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 1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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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風雪大,把浴袍穿好,回主臥好好睡上一覺。」

傅青淮用嘴唇去咬她的唇,軟的,很薄,隨著異常強勢地吮吸走她唇間一絲絲氧氣,逼得薑濃腦海中有種眩暈的感覺,下意識曲起手指攥緊他襯衫的第二顆紐扣,扯鬆了線都不自知。

直到過了好幾分鍾,或許可能更久的時間。

傅青淮從她舌尖退回來,修長薄燙的手掌卻還留在層層的浴袍裡,用指腹,一點點的摩挲那片白嫩光滑的肌膚,又將俊美的臉龐稍側,再次含著她唇角往下延伸,帶了點濕潤的親口勿從雪頸落到咽喉。

露天的陽台寂靜,逐晚的天色下已經不見遠處散步孔雀的蹤影,刮來風雪反襯得薑濃缺氧的呼吸聲更清晰幾分,她心髒劇烈收縮著,從未嘗試過原來男女間的接口勿,能親密到這種可怕程度。

完全不知道要推開傅青淮,任憑他把人口勿了,也揉了,才順勢地把她鬆垮的浴袍月要帶重新係好,綢質的尾端似浸飽了水一直下滑過雪白的大腿。

「還好嗎」

薑濃聽到他低啞的問,也不敢將被親得發紅的唇張開了。

離得近,怕男人強烈的氣息會再次磨著她咽喉浸透全身五髒六腑,隻能緊張地顫動著卷翹睫毛末端,半響後,才輕輕的應了聲「嗯。」

臉也跟著,又透紅了一片。

隨即又想到傅青淮那句回主臥睡覺,忍不住地看向他俊美的麵容。

比起她還猶豫不決要不要留下過夜,反觀傅青淮已經貼著她的耳朵,聲線帶著蠱惑的啞意「快去,再待下去就要不成體統了。」

薑濃這會兒怎麼看都是副我見猶憐樣,卻猛地清醒過來,手心推開他月匈膛,往室內跑了幾步,又停了一下,才走到沒有風雪的地方。

她走遠,傅青淮才緩慢地下樓,一身熨帖合身的白襯衫西裝褲,在清冽的光下將身姿襯托得挺拔料峭,近看才會發現,有枚精致的紐扣鬆了線,明眼人都瞧的出是被誰扯的。

他走到酒櫃旁,抬手將那瓶剩一大半的白蘭地拿了出來。

琥珀色的柔靡光芒映照在眼底,也顯得瞳色略深,靜默片刻,借著烈酒來壓下那股邪火。

客廳之外。

粱澈暗中觀察,忽而,餘光掃到某隻戴著尾戒的手拿著黑色手機從身側出現。

「你活夠了」他震驚。

燕杭偷拍了張說「白孔雀開屏難得一見啊,迷信點說法看到就會有罕見的好運氣,拍下來發個朋友圈。」

粱澈被繞暈兩秒,竟然覺得這話沒毛病。

可他不敢去偷拍傅青淮,正要掏出手機去燕杭朋友圈盜圖時,又聽他嗓音輕謔的說「要不要討好下你家傅總」

粱澈不用腦子都知道這個紈絝子弟又想做什麼,雙目怒瞪了過去「傅總有潔癖,從不用。」

燕杭把眼挑起來「」

此刻二樓上。

薑濃走進寬敞華美的主臥後,第一眼就看到那張黑絲絨的大床,好不容易褪去些的熱意,又自耳根子慢慢彌漫開了。

她的感情經歷就如同生活一樣,像張白紙。

完全是不懂。

男女間進展的速度是怎樣的

薑濃隻要稍認真地想,腦海中就無法控製的自動想起和傅青淮在陽台接口勿的畫麵他喜歡一邊深口勿著自己的唇,一邊將描繪著神秘佛紋的那隻手往她浴袍裡伸,順著滑落的衣帶,一寸寸地摩挲過月要側細膩的肌膚,乃至骨節清晰分明的手指還要往下點。

她眼尾的緋紅浮起來,這幅身子,到現在仿佛還留有一絲他的溫度。

先去浴室

洗個涼水澡冷靜了稍會,等再出來時。

薑濃亂糟糟的心緒已經徹底平復下來,選擇坐在了左側的床邊,浴袍下的兩隻白嫩的腿蜷曲著,借著四下安靜,她扌莫出手機給季如琢發了消息「如琢,我想跟告訴你一件事。」

「嗯」

窗外雪夜還尚早,季如琢回的很及時。

薑濃將精致的下巴輕輕貼在膝上,逐字地編輯著,將和傅青淮的事分享給了這位多年摯友「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十年前有個身份不詳的恩人在暴風雨夜裡救過我嗎他就是傅青淮,我們在一起了。」

季如琢「濃濃,恭喜你。」

薑濃是一直惦記著那場暴風雨夜裡的恩人少年,不知他姓甚名誰,卻將他容貌狠狠記在了心底,這個秘密,唯獨隻跟季如琢在私下吐露過。

所以潛意識覺得,季如琢也算是她多年窺不見天光暗戀裡的見證者了。

原是還有好多話想跟他討教。

比如剛打破曖昧的男女間在一起該怎麼相處才最合適

奈何季如琢那邊說了句恭喜之後,就沒有在回復。

薑濃手指蜷曲地揪著黑色絲絨被子,等了許久,才將快發燙的手機輕輕放回床頭櫃。

藏月拍賣會所的頂樓私人藏品室,一般無人敢輕易冒然闖入,眾所周知是小季老板的禁區。

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麵一大片的雪,光線昏暗,擺在雕琢精美櫃子上的許多古董鍾擺,都在滴答的搖轉著,似在提醒著這一分一秒過去的寶貴時間。

隨著指向夜間十點整,涼幽幽的門外驀地驚響起爭執的聲音。

「蘇荷小姐,您沒有提前預約真的不能進去。」

「你確定要攔我」

「不是,小季先生今晚不見外客,我也隻是聽從吩咐。」

「讓開。」

隨著這聲落地,緊閉的門也被重重推開。

一身吊帶鎏金裙的年輕女人身影出現,隻是沒走近去兩步,高跟鞋就猛地停下,連纖長胳膊的肌膚都泛起了寒意。

無人敢跟進來。

她看到季如琢熟悉的身影輪廓就懶散地靠在美人塌那邊,於在外性如竹兮的君子形象不同,此刻他長長吐了口煙霧,棱角清晰的臉孔瞬間被籠罩得模糊幾分,從側麵角度看過去,襯衫衣領頹廢鬆垮,仰起的下顎線至纖瘦修長的脖頸給人一種罕見的削薄冷白。

花了好半天時間,蘇荷才從這幕裡回過神,唇瓣微啟「季如琢,你不是戒煙了嗎」

問這話時。

她就沒有指望過季如琢能正兒八經回答自己,腳下的高跟鞋很僵冷,一步步地走到他麵前,將燃燒未盡的煙奪下,置氣般往古董鍾那邊扔掉,也不怕燙出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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