。

算盤打得太明顯,不過看在剛剛欺負過他的份上,月川憐不和他計較。

「月川哥。」黑子哲也趕上來,猶豫著叫了一聲。

粉發青年還是第一次見麵時的笑容,先他一步開口詢問:「抱歉黑子,這次將你扯進來了,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那個人隻是把我們關在玻璃房裡,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黑子哲也搖頭。

他能感覺得出來,把他們關到玻璃房的和廣播中的並不是同一個人,關他們的人表麵看起來還很可憐他們——雖然隻是一些虛偽的慈悲。

「我會處理好這些事的。」月川憐彎起唇笑了笑,嚴肅道:「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我保證。」

「嗯……」黑子哲也猶豫了片刻,還是道:「月川哥沒事吧?」

「我有什麼事?」月川憐一怔。

「剛才廣播裡的聲音。」黑子哲也定定地看著他:「我能聽出來,有人想要殺掉月川哥。」

月川憐噗嗤一聲笑出來,伸手搓了搓黑子哲也的腦袋:「別擔心,那些跳梁小醜傷不到我的。」

他捧起黑子哲也的臉,笑眯眯地道:「哲也這麼擔心我,我好開心。」

「太近了月川哥!」黑子哲也感覺兩個人的額頭都要碰到一起了,那雙蜜一般的金眸將他裝在裡麵,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而且怎麼突然叫得這麼親密?

「放心,我不會出事,也不會讓那些討厭的家夥打擾到你。」月川憐輕聲對他道,眼睛彎彎:「我很喜歡哲也,會好好保護你的。」

被放開的時候,一向麵無表情的少年感覺自己渾身都熱到冒煙,暈暈乎乎地被人牽著走出大廳,交給了警察。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披著小毯子,手裡被人塞了一杯熱水。

「月川哥……?」黑子哲也迷茫四處張望,卻發現對方已經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你給人灌迷魂湯的動作很熟練啊。」圍觀了一切的柯南被月川憐拎著避開警察們的視線,無語吐槽。

「哪裡有灌迷魂湯。」月川憐眨眨眼:「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柯南嘖了一聲。

這家夥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做的哪裡不合適……界限感也太模糊了!

「員工那麵看來已經救出來了,警察們應該去拆剛剛的炸彈了。」月川憐站在人群外,踮腳往裡麵看:「效率挺高嘛,看起來他們確實有計劃。」

不過這種能夠遙控的炸彈,除非犯人不打算動手,不然……

月川憐皺了皺眉,在腦海中暗道:「怎麼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

「七年前的支線任務。」係統提醒他:「當時萩原研二麵對的炸彈便是被犯人重新啟動了倒計時。」

「啊對。」月川憐恍然:「還有摩天輪那次,當時連著趕場兩次,差點吃不消。」

然後他就把之前沒理會的炸彈犯揪出來痛扁一頓,泄憤後才丟給警察。

「這次來拆彈的應該就是他們兩個吧。」月川憐扌莫扌莫下巴:「看來我當時對他們下的異能力持續的蠻好嘛。」

係統:……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又覺得確實如此。

但是第一次見拯救任務的完成方法是把人救下來後,直接對著對方說「希望你不會死於非命」這種話。

就是仗著自己異能力好用才為所欲為。

當初用光大半能量為月川憐生成了這個異能力的係統憤憤想。

月川憐提著柯南圍觀時,就見一個人從外麵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痛哭流涕:「我要自首,警官,我要自首,快把我抓起來!」

圍觀群眾一片嘩然,警察們也扌莫不著頭腦,但還是按程序先詢問了一番,結果發現這真的是安裝了炸彈的犯人。

現在這年頭犯人都能自己從天上掉下來了?

大家對這件事津津樂道,沒人發現外麵帶著小孩的青年悄悄離開。

「做的不錯。」月川憐道。

剛剛還空無一人的路邊眨眼間多出一個人,童磨搖著扇子,笑容燦爛:「那我有什麼獎勵嗎?」

「為老板分憂不要總想著獎勵。」月川憐擺出一副資本家的嘴臉:「而且總部被人動了這麼多手腳你都沒發現,這次也就是將功補過。」

童磨的臉色耷拉下去,看起來相當失落。

可惜這裡沒人吃他這一套。

他們一直往前走,身邊的隊伍也逐漸壯大。

「今天辛苦你們了。」月川憐道:「就在這裡解散好了。」

柯南卡住他的袖子:「月川哥哥,說好的事情你還沒告訴我呢!」

「哦對,差點忘記了。」月川憐扌莫扌莫下巴:「這個蠻長的,之後我發郵箱給你。」

隻要他願意說就行。

柯南和他交換了聯係方式。

「看來你們談的還不錯。」灰原哀在一旁環著手臂,警告:「黑方與組織其他人不同,但依舊是那麵的人,不要太相信他。」

柯南應了一聲:「我知道。」

他能察覺得出月川憐對他們沒有惡意,但對方確實與琴酒的關係更好,柯南不會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相信月川憐會永遠瞞著琴酒上。

如果可以,柯南並不希望月川憐知道這件事,可惜對方很明顯從一開始就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如今也隻能與對方合作以求讓事情不向最壞的方向發展。

