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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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祝星燃之前的判斷完全錯誤,某人這是在跟她玩臥薪嘗膽呢!

霍庭恩一點也不像她以為的那樣「寬宏大度」,分明愛記仇,城府極深,尤其對待她的時候,蔫壞又肆無忌憚。

當時在祝蘭萱麵前表現得有多釋然,現在就有多睚眥必報。

而那句「做到倦,做到厭,做到膩」,祝星燃以為麵前的男人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第一步之後越來越瘋,將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落實到行動上。

祝星燃本來心底有那麼一絲絲內疚,天真的覺得隻要自己好好哄一哄,她這位塑料老公氣就消了,沒想到她稍一主動配合,換來的卻是霍庭恩的變本加厲。

直到埋首在她肩窩的男人在她白皙脆弱的脖頸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祝星燃終於沒忍住,「哇」的一下哭出聲。

脖子上的痛感讓她混混沌沌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她抿著紅腫發麻的唇瓣,潮濕的眼眶蓄滿了霧蒙蒙的水汽,光芒瀲灩動人。

「霍庭恩,你是不是想謀/殺我?!」祝星燃抽抽噎噎的開腔,嗓子又乾又啞,晶瑩剔透的淚痕順著緋紅的眼尾滑落,滴在深灰色的枕頭上,看著可憐又委屈。

霍庭恩斂睫,漆黑如墨的眼眸幽暗如深海,此時安安靜靜注視著懷裡低低抽泣的女人,骨節明晰的手指輕蹭過老婆濕漉漉的眼尾,溫熱的指腹沾到那抹潮濕的淚痕。

「為什麼哭?」他薄唇輕啟,聲線低低沉沉的問。

麵前的男人俊美如畫的眉眼間沒什麼多餘的情緒,說話間,大手扣著她纖細的手腕按在枕頭邊,冷白勁瘦的腕骨處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祝星燃吸了吸鼻子,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掛了幾顆細小晶瑩的淚珠,被光線映著,像兩把毛茸茸的小刷子。

一聽這話,祝星燃不樂意了,羞惱地蹙緊眉心,報復似的上手去擰他的胳膊,啞著嗓子控訴:

「你咬得那麼痛,還不讓人哭了?」

霍庭恩緩緩勾唇,慢條斯理地彎月要俯身,溫涼柔軟的薄唇輕輕口勿在老婆脖頸上那枚淡粉色的牙印上,唇齒間灼灼的唇息輕吐:「當然可以哭。」

男人的聲線磁沉低緩,在曖昧流轉的臥室內尤為清晰,語氣溫柔得不像話:「記住,待會哭大點聲。」

祝星燃:「?」

結束後,霍庭恩換了身衣服,抱著被窩裡四肢酸軟的老婆去浴室洗漱。

祝星燃沒想到,時間竟已過去三個小時,感覺到身旁的男人正幫她洗漱,祝星燃的小腿還在哆嗦,但全身上下都是反骨,這會還想挑釁某人幾句。

原來他的懲罰,才不過三小時而已,見霍庭恩一點也不累的樣子,祝星燃還是打起了退堂鼓,將那些挑釁的話默默咽回肚子裡,現在可不是嘴硬的時候。

霍庭恩垂眸,清冷深邃的目光落在女人纖細脆弱的脖頸,膚色白皙勝雪,嫩得仿佛能捏出水來,那道粉色的牙印也比剛才的顏色更深,像是曖昧詭麗的烙印。

男人的眼神直勾勾的,似乎定格在某處,祝星燃不樂意地皺起了眉頭,下意識伸手去捂霍庭恩的眼睛,喑啞的嗓音恢復正常變得很嬌氣:「餵,你往哪看呢?」

她是真的很生氣,連「霍先生」都懶得喊了。

霍庭恩狹長的眼尾輕挑,身體微微後撤,輕而易舉的握住女人作亂的手,纖細瘦弱,似乎他稍稍一用力就能折斷。

「別亂動。」他淡而清晰的開腔,嗓音透著一種磁沉溫醇的性感:「脖子還疼嗎?」

意識到霍庭恩問的是脖子上的牙印,祝星燃黑白分明的杏眼睜眼,沒好氣地輕撩起眼簾,冷冷淡淡,極敷衍地「嗯」了聲。

都是他乾的好事,還好意思問呢,剛才咬的時候怎麼不管她疼不疼呢?

霍庭恩眸色深斂,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溫涼的指腹很輕地蹭過那道牙印,徐徐道:「牙印比剛才明顯。」

聞言,祝星燃「騰」的一下從溫熱的浴池中站起來,正前方就是一麵巨大的全身鏡,而她身上的痕跡也完完全全暴露在眼前。

祝星燃愣在原地,閉了閉眼,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某人口中的牙印實在是太輕描淡寫了,事實上,她脖子上不隻有牙印,其他地方也有,而且更明顯!

這樣的天氣,她隻能穿長袖,脖子上帶絲巾才能勉強遮住。

「你讓我明天怎麼見人?」祝星燃很絕望,耷拉著腦袋,一副欲哭無淚的神情。

早知道這樣,她今晚絕對不會跟著霍庭恩一起回來的,這下引狼入室了!

祝星燃話音剛落,便被身旁的男人重新拽入水流溫熱的浴池中,那條勁瘦有力的臂膀扶著她的月要窩,給她支撐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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