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 2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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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鬱彌接過手帕,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安室君喲,那你也變了,當時麵對我殉情的邀請時,你淡定自容的態度至今令我印象深刻。」

安室透是真的想說一句,這樣的深刻印象不要也罷。

但是日本人的拘謹限製住了他,金發黑皮的店員隻是嗬嗬笑了一聲。

倒是其他人看這兩個家夥的眼神,都快變成看共犯了。

安室透聲譽—1

去周圍檢查情況的七海建人走了回來,他麵上流露出一種隱晦的糾結:「咒靈確實不存在了。」

甚至可以說,連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沒有留下,被祓除得非常徹底。

但是黃昏之館這座別墅也跟著不存在了,似乎有點超出想象。

好在想想以前遇到過的祓除案例,七海建人又覺得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於是他很快就釋然。

在場唯二的兩名咒術師都神情自若,仿佛這種祓除咒靈就是跟拆遷辦一般的結局,屬於正常操作。

周圍的偵探們也看不出任何問題,隻是

「所以解謎解開之後,寶藏到底藏在哪裡呢?」

茂木遙史說出了諸位偵探的心理,他們也不是為了那傳聞中的寶藏,而是求知欲特別旺盛,後會得到什麼。

對於這群名偵探而言,剛解開謎題,還沒驗證猜想和獲得歡呼,密室就自己長腿跑路。

簡直就像是看了一本沒有結尾的小說。

「好討厭啊,這種感覺。」白馬探雙手插進口袋,麵上神情復雜。

不算上那兩個死去的罪魁禍首,他或許是在場所有人中損失最大的。

雖然白馬探在剛才掉落深坑的過程中沒有受傷,但是他訓練了好幾年的助手鷹華生卻失去了性命,就連屍身都留在咒靈的領域裡一同消失了。

「作為那個動手解謎的人,」安室透的目光暗含銳利,他看向禪院鬱彌,「禪院君,你有什麼收獲和發現嗎?」

禪院鬱彌正低頭擺弄著手機,他迅速回復完最後一條消息:

【東京劇組招人中:有空見個麵?】

【盤星教祖:】

【東京劇組招人中:來來來~我給你看個大寶貝】

【盤星教祖:報警了】

【東京劇組招人中:qaq】

黑發咒術師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沒有,一切正常。」

比起困倦,在這張臉上占比更多的反倒是一種興致缺缺。

禪院鬱彌轉頭看向七海建人:「我已經給伊地知發過消息,他說警察已經跟在開車上山的路上,過十幾分鍾就到。」

他又打了一個哈欠:「沒想到我們也在領域裡待了這麼久,現在又餓又困,完全不想回學校再吃飯。」

脫離領域之後,那種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喝水休息的疲倦感沖刺著大腦皮層,就連先前緊張刺激時刻分泌的腎上腺素都緩緩退去。

眾人都紛紛癱倒在地,偶有幾個還拿著衣服布料給受傷的同伴固定傷處。

七海建人沒那麼隨意,有著咒力加持的身體還能接受這個時長的持久戰,他整理完自己的著裝,單手插兜站在一邊,隔著護目鏡很難看清他在想什麼。

「我聽見你們說學校,」白馬探好奇地湊過來問,「你現在還是學生嗎?」

禪院鬱彌左手托住右肘,右手托著下巴,聽見這個問題,眼底泛過一絲細微的笑意:「是啊。」

白馬探有點緊張地詢問:「是學如何做咒術師的學校嗎?我能報名嗎?」

「是,不能。」

白馬探也沒問為什麼,畢竟有著一個異能者母親,他清楚有些才能都是天生的。

七海建人走過來,嚴肅地解釋道:「基本上隻有天生擁有咒力和術式的人才能夠成為咒術師,等回去之後,大家盡量不要過於沉溺今天的事。」

「知道得太多、看到得太多,並不意味著一件好事。」

很可惜,這番勸告對於就是喜歡攆著真相屁股後頭跑的偵探們而言,簡直就跟讓他們不要呼吸、不要吃飯、不要睡覺一樣不切實際。

一個個都是應著「哦哦」,但眼裡全都閃爍著不安分的光芒。

七海建人感覺有點棘手,隻好再次警告道:「咒靈會優先選擇攻擊看得見它的人,對視就意味著帶來危險,所以最好還是不要探究。」

緩過勁來的柯南狀態有所好轉,他趴在毛利小五郎的肩上跟七海建人對視,抓著漏洞問道:「難道說咒靈不會攻擊那些看不見的人嗎?」

金發咒術師啞然,還是禪院鬱彌接過話茬:「會,如果你們能夠親眼所見,大概會發現光是東京,就有著大大小小數不盡的咒靈。」

禪院鬱彌在空中比劃:「像今天這樣的算特級咒靈,數量不多但殺傷力極強,低於特級的咒術師往往都會在此折戟。」

「最弱的是四級咒靈,我們稱之為蠅頭,它時常會出現在某個角落、或是某個無辜群眾的身上,並對對方的身體造成負麵影響。」

聽到這裡,柯南突然想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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