「對了灰原,你那麵怎麼樣,他們真的有那個藥的資料嗎?」柯南收斂心神,略有些急切地詢問。

「沒錯,我能確定,他們手中有關於的資料。」灰原點頭:「雖然不一定完整,但足以加快我對解藥的研究。」

如果不是突然出現了爆炸案,她可能都和珠世小姐談好了如何合作研究藥物。

因為被組織和a藥的事占據了心魄,再加上犯人已經自首,柯南罕見地沒有去探究這次的案件。

與他相反,月川憐很感興趣。

「犯人之前是這裡的員工。」童磨道:「因為女兒患了罕見的病症,沒有足夠的錢進行治療,所以想要偷走總部的研究資料賣錢,可惜被同事發現舉報,不僅失去了工作,女兒也因為沒有及時治療而去世。」

他慢悠悠地晃著扇子感嘆:「真是可悲的人類。」

月川憐皺了皺眉頭,略微有些不可思議:「他想要炸總部,難道是覺得同事不該抓他,讓他拿研究成果去換錢嗎?」

「她患的是不是脊髓性肌萎縮症?」珠世忽的問。

童磨思索片刻:「剛剛他確實說了這個名字。」

「之前我接到過研究所那麵的報告,希望開展關於脊髓性肌萎縮症的研究。」珠世輕輕嘆了口氣:「他們並非對其苦痛視而不見。」

隻是一夕間失去一切的人被痛苦與仇恨沖昏了頭腦,將復仇的火焰對準了曾經的夥伴。

「真可憐。」童磨流下淚水:「可悲的人類。」

月川憐拳頭硬了:「你這語氣聽著讓人真是不爽。」

「我可是發自內心地感到他可憐。」童磨道,他看著月川憐的神色,倒是識趣地沒把心中想的其餘話說出口。

24

這次的爆炸案也上了電視,不過因為表麵上月川憐和紫藤花藥業沒什麼聯係,還沒人將他和這件事關聯起來。

月川憐又恢復躺平,第二天就在本丸的走廊和夏油傑一起曬太陽喝茶。

他一邊喝茶一邊看支線任務匯總,昨天的爆炸案包含了幾個支線任務,從最基礎的解救人質到破滅卡夫卡的陰謀。

「總覺得回來後這段日子太過於多姿多彩。」月川憐吸溜一口熱茶,感嘆:「完全和我的預期不符嘛。」

「因為憐招惹的人太多了。」夏油傑單手端著茶杯,坐姿隨意:「如果想要平靜的生活,隻有完全隱姓埋名才能做到。」

他彎起一個了然的笑:「但是憐並不想那麼做。」

月川憐被人說中心思,一口氣將茶杯中間的葉子吹到邊緣:「如果隱姓埋名,無法和朋友相認,我也會寂寞的嘛。」

但是現在和一些友人相認後,事情也成倍增長起來。

月川憐愁眉苦臉。

「真是貪心。」夏油傑點評。

「人本來就是貪婪的生物,我貪心點怎麼了。」月川憐嘟囔,他把茶杯放在一邊,一下子從背後壓在夏油傑身上:「大家要是都像傑這樣就好了。」

青年溫熱的身軀靠上來,夏油傑的手微乎其微地抖了兩下。

他低頭望著茶杯,水麵的漣漪使那雙深紫色的眸產生了輕微的波動。

「如果想讓我一直住在這裡陪你,單單是朋友的身份可不夠。」他微微笑道。

月川憐沉默了一會兒,拉長語氣抱怨:「知道啦,真是的,就不能順著我的話說下去,讓我開心開心。」

夏油傑笑而不語。

月川憐一邊嘀嘀咕咕他學壞了,一邊起身拿起手機,看到上麵的信息後眨眨眼:「啊……」

「怎麼了?」夏油傑看過來。

「昨天口嗨的話好像被當真了。」月川憐捂住嘴,眼睛轉了兩圈:「算了,應該沒什麼關係。」

他跳下走廊,朝夏油傑擺擺手:「那我先走了。」

夏油傑看著他風風火火走遠,才低頭凝視那杯已經逐漸變涼的茶水。

無法抓住的飛鳥,隻有想辦法讓其心甘情願停留在身邊。

月川憐一路小跑出了本丸,探頭一看,門口果然停著熟悉的黑色保時捷。

「gin,你怎麼來了。」他假裝疑惑地敲開車窗。

琴酒一看就知道他在裝傻,冷笑:「自然是來接某個騙子完成他的邀請。」

月川憐:無辜。

「我現在還沒有成年呢,不可以喝酒。」他振振有詞:「所以……」

話沒說完,保時捷的門打開,從中伸出手將他往裡一拽,而後車門緊閉,直接開走。

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被擄上車的月川憐傻乎乎地趴在對方身上,半晌才震驚道:「在家門口都能被拐賣嗎!」

「起來。」琴酒推他。

「我不!」月川憐知道對方不喜歡和人親密接觸,殺手都這樣,之前他認識的頂級殺手也不樂意。

不過不樂意又怎麼樣。

他用力抱著琴酒的月要,還把腦袋也埋在對方月匈膛上:「我就不起,有本事你把我丟下車。」

琴酒:……

他額角抽了抽,倒是沒用槍頂對方腦袋——主要是這招對月川憐不好使。

從十幾年前他就知道自己拿月川憐沒辦法。

他們僵持在這裡,前座開車的伏特加剛剛嚇得一腳踩下油門,差點撞到前車的尾燈。

還好他反應及時,沒毀掉自己司機的名聲。

他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往後瞥,墨鏡後的眼睛都睜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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