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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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沒來由的心虛伴隨著些許好笑猛烈地淹沒了他,禪院鬱彌惡狠狠地盯著那個備注名字,就像是看見了以前兩個人為【最可愛的五條老師】與【最不值得尊敬的白毛】如何來回博弈。

啊,他就該知道,五條悟這個人永遠不會在一個恰當的時間出現。

當年年祭上禪院鬱彌背著人偷偷揍直哉的時候、姐妹校交流會上他半夜出門吃夜宵的時候

禪院鬱彌頗為痛心疾首地接通了電話,第一次意識到知曉原著劇情也並非全然好事,就比如現在,他本不應該認識夏油傑這個人,至少沒見過、或者說隻當對方是殺傷力極強的特級詛咒師。

可在看見五條悟的來電後,他非常突然地想起了怪劉海的稱號與畫麵。

那一瞬間,禪院鬱彌把這輩子遇到的難過的事都回想了一遍。

「怎麼接電話這麼慢呀?」

那邊傳來一個尾音輕佻的聲音,手機雖然擴音不重,但是禪院鬱彌清楚,憑借咒術師被咒力加強過的五感,夏油傑絕對聽得清清楚楚。

更不用說這個聲音還是來自對方最為熟悉的摯友。

看看他吧,籠在袖中的手估計已經在準備發力,眼睛微闔是怕人察覺那抹殺意。

禪院鬱彌相信,一旦被對方抓住可趁之機,當年年僅18歲就敢於從咒專叛逃的特級詛咒師,絕對不介意一擊取走自己的性命。

「嘛啊,不會在忙吧?」五條悟的聲音在電話裡聽起來,感覺心情還算不錯,「我可是一回到東京,就聽家裡的老頭子說有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他停頓住,直到禪院鬱彌非常給麵子地接下去問了一句「是什麼」。

禪院鬱彌這一回的捧哏做得還蠻真心實意的,畢竟在五條悟說他回到東京後,就能夠感受到夏油傑那邊逐漸提升起來的氣勢和殺氣,陷入了糾結與凝滯。

考慮到五條悟有著可以瞬移的術式,夏油傑估計也會擔心,如果不能夠一擊擊殺的話,反而會被拖到喊來救援吧。

夏油傑大概還沒做好舊友重逢的準備。

五條悟公布答案:「禪院家的那誰誰祓除特級咒靈的時候,差一點點就能死掉了哦。」

渾然未覺自己講了一個地獄笑話似的。

當事人習以為常地點點頭,畢竟他倆的交流方式就是這樣,一切的一切都得從當年說起,關於五條家的神子是如何厚顏無恥從小孩手上騙糖果吃。

「托你的福,我還活得好好的,正在跟朋友們一塊泡溫泉。」

禪院鬱彌舉著手機,跟在安室透身後,兩行人慢慢地擦肩而過:「還遇上了一個黑發的大帥哥。」

五條悟輕嘖一聲:「你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跟長得好看的人交朋友。」

泡溫泉啊,五條悟躺在咒專的宿舍裡特別大聲地貓貓嘆氣。

他這回去北海道都沒有好好玩,做完任務就回東京了,先後聽說自己的學弟已經重回咒術界,又聽聞能算得上忘年交的世交弟弟差點一命嗚呼。

嗬,還說在祖宅躺屍養傷?

直接從京都躺到東京來了是吧。

「那就先這樣吧,你這幾天都在東京對嗎?」

禪院鬱彌得到肯定的答復:「那我過幾天來找你,有點事。」

他們的步速不是特別慢,已經走過轉角,等到他掛完電話,毛利蘭才好奇地問了一句:「鬱彌君,剛才的那幾位客人是你認識的人嗎?」

禪院鬱彌微微挑眉:「為什麼會這麼問?」

毛利蘭回憶了一下:「因為他還提醒你接電話啊,還以為你所說的黑發帥哥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不過,好像禪院鬱彌認識的人似乎都有著非常成熟和神秘的形象。

鈴木園子倒是在禪院鬱彌否認之後,遲疑著來了一句:「誒,我好像在哪看見過那位先生,似乎是什麼時候的宴會吧,不過沒有交流過,隻是有點印象深刻。」

怎麼說呢,對方給人的氣質和觀感都不像是普世之人。

禪院鬱彌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猜測應該有可能是上流社會裡的哪個富豪,是盤星教教徒吧。

他渾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抬手掛到安室透的肩膀上,把身體的重量分擔過去一半:「果然喝多了酒就是有點想睡覺。」

被突如其來壓得趔趄了一下的安室透輕撇嘴角,完全沒覺得這個人像是喝醉的模樣。

而等各自回到房間之後,安室透又在房間的外側露台上看見站在那遠眺的禪院鬱彌。

「不是打著哈欠說想睡覺了嗎?」

「唔,醞釀困意。」禪院鬱彌沒有就這個話題再多說什麼,他隻是神情專注地看向遠處。

安室透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恍惚間或許會把樹枝和山影看作鬼怪,但眼神聚焦後,還是空空盪盪,沒有任何離奇的存在。

那隻長著復眼和許多條腿的咒靈在周圍的屋簷上攀爬,從長相上來看,略微有點像神話傳說裡的絡新婦,可惜毫無美感,每處細節都是令人恨不得自己沒長眼睛的醜陋。

和服袖般若這個名字倒是蠻好聽,可惜長得還是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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