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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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扇有關除族的發言一出,在場的諸位禪院長老立刻議論紛紛,時不時地就往這對似乎反目成仇的父子倆身上掃一眼。

大概是禪院扇平日裡人緣實在不行,沒有一個長老站在他這邊。

唯一一個敢肆意出聲的,反倒是禪院直哉,他繼承了禪院直毘人投射咒法的術式,在術式為重的禪院家,作為下一代家主被培養,目前已經是【炳】的首領。

金發的年輕男人臉上掛著家係咒術師典型的傲慢,此時嘴角掛著一抹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嗤笑出聲:「扇叔父原來也能說出有用的話,不過失去咒力也不能算成廢物。」

在原著中被評為禪院三屑之一的禪院直哉站起來,走到禪院鬱彌麵前假惺惺地笑著:「鬱彌可以去相親呀,把這身優越的血脈傳承下去,我會考慮同意你來給我未來的孩子做隨從的。」

「畢竟,就連真希和真依現在都比你要多能生育的價值呢。」

真希和真依是禪院扇的雙胞胎女兒,也是禪院鬱彌的妹妹,因為雙胞胎的關係,天賦和咒力都被分到兩個人的身上。

在社會達爾文主義的禪院直哉眼中,弱者是無用的,女咒術師同樣無用,隻應該用來生育有天賦的後代。

或者說,整個禪院家都充斥著這樣腐朽的觀念,就連家主之位都是靠遺傳術式的強度來決定。

誰都沒有料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原本正坐的黑發年輕人突然向前躍起,多年來經歷過咒力訓練的肌肉齊齊發力。

再一眨眼,未來的家主繼承人被按在地上,臉上滿滿都是惱怒的神色,金發散亂在腦後,掙紮著想要起來,月匈膛處卻被禪院鬱彌的膝蓋死死壓住。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禪院直哉的術式是投射咒法,把一秒鍾二十四等分,並預設好二十四個動作,如果動作被打斷,就會遭到一秒鍾的僵直,但如果成功完成,那麼他可以通過這個術式達成極快的速度。

十幾年來的練習,足以讓禪院直哉的動態視野變得相當卓越。

可是他能夠看清長老們看不清的動作,卻沒有辦法及時反應,直到被禪院鬱彌壓在地上。

「可惡!」

禪院直哉怒火中燒,將咒力灌注全身,抬手就要從月要間抽出短刀,把這個膽敢以下犯上的廢物堂弟教訓一頓。

然而右手才剛剛揚起,禪院鬱彌就早有預料似的,左手抓在他的手腕上狠狠一掰,另一隻手一拳砸向禪院直哉那張喜歡惡臭發言的嘴巴。

短刀咒具掉落在地上,清脆的響聲讓長老們都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禪院鬱彌如今竟然還能壓著禪院直哉打。

禪院鬱彌掐著直哉的下巴,冷冷地凝視他:「我以前是不是說過,你如果再用這張嘴說一次真希、真依,我就幫你把它割得更大一點。」

剛剛那一記揮拳沒有灌注咒力,但直接砸在牙齒的位置也不好受,身體有著咒力保護的禪院直哉並沒有受太重的傷,他的眼神無比惡毒,全身上下嘴還是硬著:「如果不是我沒做好準備。」

「看看你的拳頭吧,軟弱無力。」

即便禪院直哉現在已經嘴角紅腫,滲出血絲,講話的時候都覺得有點抽痛。

禪院鬱彌溫和地笑了一下,說:「你這句話讓我不太高興,我決定再給你一拳。」

他預告完,收回右臂再次握拳,這一次禪院直哉有了防備,見狀立刻抬起雙手想要護在臉前,可惜還是沒用,禪院鬱彌輕而易舉地按住其中一支胳膊的麻筋,像打沙包一樣送上自己的攻擊。

這一回,禪院直哉瞪大了的狐狸眼裡滿滿的都是驚訝:「怎麼可能?」

禪院鬱彌低頭看著他,不可否認,禪院直哉長得還是挺人模狗樣的,可惜內裡填充的靈魂質量不行,總令人覺得有種天真的惡毒。

「白癡,」禪院鬱彌微笑著,咧開一個頗有幾分狂氣的微笑,「我從來沒有如此清楚地意識到,全禪院都是白癡。」

「你們難道都想不起來上一個零咒力的人是誰了嗎?」

禪院直哉的瞳孔猛地縮小,不可思議地脫口而出:「天與咒縛?」

禪院家上一次出的零咒力是當年的禪院甚爾,憑借天與咒縛成為了後來的術師殺手,也是大名鼎鼎的天與暴君,而不幸的是,改名伏黑甚爾之前,他還有一個毒唯粉絲。

也就是現在被邦邦兩拳的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完全忘記了嘴角的痛楚,現在心裡滿滿的就是不可思議,他對著禪院鬱彌的臉愣神,整個人像孔乙己一樣反復念叨著「天與咒縛,不可能,甚爾哥」。

禪院鬱彌慢慢收勢起身,看著陷入莫名執著的禪院直哉,倒是覺得有點好笑,係統給的原著漫畫還真沒說錯,臭屁的直哉豬精竟然瘋狂崇拜厭惡禪院的伏黑甚爾。

至於他剛說的天與咒縛,那當然——不是啦。

這一點是跟係統確定過的,因為禪院鬱彌的身體仍舊是能夠產生咒力的,隻是昨天瀕死時候,係統為了給他保命而輸入的高維世界備用能源改造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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