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番外二(1 / 2)
3跟你回家可以嗎
一款國民級綜藝,節目組會在街頭隨機采訪素人,以支付打車費征求素人的意願後,采訪素人家。
節目組主打的是人情味和真實性,也會邀請現場嘉賓一起觀影,發布感想。
這期播放的主題是《身材一級棒的男性最大的夢想是入贅?!》
光是標題就很有話題度了。
一開始的鏡頭是子啊燈紅酒綠的東京街頭,然後逐漸對焦,出現在鏡頭前的是渾身自帶憂鬱頹廢氣質的男人。
明明穿的很隨意,就是隨處可見的黑色工字背心,明明是地攤上打折品都不會有人青睞的老頭樂背心,但在男人身上卻穿出了一種撲麵而來的——
「超色氣的感覺啊。」
演播廳的嘉賓搶先回答,「這種身材竟然是真實存在的嗎?」
將渾身上下全部現金貢獻給賽馬場後,被譽為賽馬場上的冥燈的天與暴君終於心滿意足地從賭場出來了。
就連賭場老板都不能理解禪院甚爾的運氣。
畢竟對這種深陷賭場的賭徒而言,他們偶爾也是會放出些蠅頭小利的。
畢竟賭場也是講究可持續發展的。
但是禪院甚爾的手氣是真的有毒。
就算莊家放海了,他也能輸得一塌糊塗。
但是不要緊。
畢竟禪院甚爾他根本不在意輸贏。
不過他倒是有好好遵守和五條晴輝定下的約定,輸滿五十萬円後就收手。
很可惜,今天的禪院甚爾上頭了。
最後連搭公交的錢都沒有了,嘖,要趕不上蹭飯了。
雖然是晚上,體格健壯,嘴角留有一道顯目傷疤的禪院甚爾,哪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不好惹的氛圍。
但依舊十分耀眼。
嘉賓們注意到了男人,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自然也不會錯過。
「你好,我們是東京電視《跟你回家可以嗎?》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我會付您打車費,您可以接受我們的拍攝嗎?」
作為國民綜藝,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已經十分熟悉這套搭訕流程了。
為了讓自己顯得更為正規,小林記者還向禪院甚爾出示了自己的記者證。
「打車費?」如同一根懸掛著大貓頭頂的逗貓棒,原本神色不耐的禪院甚爾被吸引住了,「很遠的哦。」
一聽就很有戲的回答,節目組並不想錯過這樣一個機會。
他們甚至在猜測,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打手?還是一名健身教練?
拜托,不論哪種可能,配上男人渾身上下的雄性荷爾蒙,都是一個看點好嗎!
節目組有預感,這期采訪一定很有看點。
拜托,光是沖著這具堪稱完美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就能打包票,他們這期收視率有了保障。
一個為了白嫖,另一行為了收視率,雙方都拚了,擠上了出租。
在車上的時間門,為了保護素人的**,節目組其實很注意不拍攝一些標誌性的建築,為了節約時間門,也為了積累剪輯素材,節目組直接在車上進行了采訪,「請問您的名字?」
「甚爾。」畢竟被人叫做禪院先生的話,禪院甚爾是會暴躁的想殺人的。
節目組雖然奇怪這種奇奇怪怪的介紹方式,但還是尊重,理解,祝福。
「您是健身教練嗎?」
「不是。」坐上出租車,已經達成全部目的後,禪院甚爾對節目組已經失去了興趣。
他言簡意賅的開始了敷衍。
性格相當自我惡劣的天與暴君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好的。
「咦。」工作人員發出一聲驚呼,「您的身材真的塑造的很好,我還以為您是從事健身教練一類的呢。」
「不是。」
為了一勞永逸的堵住工作人員喋喋不休的嘴,得到一個清淨的乘車環境,禪院甚爾想到了什麼,扯出了一抹惡劣的笑,「這身肌肉,是因為工作需要。」
「啊?」
工作人員開始思考除了健身教練還有哪種職業需要身材的塑形。
還沒等他思考出答案,禪院甚爾好心揭曉了謎底,「我的顧客們喜歡。」
工作組:!
演播廳的嘉賓們同樣驚呼,就怎麼說呢,「這位甚爾先生,不論是身材還是性格,都是肉食係啊。」
「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的我是無業遊民哦。」
「為什麼辭職呢?」
前職業小白臉大刀闊斧地坐在後座上,毫不吝嗇地散發著自身魅力,扯出了營業的微笑,讓演播廳的女嘉賓們都忍不住捂住月匈口,有被電到。
遊刃有餘的氣質讓她們對甚爾的職業不再有半點懷疑。
禪院甚爾相當惡劣,「當然是因為找到長期飯票了啊。」
節目組:!!
這種坦坦盪盪地承認自己胃口不好,隻能吃軟飯的言論,真的……
太有收視率了。
因為禪院甚爾的自爆,素材積累足夠的節目組貼心地放過了禪院甚爾。
直到節目組下車。
因為禪院甚爾過於坦盪和不加掩飾的內容,節目組已經推測出甚爾先生是被富婆包養的前牛郎一類。
所以他們推測過甚爾先生住宅應該很有錢。
但是下車後看到的一切,多少還是超乎節目組想象了。
畢竟在寸土寸金的東京,竟然還有這種古色古香的住宅。
就還是超乎了節目組預期。
而且……
門牌上的姓氏是五條啊。
「所以甚爾先生姓五條?」
麵對節目組的疑問,禪院甚爾的表情十分奇怪,良久之後他才點頭,「算了,你們也可以這樣稱呼。」
反正對禪院甚爾而言,隻要不是叫禪院,他都接受良好。
很明顯,在姓氏上有一個隱藏的秘密,演播廳的嘉賓們恨不得代替主持人,親身上陣揭曉謎底,但這個時候門開了。
一顆炸毛海膽頭的孩子麵帶不虞地開門了。
「我說了多少次了,既然要蹭飯就要記得遵守時間門啊,混蛋……」
在書房寫著作業被迫打斷的惠,穿著拖鞋噠噠跑下來樓開門,就開始抱怨。
「是父子吧。」
「是父子呢。」
畢竟兩人長得這麼像呢。
然後,海膽頭的孩子看到了跟在禪院甚爾身後,扛著攝像機,舉著話筒的男男女女們。
年紀輕輕經歷很多的夏油惠小朋友倒吸一口冷氣,用看待人渣的表情掃過他血緣上的生父。
畢竟這家夥是有前科的!
「你這家夥真的沒救了。」
不僅把女人帶回家,還有男人,甚至還自帶攝像機。
禪院甚爾一愣,反應過來這小崽子似乎誤解了什麼,但出於某種奇妙的想法他並沒有多做解釋。
隻是扒拉開明顯抗拒的小崽子,鑽進了房間門。
「啊,沒辦法啊,畢竟他們給錢了。」
「好餓啊,有什麼吃的嗎?」
「就隻有你在家?」語氣還有些失望。
這之後的記錄,很明顯經過了剪輯,大概是節目組工作人員出示工作證以及說明情況一類吧。
場外嘉賓忍不住再次吐槽,「父子間門的關係也太惡劣了吧。」
「不不不,不管怎麼看,都是甚爾先生的錯吧。」
這種說話性格,真的很難讓人能忍住火氣。
更何況認真的人類幼崽是世界的瑰寶。
總而言之,節目組工作人員被請進了屋子。
畢竟惠對采訪這些,因為看得多了,所以也輕車熟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