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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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鬱彌扶額,他突然間意識到出了大問題。

他先前由於祓除特級咒靈受傷,所以暫停了手上接的任務。

而正好七海建人在那段時間回到咒術界,於是總監會不用白不用,就讓七海建人來收拾那三個東京附近的咒靈。

同等級下的咒術師一般都是穩贏咒靈,但能夠困住七海建人這樣的一級咒術師,那裡的咒靈定然已經到達特級。

可問題是,黃昏之館這地方,那不是烏丸蓮耶的快樂老家嗎?!

由於兩個世界支柱的劇情兌換有著先後的時間差距,並且咒靈又是咒回這邊獨有的,所以在禪院鬱彌拿到《名偵探柯南》的劇情後,一時之間也沒有把這幾個詞匯連在一塊。

再一想軀俱留隊員說安室透失去消息,禪院鬱彌現在大概能夠確定,估計是這幫人都被困在特級咒靈的領域裡。

雖說原著裡,接到邀請函去黃昏之館的是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三人,其中毛利偵探還在加油站被怪盜基德盜號上線。

但考慮到綜漫世界本就時間線復雜融合,安室透出場的時間還在黃昏之館劇情的幾百集後呢。

「不會是因為黃昏之館是烏丸蓮耶遺產的原因,安室透才想辦法跟著一塊去了吧?」

禪院鬱彌坐在車後座,麵部表情在手機收到消息的閃光中一明一滅。

按照輔助監督和禪院家族人收集的情報來看,黃昏之館的咒靈以別墅為中心點,誤入山下森林的遊客有好幾個失蹤的。

並不是每個旅人都被咒靈盯上,可那些失蹤的卻沒有一個能夠回來。

所以至今也不知道咒靈的具體攻擊方式。

坐在駕駛座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從後視鏡裡小心翼翼地打量,穿著一套黑色狩衣的禪院鬱彌扮相古雅,姿容俊美,咒專獨特的紐扣裝飾在月匈前。

可是不管怎麼打量都還是個孩子吧,自己又要送他去成年咒術師都解決不了的地方送死嗎?

猝不及防對上視線,伊地知嚇了一跳,輕咳一聲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這次任務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

禪院鬱彌聽見這個名字,微微愣了一下,看著對方瑟瑟的神情與眼底的青黑,和原著裡那個伊地知對上了臉。

他隨即笑起來:「伊地知先生你好,我是禪院鬱彌,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要不然,在我和妹妹們入學之後,你喊一聲禪院,能有三個人轉頭。」

伊地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矛盾與糾結:「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七海學長就是我送過去的,結果進入別墅後到現在為止,已經斷聯一天一夜了。」

