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睡褲不知道他被他扔去了哪裡。
睡衣扣子也像耐不住寂寞一樣,一顆顆崩開。
他的口勿不怎麼走心,有一搭沒一搭的親著她嘴唇。
向薔也無心感受親口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
修長的手指,寬大的手掌,白皙手背上青筋凸起,曲起的骨節透著少年的澀,又爆發著屬於男人天生的力量和渴望。
揉得向薔心要化成水。
她第一次體會到大腦不能思考的感覺,想努力去想點什麼,但思想就是不能集中。
像一個網癮少年,隻能沉淪。
許久,他往下親。
向薔微微睜開眼,眼前迷茫一片,隻能看到少年的頭頂,黑色短硬的頭發莫名有種雄性的特殊味道。
他的唇齒緩慢的劃過肌膚,很快重新親上了她的唇。
混沌之中,向薔聽到他的調笑。
「這就是你要給我看的睡衣?」
向薔回過了點神,狠狠拍了下他肩膀,哼哼道:「怎麼,不喜歡?」
季臨澤打量了會,認真評價道:「如果再透點就更好了。」
「啊……季臨澤,原來這才是你啊。」
「是,這是我。」
說著,他直起月要,半跪在向薔麵前,慢騰騰脫下t恤甩在一邊。
在他解運動褲的褲月要帶時,向薔目光饒有意味的在他身上來回掃盪,最終停在少女最好奇的地方。
她抬起腳,覆蓋上去,順著輪廓上下遊動時腳趾微弓,試圖形成一個弧度去包裹。
「誒,你來真的啊?」她問,
季臨澤抓住她的腳,讓她好好感受了一下。
一切盡在不言中。
向薔笑起來,收回腳,翻身滾到一邊,烏黑的長發如浮在水上的墨,徐徐散開。
渾身雪白的她是墨下那張白紙。
季臨澤重新把人拉了過來,親了下去。
向薔也再一次融化在他的口勿中。
他親得很認真。
從頭到尾,虔誠又珍惜。
向薔如一朵在熱浪下顫顫巍巍的薔薇花。
直到,她攀附上那根藤蔓。
這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第一次認識季臨澤。
她躺在季臨澤懷裡認識的很仔細。
他完全沒了之前的裝模作樣,半靠著床背,緊緊摟著她,看她纖細白皙的雙手肆意玩弄。
向薔說:「雖然也沒見過其他的,但是感覺你的還不賴。」
季臨澤不語。
她說:「咱們還年輕,還會再長嗎?」
他還是不語。
過了會,她又說:「你是不是很有感覺,你都出汗了。」
她把尾音壓得很低,如同吐著信子的蛇。
季臨澤的目光遊轉到她臉上,漆黑的眼眸如同深水岩石,哪哪兒都透露著禁忌色澤。
她的紅唇張合,眉眼帶媚絲,說:「我想親親你。」
季臨澤第一次體會到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拉回向薔,親了回去。
向薔心跳快的不行,但早已做好了準備。
呼吸交織,愈來愈烈,外麵的陽光過了層濾網,朦朦朧朧的照著這個房間。
白色紗帳下,這方小小天地,隻能看得見彼此。
到了關鍵時刻,向薔嚴謹道:「禁果可以吃,種子不能播。」
季臨澤從枕頭底下扌莫出一條東西,他伏在向薔耳邊廝磨道:「你拆。」
向薔第一次扌莫到實物,實屬有點好奇,捏了一陣才拆開。
是青蘋果的味道。
混著夏日的香氣,汗水下的荷爾蒙氣息,空氣變得開始黏膩。
她說然後呢?
季臨澤笑了聲,拿過那東西,當著向薔的麵戴上。
她長長的啊了聲,「原來是這樣啊。」
接著又問:「誒,不對啊,你什麼時候買的?你——」
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眼裡情緒起伏,但又被一一壓下,集中在一個地方,侵略城池。
向薔說不出話了,死死咬著唇。
在一個瞬間,她撈起身邊的頭枕朝季臨澤砸了過去。
回應她的是他輕聲細語的安撫。
還有,她最想聽的話。
他說:「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歡你,薔薔,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第一次見你,就很喜歡你。」
向薔很滿足,嘴上卻哼哼唧唧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季臨澤用行動讓她閉了嘴。
許是過了最開始最艱難的時期,如魚得水後,男人心裡那點柔情逐漸被原始的劣根性代替。
他從後看著她,啞聲問道:「還想試試別人嗎?」
向薔精神渙散,聽到身後男人突然的問話,一時反應不過來。
他又說:「為什麼要對黃文鏡要笑?」
黃文鏡是誰?
哦,他那個好兄弟啊。
他的聲音極啞極低,伴隨著性感的喘氣聲,向薔心裡泛起一陣漣漪。
向薔很樂意在這時候做一個小女人。
她示弱道:「我錯了,臨澤,我錯了」
「嘶——」下一秒她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越認錯越帶勁啊。
「真錯了!啊!」
真錯了啊!
真變態。
他媽的,她真喜歡。
向薔難以形容這種感覺。
仿佛就是他,就是這個人,他們能一直這樣不分彼此的走下去。
還好,上帝是公平的。
不會在第一次就給人太過懸殊的力量。
他很快。
向薔握著床頭欄杆,軟了下去,快癱下時被他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