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哈哈哈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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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龐大的身形,和他可觀的體重真的是個大問題。

上次隻靠過來一個腦袋,她堅持撐著小半天肩膀和胳膊足足酸疼了大半個月,這次靠過來的是整個上半身,重量如同一座小山,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餘熹又不太想讓他起身鋪四兩撥千斤,怕他不肯再靠過來,上次發現她肩膀酸疼,往後就再也沒依過來過。

不知道是因為怕壓著她,還是覺得自己被嫌棄了,不肯再靠過來。

無論哪一種理由,都讓餘熹有一種他是漂亮的、驚弓之鳥的感覺。好不容易鳥離她近了些,她可以在不遠的距離下觀察,如果她這時候有什麼異動,會將鳥驚飛。

這種鳥落地十分罕見,錯過這次不知道還要再等到什麼時候。

所以餘熹猶豫片刻,沒有喊他,而是準備自己動手。

她先將割肉的手用浸透的帕子擦了擦,確定上麵無油漬後,握住妖王大人那隻掛在她膝蓋外,衣袖滑落,坦露的手臂。

這隻手腕骨處還係著她的發帶,有兩條,一條粉紅色的,一條青色的,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

當初怕他嫌棄女氣,偷取下來,騙他說是她很重要的人送給她的,一定要好好保存,不可以摘下來。

猶記得他鄭重的點點頭,一點都沒有懷疑,為什麼重要的東西不是放在自己手裡,而是係在他手腕上。

其實他就算問,她也準備好了說辭,比如自己馬虎,怕弄丟,感覺他不會,他比較細心,而且他修為高,掉了的話,可以第一時間發現,找回來也更容易些,他的神念籠罩範圍很大。

因為妖王大人沒有多想多問,她備用的說辭完全用不上,已經達到了目的,他係了很多天,從來不取下來,除非她喊他,從他手腕上解下,然後再係新的上去。

他一直很乖,伸著手任由她取和摘。

這個粗心的妖,並不知道她會借著取和摘的名義,將他的衣袖擼到手肘上去,然後拉著他的手腕,像是很難抉擇一樣,看很久的發帶,其實是被發帶纏住的、漂亮的腕骨。

他完全察覺不到。

大意到難以想象。

一開始餘熹會有點罪惡感,但很快她就想通了。

這個妖被她一聲一聲叫著相公,享受著相公這個稱呼,自然也應該履行他身為丈夫的義務。

別說是被她看兩眼,就算把他八了,他也要認,誰讓他承認了自己是她丈夫。

既然是丈夫,整隻妖都是她的,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想明白後,餘熹做的更徹底,明明看他手腕上的發帶,隻需要掀開一小部分衣袖就好,她每次都會深深推到他手肘處,將他整個小臂露出來,視線反反復復落在優美的線條上,看夠了才放過他那隻手臂。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沒發現有異常,下次讓他伸出手,他還是會伸過來。

糟糕又優秀的成年妖。

糟糕是他過於單純,完全想不到別的上麵去,或者說根本不懂,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每天乖乖地上開往幼兒園的車。

優秀也是因為他過於簡單,什麼都察覺不到,依舊親近她,對她始終沒有防備。

還聽話,在她沒有說要對她好,聽她的話之前就很聽話了。

讓他做什麼,隻要說,他都會做。

就算不願意,隻要提在人間丈夫們都會陪妻子做這件事,他稍稍抗拒一下,還是會答應。

很好對付。

像一張白紙一樣,隨便她在上麵寫寫畫畫。

俗稱——很好騙。

這是誰家的貴族小公主,出門之前也不多教一點東西。

太好騙,以至於她都有些擔心輕易得到後會不會不懂的珍惜。

其實也不算輕易得到,她是過五關,斬六將,費勁千辛萬苦才站在他身邊的,當然會很寶貝地珍惜他。

餘熹握著他那隻腕骨,將它蜷進妖的懷裡,然後手穿過他身下,將他整隻妖提起來一些。

被她祭練過的四兩撥千斤比以前靈活很多,從她袖中鑽出,見縫插針鋪設在她膝蓋上。妖實在太重,餘熹最多也隻能抱他到現在,白紗剛展開,她已經經受不住,輕輕將懷裡的妖擱回原處。

妖王大人並未睜眼,身子也未動,但餘熹知道他是醒著的,而且有知覺、且清晰地意識到他被人抱了,因為他眼下的長睫顫了顫,很輕微的動靜,還是被她發現了。

餘熹也並未停下自己的異動,握著他那隻自然垂下的手腕,撥弄發帶尾部的鈴鐺。

兩條發帶的結尾處都有鈴鐺,會隨著他的動作和接近晃動、輕響,每次湊過來時,都可以清晰地聽到。

餘熹低頭,在他手背上小小地親了一下。

幾乎肉眼可見他那隻手的小尾指顫動。

餘熹沒管,又落下一口勿,然後說道:「在我們人間,喜歡誰的話,就會忍不住親口勿對方,相公,我也控製不住想要親口勿你。」

她說要帶他領略一下成年人的世界不是開玩笑的,要不然這家夥永遠都不懂。

妖和人類不一樣,人類在成年之前父母會反復的教導,該如何和異性相處,會碰到什麼問題,妖隻會教育捕獵方麵的東西。

那時候他們也沒有開啟靈智,隻有本能。兩歲,有些更短就會被父母趕走,去往新的地方。要麼開疆拓土,擁有新的領地,要麼被別的野獸吃掉,和父母之間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再見。

所以很多妖其實都不懂得怎麼相愛,尤其像妖王大人這樣的,越是強大的妖怪,越不愛群居,獨居的妖更沒有機會接觸些有的沒的。聽妖王大人口述,黑龍族的族群貌似比別的族群更加凶殘,父親還會想著咬死兒子,吃掉兒子。

更更不會有妖教他這些,所以隻能她自己來。

要不然他永遠都在那輛開往幼兒園的車上。

「相公會覺得不舒服嗎?」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也不太想強迫他,如果他說不舒服的話,那就停下來,繼續鈍刀慢磨,遲早有一天他會接受的。

修仙者最不差的就是時間,她也不缺耐心。

伏焉在她第二次落下口勿的時候已經睜開了眼,一紅一黑異瞳目光落在被抬起的手背處。

人類塗了口脂,被親口勿過後,留下兩道紅印子。

不深,淺淺的。

一道在骨節處,一道在腕骨處,她特意將那裡的發帶用大拇指撥下,露出手腕後才落下一口勿。

喜歡就會忍不住親口勿。

她喜歡他這兩處嗎?

「有一點癢。」妖不愛說謊,他實話實說把自己的真實感受告訴了自己的妻子。

他雖然是第一次成親,也知道不該對妻子撒謊。

餘熹微愣,「那我注意一點?」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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