他講話的時候有點吞吞吐吐,可能是因為印象裡,禪院家的術師都比較鼻孔看天,瞧不起平民咒術師,更別說他這種咒力低微的輔助監督。

這其實也算不上刻板印象,畢竟禪院家確實挺腐朽的。

禪院鬱彌對伊地知倒是印象不差,更是知道對方因為經常要將小孩子們送往危險的任務現場,而一直受著自己心中的折磨。

小孩子,本來就應該有更多的選擇,而不是被挖掘才能之後,就非得在祓除咒靈的路上走到底。

他溫和地應道:「原來如此,伊地知先生還能跟我再詳細地描述一些當時的狀況嗎?例如七海前輩是進去多久後斷聯,以及裡麵具體有多少人等待救援。」

如果真的同時發生了柯南裡的劇情,那這黃昏之館裡可有一大堆普通人啊,說不定還得跟死屍、凶手同聚一堂,食物都不敢吃,生怕都被凶手下過□□的毒藥。

伊地知擰著眉毛:「具體的人數還不確定,但絕對超過兩個以上。」

輔助監督回憶起昨天的情況,細細描述道。

當時他開車送七海建人上山,結果在半途中發現山側傳來猛烈的爆炸聲,似乎有一輛車沖出山道墜入山崖。

七海建人立刻下車,急急跟了上去,據當時還保持的通話,七海建人說他追在兩個成年男性的身後,快追到人的時候,對方卻已經進了那棟山間別墅。

更離奇的是,除了先前爆炸的車輛外,別墅門前竟然還有四五輛爆炸後的汽車殘骸。

說到這裡,伊地知顯然非常疑惑:「現在普通人都玩得這麼猛的嗎?但也猜測說不定這次的咒靈可能擁有爆炸的術式。」

禪院鬱彌握拳掩住唇輕輕咳了兩聲,假裝自己真的就是個一無所知的聽眾,絕不是因為想起柯南劇情裡頻頻爆炸的車、橋、直升機和東京鐵塔。

幸好他的旗下沒有租車行的產業,要不然,絕對把毛利一家列入黑名單。

載具殺手。

他們的車來到蜿蜒向上的山路中,伊地知繼續說道:「而後,七海學長說他要準備進入別墅了,剛進去的那幾分鍾裡,還聽見有交流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似乎是在詢問七海建人的來歷和身份,而作為咒術師,七海建人也在第一時間找理由規勸他們離開。

「不過被困在裡麵的普通人裡,似乎有認識七海學長的人。」

伊地知大致講完自己知曉的情況:「然而過了差不多五分鍾,電話那頭就奇異地失去了任何聲音,被掛斷了,我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都沒有人接聽。」

禪院鬱彌點點頭:「我清楚了。」

按照伊地知的說法,那麼裡麵的人物應當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進入領域救人。

隻是關於黃昏之館這隻特級咒靈的處理辦法,禪院鬱彌決定到時候親眼見見再說。

說不定能夠變成一個拍電影的好工具呢。

而且還可以緩和一下這幾天某位盤星教祖的情緒。

啊咧啊咧,不就是偷偷扌莫扌莫順走了一個醜寶嘛。

夏油傑放在醜寶肚子裡的那些東西,他又沒貪汙,都整理打包完後,親自寄快遞寄回去了呀。

不僅分門別類,還非常體貼地購置了新的同款著裝做禮物,就連那些老照片,他都撫平折角塞入相冊貼膜。

「送到這裡就行了,接下來的路我自己上去,防止這隻特級咒靈的領域範圍又擴大。」

「對了,伊地知先生,」禪院鬱彌補充道,「剛才經過的那家加油站裡,應該有一個被陷入昏迷或是沉睡狀態的中年男性,麻煩你退回山底待命的時候,把人給帶到安全位置。」

伊地知一愣,還沒問出對方是怎麼知道的,禪院鬱彌就已經推開車門,轉瞬消失在眼前。

[係統,實不相瞞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

[這一整座黃金屋,能夠作為著名的兌換品拿給你兌換嗎?]

如果不能夠也沒關係,即便禪院鬱彌身價闊綽,但誰又能不想要這價值幾千億的黃金呢。

係統如果有臉的話,大概已經在數據流的世界裡表演了一個瞠目結舌。

黃金屋作為周邊出售,似乎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我去問問。】

那棟黃昏之館在視野中相當突兀,說是山林間的鬼屋也沒有特別大的差距。

禪院鬱彌瞬移過去的速度很快,但在進入別墅前,他現在周邊轉悠了一圈。

別墅正門出確實有伊地知所說的汽車殘骸,而後門倒是敞開著,估計是七海建人追著那兩個人回來後,沒人關上。

有著古樸花紋的窗戶裡透著微亮的光芒,沒有任何人影閃過,靜悄悄得有點詭異。

而從自身感知上來判斷,這隻疑似為特級假想咒靈的咒力非常充沛,但占據空間似乎不大,應該隻是偶爾會對外界路過的旅人動手。

也並沒有感受到領域擴張的趨勢。

繞著別墅的一圈快轉完後,禪院鬱彌發現圍欄邊上似乎有個黑乎乎的東西趴在地上。

他的瞳仁處泛上兩點幽藍的光芒,冷靜地走過去一瞧。

不是埋伏著的咒靈,而是一隻死去許久,屍體都已經僵硬的老鷹。

禪院鬱彌抿唇,猜測這應該是白馬探的助手老鷹,它有自己的名字,叫華生。

他蹲下身,毫不忌諱地翻動老鷹的屍身進行探查,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屍體完整、沒有傷口和血液,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但它確實死了,死得不能再死,甚至都沒能夠完成主人白馬探下達的最後一個命令——把腳上綁著的信寄給東京警視廳。

禪院鬱彌微微嘆了口氣,兩點幽藍明亮了一瞬,老鷹華生的屍體消失無蹤,出現在原地的是一張相片,被年輕的黑發咒術師撿起來,塞入內側衣兜。

這也是他能夠靈機一動的原因,術式可以把無機物體轉化成相片隨身攜帶。

不過物體大小和保持時間消耗的咒力需求都不相同。

禪院鬱彌起身,走向那棟吞噬了無數人性命的血腥別墅。

「咚咚咚——」

他習慣性地敲了三下門,正準備拿出咒具劈開門鎖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卻自動打開了。

禪院鬱彌:?

