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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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沒多久,去學校湊熱鬧的那些人就都回來了。

走在最前麵的福澤諭吉臉上沒有過多的神情,看不出對於頭一回開家長會有什麼特殊想法。

至於亂步,已經熟門熟路地坐到沙發上,捧著禪院鬱彌打包帶來的甜品歡呼一聲,快樂開吃。

「亂步,今天的粗點心份額沒有了哦。」

名偵探小貓一樣地哼了一聲,草莓千層的奶油在嘴巴邊上沾了一圈,算是默認了社長的安排。

在他們之後進來的,就是泉鏡花和剩下的幾個人。

「看見你發給我的短信,就直接到偵探社這邊來了。」

夏油傑帶著枷場姐妹走進來,他看見禪院鬱彌,解釋了一句,身後的兩個女孩子還各自背著一個斜挎包,臉上的表情算不上多好。

禪院鬱彌望過去,眼神落到被夾雜在中間的那個小女孩身上,聲音不辨喜怒:「你怎麼把她也帶出去了?」

她指的是貝爾摩德。

作為黑衣組織裡著名的神秘主義者,禪院鬱彌雖然不擔心夏油傑會被如今的七歲貝爾摩德引誘到,但也不排除老實的盤星教祖被蒙騙的可能性。

從很多方麵而言,夏油傑其實都算得上天真老實。

跟貝爾摩德這樣的人,在陰謀詭計的方麵完全比不過,一旦對她產生了過多的信任,下場說不定就會變得像卡爾瓦多斯那樣,被貝爾摩德毫不留情地出賣。

要不丟給森鷗外?

夏油傑不在意地瞥了眼貝爾摩德,他伸手接過枷場姐妹的兩個背包,放到旁邊的辦公桌上:「她比較能屈能伸,說可以用自己知曉的部分基地地址來做交易,換取她不被咒靈昏睡的自由。」

禪院鬱彌微微挑眉,看來貝爾摩德對自己目前的認知,還挺有自知之明。

「你應該也知道自己掌握的信息,都是有時效性的。」

禪院鬱彌拉開一把椅子坐下,趴在椅背上愜意地看著對方,臉上盡數是一種淡漠的神情:「我應該喊你什麼,莎郎還是克裡斯?」

貝爾摩德的指尖不自覺地顫抖了幾下,她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咒術師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情報。

「貝爾摩德,我不相信你口中說的任何一句話。」

金發的女孩柔柔弱弱地微笑著:「為什麼呢?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要離開黑衣組織的掣肘,沒想到一次任務失敗,反倒是給予了我這個機會。」

「咒術師,既然你掌握了這麼多情報,一定也非常了解黑衣組織的真正目的吧?」

她反問道,就好像現在不是被人所掌控的情況一樣。

禪院鬱彌安靜地聽著,辦公室裡的其他社員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離開這裡,隻有江戶川亂步還在快樂地享用點心,偶爾才會把目光放到兩個人的身上掃一眼。

金發女孩,所謂的神秘主義也不過是一種主觀的遮遮掩掩,難以在名偵探的超推理之下繼續保持神秘。

黑發咒術師,背後似乎有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是家族嗎?還是隱藏更深的勢力?

「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生*。」

貝爾摩德輕輕地念出這句話,她曾經對板倉卓說過,用來回答對方的問題,關於自己究竟是什麼人。

「你既然想通過我和琴酒獲利,那就更應該在離開小島的時候,把波本、伏特加他們四個人滅口,因為隻有這樣,消息才不會外露。」

金發女孩說著一些足以令全辦公室側目的狠話,這些天夏油傑已經不是第一次帶貝爾摩德出來,他們也大致聽亂步大人分析了貝爾摩德的身份。

隻是雖然外殼要更加年輕,貝爾摩

德終究和流落在外、誤入歧途的泉鏡花是不一樣的。

這是一朵美艷動人的惡之花。

貝爾摩德坦誠道:「你或許了解了一些有關我、或是琴酒的情報,但你並不知道黑衣組織背後究竟是多麼大的跨國勢力。」

「想要永生和不老的,絕對不止boss一個人。」

她放肆地笑起來,幼女稚嫩的臉蛋上湧現出一種成熟的怠懶,那種摻雜著惡意的美是如此明晃晃:「各行各界,都有組織的人,就算不是組織的成員,他們也願意為了boss所想達成的目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國木田站在辦公室的另一側沉默地聆聽著,他的手裡還拿著一本數學的習題本。

是啊,這或許就是許多人反復跟他說過的真相。

理想的世界並不存在於任何角落。

禪院鬱彌的心情非常平靜:「你錯了,貝爾摩德,畏懼死亡對於人類而言並不是不可饒恕的罪孽,凡是有生命的存在,都會畏懼死亡。」

「但無論如何,他們對永生的追求,不應該建立在惡業的剝奪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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