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1 / 2)
jonny的月匈肌夾撲克牌表演可謂十分精彩,饒是這幫早就見慣了帥哥美男的千金小姐、名媛闊太看見這樣的節目也覺得新鮮。
在jonny一連表演了三次月匈肌夾撲克牌後,姑娘們又開始了奇思妙想,有提議讓jonny試試夾草莓的,也有提議讓jonny試試夾車厘子,甚至還有拿出口紅來要jonny試試看能不能夾斷的。
jonny雖然一副金發碧眼的歐美長相,但中文卻說得十分流利,也很會哄女人開心,對於富婆們的要求,全都來者不拒,一時間引得所有女人全都圍著他一個人轉。
另一個和jonny一起來的帥哥cloud則相對受了冷落,畢竟馬達臀和月匈肌比起來還是稍微常見了些,少了吸睛點。
但cloud也沒氣餒,他知道今晚的主角是誰,於是走到馮雨薇麵前給她變了個魔術。
「聽說馮小姐明天就要結婚,」cloud將手往後一伸,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朵玫瑰花,遞到馮雨薇麵前,「那我就把這朵玫瑰贈與未來最美麗的新娘,祝您新婚快樂。」
馮雨薇接過玫瑰花,先對著cloud含蓄地笑了下,「謝謝。」又看了眼旁邊的江殊月,眼珠兒轉了轉,將江殊月推向前,笑眯眯地問cloud,「對了,我這姐妹馬上也要當新娘子,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花可以送給她呀?」
江殊月一頭霧水地回頭看馮雨薇,「我什麼時候——」
馮雨薇忙朝她擠擠眼睛,示意她別說話,看這個cloud還能變出什麼花樣,江殊月心領神會,於是及時打住,將剩下的話憋了回去。
cloud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兩眼江殊月,見是個膚白如玉,烏眉紅唇的大美人,曼妙身材在半透的睡袍下若隱若現,說不出的嫵媚風情,眼神不禁看直了兩秒,眼裡流露出欣賞之色。
「真羨慕你們的男朋友,能娶到像兩位這麼漂亮的老婆,香花贈美人,我當然不舍得讓美女失望。」
cloud說完,伸出靈活的手指在江殊月晃了一下,江殊月隻覺得眼前一花,等她反應過來,隻見cloud又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朵玫瑰花,紳士地舉到她麵前等她收下。
「謝謝。」江殊月有些小驚訝,接過花後好奇地在cloud身上掃視了一遍究竟把花藏在哪裡了,開玩笑地說,「你身上到底還藏了多少花啊?你不會是個行走的花盆吧?」
cloud搓了下手,笑容燦爛地說:「?可惜這是我祖傳的本事,並且隻傳男不傳女,可以教你們的老公,但是不能教你們。」
馮雨薇搖了搖手裡的玫瑰花,輕笑著說:「什麼祖傳的本事啊,不過就是騙女人的把戲罷了,好了,謝謝你的花,我們有事要離開一下,先失陪了,你也去給別的姑娘們送送花吧。」
馮雨薇說完,挽著江殊月的手臂離開了客廳,一起去化妝間補妝。
「唉——」馮雨薇坐在化妝台前,拿著小粉撲,邊往臉上補粉,邊嘆了口氣,「你看那cloud和jonny,都多會討女人開心啊,可惜過了今晚,我就再也不能接受別的男人獻的殷勤了,現在想想,還是單身最好。」
江殊月忍俊不禁地看著她,「怎麼,不過來了兩個男人,你就不想結婚了?也不知道剛剛是誰擔心賀易明今晚會亂搞,結果你自己倒先把持不住了。」
「什麼叫把持不住啊!」馮雨薇拍了下桌子,瞟著江殊月嗔怪道,「我就是有些婚前焦慮嘛,難道你領證的時候就一點兒不緊張啊?都說婚姻是圍城,在裡麵的人想出來,在外麵的人卻想進去,也不知道邁出這一步,今後到底是對是錯,不瞞你說,我已經失眠好幾個晚上了。」
江殊月托腮回憶了一下她和藺敘白領證時候的心情。
那時她爸爸剛去世,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傷中,為了保住公司,她遵從江瀚興的遺囑渾渾噩噩地和藺敘白領了證,過程中沒有任何歡欣喜悅,也沒有任何有關婚前的緊張焦慮,好像隻是為了完成一件任務。
現在回想,她和藺敘白在領證之前都沒有戀愛過,也沒有訂婚,沒有單身夜,更沒有婚禮,實在是遺憾頗多。
不過現在不是她自我傷感的時候,而是要先幫好姐妹紓解焦慮。
「放心啦,你和賀易明都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怕結了婚他對你不好嗎?」
馮雨薇憂愁地蹙起眉頭,「我當然不是擔心他會對我不好,就是有些舍不得現在的日子,結婚和談戀愛還是不一樣的,結了婚就要承擔起家庭的責任,哪還會像現在這樣自由輕鬆啊。」
「那也是分情況的,你看我不都結婚兩年多了嘛,藺敘白也沒怎麼管我呀,我不還是和以前一樣自由嘛,婚姻的束縛沒你想的那麼多。」江殊月正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口勿勸解馮雨薇,忽然手機又響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剛說藺敘白沒怎麼管她呢,他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
江殊月看了眼表情似笑非笑的馮雨薇,感覺臉隱隱有些疼,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在耳邊,裝作語氣不耐煩地問:「餵?又怎麼了?」
「你出來一下。」
「出來一下?」江殊月不明所以,「你讓我去哪兒啊?」
藺敘白言簡意賅地說:「我車停在別墅外麵,你出來找我。」
「啊?」江殊月站了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朝外看,看到外麵不遠處有輛眼熟的黑色奔馳大g停在那兒,還亮著大燈,不由奇怪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你不是在賀易明那裡嗎?」
馮雨薇一聽說藺敘白來了,想到jonny和cloud還在外麵,一下子也緊張了起來,走到江殊月旁邊小聲地問:「他來乾什麼呀?賀易明也來了嗎?他們不會知道我們這邊在乾嘛了吧?」
「我有點不舒服就先走了。」藺敘白語氣淡淡,聽不出有什麼異常。
江殊月以為他是身體不適,關心地問:「不舒服?哪裡不舒服?」
「胃。」
江殊月猜測道:「是不是喝了酒胃疼?」
「可能。」
江殊月一聽藺敘白胃疼便顧不得其他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藺敘白的回答是多麼含糊其辭,還以為他是因為胃疼的難受所以才不想說話,立即說:「好,那我馬上出來,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嗯。」
掛了電話,江殊月先歉疚地抱了一下馮雨薇,「抱歉啊薇薇,藺敘白他身體有些不舒服,我現在要回去陪他去醫院,不能陪你過單身夜了。」
馮雨薇知道隻有藺敘白一個人來了後先鬆了口氣,然後善解人意地拍拍她的後背,「沒關係的,當然是病人要緊,那你快去吧,路上小心點。」
江殊月擔心藺敘白的身體,都來不及換掉身上的睡衣,直接在外麵穿上外套便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