什麼鬼,這下子可比看見老鷹屍體嚇人多了。

禪院鬱彌心中一凝,警惕心大作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推開門步入其中。

厚實沉重的雕花大門在他身後再度絲滑地關上,一點老舊的雜音都沒有出現。

坦白說,在禪院鬱彌的計劃裡,如何從特級咒靈的領域裡救人,大概就是走進去,砍死咒靈,如果被困的人還活著那就帶出來,等著輔助監督和警察處理。

五條悟教導的這個方式其實還挺好用的,禪院鬱彌一直認為,唯一有可能出現紕漏的環節,就在於砍死咒靈那裡,失敗的原因是被咒靈砍死。

就好像他上一次在橫濱的時候。

可萬萬沒想到,這一回出紕漏的環節,竟然在走進去之後的這一步。

「怎麼又有人來了?」

「這個年輕的男生怎麼穿成這樣,是別墅裡的鬼嗎?」

「誒,居然是你。」

「你怎麼會到這裡,臨時加入的搭檔嗎?」

一群人正活蹦亂跳地站在大堂,暗黃的燈光把他們臉上的微表情照得一清二楚,但在禪院鬱彌看起來,簡直不要太詭譎。

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和柯南正站在一起,這還是禪院鬱彌第一次見到沉睡的小五郎長什麼樣,畢竟之前的時間裡,這位偵探一直在外出委托的狀態。

啊,不對,這也不是真的毛利小五郎,是怪盜基德的盜號上線現場。

後麵兩位倒是驚訝又疑惑居多,甚至安室透的眼裡還有點看鴿子精的憤怒。

禪院鬱彌對上那雙紫色的眼睛,立刻就想起來他們上次見麵的時候,自己是如何從琴屋旅館跑路,又是如何在接下來這幾天裡,點了軀俱留牌外賣服務。

他毫不心虛地移開視線,目光從偵探茂木遙史、女仆石原亞紀、前檢察官槍田鬱美、痛失助手鷹華生的白馬探等人臉上迅速滑過,最後落到了邊上那三人的臉上。

穿著一套灰色西裝的金發咒術師眉毛微微擰起,墨綠色的護目鏡擋住了那抹銳利的視線,七海建人似乎是在判斷這隻新出現的禪院鬱彌的真假,到底是咒靈的幻想還是臨時出現的真人搭檔。

而最後兩個對於禪院鬱彌而言,可真的算得上是不速之客。

一身和服配太刀的銀毛中年人,以及戴著偵探貝雷帽的娃娃臉名偵探。

如果不是身後的大門已經關上,禪院鬱彌真的會考慮轉身回去重新進一遍。

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和江戶川亂步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裡啊!

禪院鬱彌還真沒想過,來自三個世界支柱角色的第一次麵基會談,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和這個時間點。

「好巧。」他乾巴巴地打了聲招呼,感覺事件似乎有點棘手。

因為禪院鬱彌也有些懷疑眼前這些人的真假,是否有可能是咒靈用領域布置出來的幻境。

全真全假、還是半真半假,這著實是個問題。

更嚴肅的問題是,咒靈在哪。

「這是怎麼一回事?」

禪院鬱彌站在剛進門的位置,冷淡地忽略掉這群人嘰嘰喳喳的話語,隻是定定地看向七海建人。

比起自己進來後遇見的這群所謂的偵探,金發咒術師反倒是對後來的禪院鬱彌更加信任些許。

「五分鍾前,我跟伊地知學弟分開,追著這兩個男人進入別墅,」七海建人指了指毛利小五郎和茂木遙史,「沒想到遇上了有過一麵之緣的這兩位。」

七海建人說的是安室透和柯南,先前他陷入職場後輩死亡的命案中,安室透和柯南就是在場找出了證據。

說著說著,七海建人冷不丁地思路跑偏一剎,所以說是怎麼回事,不管做上班族還是做咒術師,自己的後輩都會有人死掉嗎?

嗬嗬,果然勞動就是狗屎。

禪院鬱彌略微了然,他詢問道:「你和伊地知的電話還通著嗎?」

七海建人疑惑低頭看向手機:「我沒掛斷——咦?」

禪院鬱彌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是問你的身體,有沒有出現負麵狀況。」

七海建人感受了一番:「好像沒有太大的異象。」

啊,險些忘記咒術師的身體有著咒力的加持,跟普通人不太一樣。

禪院鬱彌轉過頭去觀察另外幾個人,在唯二的女性、愛吃粗點心不愛運動的亂步、濃縮成小隻精華的柯南裡思考了一會兒,最後把目標選擇為柯南。

從年齡、體格來判斷,柯南大概是在場最弱的存在了吧。

估計也就比那隻華生鷹好點?

禪院鬱彌走過去,扌莫了扌莫柯南的額頭,又雙指探向脈搏數了數,最後摁了摁小學生的胃部:「柯南,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負麵狀態之類的。」

話說回來,也是頭一回看見柯南這麼安分守己地站在原地,沒有到處亂跑和「啊咧咧」,甚至沒在自己進門的第一時間跑過來裝天真。

柯南有點疑惑,他平復了自己今晚因為和偶像名偵探亂步巧遇的興奮,才突然感覺身體似乎格外地疲倦,好像還有點飢餓?

但是他明明剛吃完晚飯啊,餐桌上還中毒死了一個美食偵探家大上祝善呢。

男孩晃了晃有點昏昏沉沉的腦袋,他眨了眨眼睛,講話聲音很輕:「好像有點累,很累,像開完運動會。」

禪院鬱彌從內側口袋裡掏了一塊黑巧克力,剝開包裹的糖紙塞入柯南嘴裡,濃縮的黑巧讓柯南都苦得皺起眉頭。

站在一邊的安室透嚇了一跳,險些以為禪院鬱彌要做什麼不好的事。

一旁的茂木遙史已經忍不住了,他大聲質問道:「餵,你這個新出現的家夥也是受邀而來的偵探嗎?但在我看來,你這套裝神弄鬼的戲碼沒有任何價值。」

在特級假想咒靈的生得領域裡,這群偵探智商再高也派不上任何用場,更別提他們的記憶都在被一次又一次地清除。

反倒是七海建人有過類似的經驗,迅速地反應過來,問了一句:「我斷聯了多久?」

距離他和伊地知斷開通訊,到底已經過去了多久。

禪院鬱彌走到七海建人身邊站定,在內側衣兜裡掏了掏,找出最後兩塊巧克力:「我收到緊急通知的時候,你已經斷聯一天一夜了。」

「七分甜和五分甜,想吃哪塊?」

靠譜的成年人拿走了不太甜的那塊,抿入口中感受化開的巧克力滋味:「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麼,看來得速戰速決了,你有什麼頭緒嗎?」

禪院鬱彌揮手招了招,把甜一點的巧克力塞給眯著眼睛走過來的亂步。

亂步若有所思地咬著巧克力,頂著福澤諭吉稍顯擔憂的眼神開口:「所以是因為我看穿真相的速度太快,才沒有受到逐漸熟悉的潛意識的影響麼。」

對於正常人而言,他們可能會在一遍遍重來的循環中加深熟練度,從而更快地解決問題。

可在亂步這裡,由於他每一次都是第一眼看穿真相,所以才沒有受到那個熟悉度帶來的加成。

在場的偵探們因為禪院鬱彌和七海建人交流的內容,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

「什麼嘛,怎麼可能斷聯一天一夜?這家夥才剛進來五分鍾啊。」

「所以你們是互相認識?不會是同夥和幫凶吧。」

安室透則是更為冷靜,他看著江戶川亂步,想起橫濱那邊聚集的異能者。

日本國內基本上所有的異能者都定居在橫濱市內,為了方便管控,異能者離開橫濱都需要合法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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